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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圖敲系統(tǒng),但一如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這游戲不會坑人的吧?” 當(dāng)然想來至今也沒少坑。 葉瀾心覺無語極了,看著漫天飛花也無心觀賞,蕭潯卻忽然上前抓起了她的手腕,葉瀾下意識一縮,竟沒能縮回去,便疑惑道:“怎么了?” 蕭潯眼不離手,示意她自己看,于是葉瀾低頭看去,好家伙,那白皙細嫩的手腕處赫然是一道血痕,像是被人在腕上生生劃了一刀。 這莫名其妙的傷讓葉瀾猛然想起曾經(jīng)手腕處爬滿的詭異惡人的紅線,此一番重合在腦海,葉瀾驚得竟一下掙脫了蕭潯的手,忙慌慌用衣袖遮起來。 這一舉動實在太古怪,任誰都不會不多想,可蕭潯似乎并沒在意,只見他下一秒舉起佩劍向從路旁紛揚而落的花葉劈去。葉瀾不明所以,剛想開口,就見那被劈成兩瓣的花葉落在實地竟化作一縷青煙消散了。 葉瀾:“?!” 但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蕭潯猛地拽向了身后,忽的漫天飛舞的花葉像是一瞬間變成了尖刃,齊齊向他們而來。 混亂之中有花瓣劃過她的手背,生生劃出了道口子,葉瀾倒吸了口涼氣,擋在身前的蕭潯一見,又將她拽向了自己,而他手上也沒停下,那劍加持了靈力更顯兇殘,完全不似和她對招時的模樣。 “時晏!”蕭潯斥道,“這是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還有這馬受了傷不受控制了!”時晏的聲音從下邊傳來,顯然也是不妙。 但那落花殘葉實在紛雜,尤其風(fēng)一陣一陣地吹,只蕭潯一人相抵還要護著她,即使是男主很快也有些力不從心。那片片如鋒刃的花葉堪堪掃過他身側(cè),在衣袖衣擺上劃開一道口子。 而葉瀾被摁在身后,別說被傷到,她連花花葉葉都看不見,蕭潯竟替她擋去了不少。 葉瀾正慶幸自己男主身邊果然能保命,就眼睜睜見一殘葉鉆了空子,于蕭潯自顧不暇之時,狠狠割進了他手背的血rou。 “蕭??!”葉瀾一時著急,于愈卷愈烈的風(fēng)中喊道:“不行了,你快下去擋一擋!” 沒多久,蕭潯的聲音傳來,竟帶著些喘,“不行,下不去?!?/br> 葉瀾低頭一看,那車身儼然已被扎成了刺猬,車外車里無一幸免。此時,又幾葉花瓣割穿了蕭潯的衣袍,竟?jié)B出絲絲殷紅。 連男主都支撐不住了,就該到她這個炮灰配角的戲份了。葉瀾咬著牙,一狠心道:“誰讓你把我劍甩掉了!這下好了,我得赤手空拳替你擋災(zāi)!” 她顧不上其他,直接跳出蕭潯身后,企圖憑死擋上一擋,就見蕭潯頭也沒回,不知從何處向她扔了個什么東西。 葉瀾急忙一接,慌亂中一瞥,好家伙,是把貨真價實的劍。這一刻葉瀾幾乎是喜極而泣的,她終于不用空手接白刃了。 有了防身的東西,葉瀾背對著蕭潯,直直替他擋住了身后,一邊回想著蕭潯的架勢有樣學(xué)樣地揮起劍來,倒也擋掉了不少。 只是這風(fēng)太狂,像是瞅準(zhǔn)了機會一經(jīng)刮起就不舍得停下似的,這亂花與狂風(fēng)相互應(yīng)和,兩人全力之下依然力所不及。 忽聽時晏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大師兄快跳車!跳!” 葉瀾循聲抬眼看去,前路迷霧處,竟是一段懸崖峭壁! 作者有話要說: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fēng)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v被無情棄,不能羞。 ——韋莊《思帝鄉(xiāng)·春日游》 葉瀾,因為文化不夠,念啥都只能念一半:) 第四十一章 那馬車悠悠晃晃,馬早已掙脫了韁繩不知跑何處去了,葉瀾瞪大了雙眸,但沒敢誤事,急忙飛身便撲向蕭潯便往車下摔去。 從高速馬車上摔下,一定得疼死。 這是葉瀾的第一想法。 但情急之下,她的炮灰信條也只留下了一句在腦中——蕭潯不能有事,主角得完好無缺!于是她用盡力氣全身一轉(zhuǎn),將自己轉(zhuǎn)成了下方。 疼就疼吧,葉瀾心想,反正時候沒到時候也死不了。 極速下跌中,葉瀾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見了。 一切發(fā)生得太過莫名其妙,葉瀾也見怪不怪了。黑暗時間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一度以為自己又暈過去了,可是意識卻清醒著,眼睛也還睜著,沒有疼痛,行動如履平地。她本以為又是夢,但徘徊了好久與各種詭異感才令她突然意識到,她竟是處在另一個空間! 這個地方黑暗深邃,沒有一絲光亮,沒有蕭潯,沒有時晏宋楚,沒有一路繁花,卻又是個實實在在的空間。 “大師兄!” “時晏師兄!” “宋楚!” 葉瀾抱著一絲僥幸心又將所有人喊了一遍,甚至包括在山上的宋晰,皆無人回應(yīng)。 “是夢的話就像以前一樣趕緊醒來吧醒來吧醒來吧……” 漫無邊際的黑暗安靜得讓人害怕。她突然有種恐怖的想法,這已經(jīng)不是脫離游戲發(fā)展了,這估計連游戲都脫離了。 “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來個人說話!” 忽的,前方似有亮光閃了一下,猶如看到救命稻草,葉瀾連忙追了上去。虛如飄渺的亮光吸引著她,然后她掙脫了那束光。 葉瀾本以為亮光的盡頭就是出口,可當(dāng)一腳跨出去的時候才知道這不過是另一個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