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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怎么有種做英語閱讀理解的感覺?!?/br> 宋楚皺了皺眉,干脆直接看向末尾. 葉瀾忙問道:“能看懂嗎?啥意思?。俊?/br> 宋楚便用手在空中虛指著,艱難念道:“名為洪荒……古鐘。” 葉瀾了然:“這鐘叫洪荒古鐘?”又是熟悉的中二又隨便的取名。 宋楚點頭,“應(yīng)該是了?!?/br> 葉瀾向那古鐘看去,古鐘周圍同樣是讓人看不懂的符文,一想到這就是最后壓死自己的那口鐘,就不知該從哪里吐槽起。 宋楚倒是不死心,用靈力向那鐘探去,那泛著藍(lán)光的靈力在觸及到那層流轉(zhuǎn)的符文時卻被反彈了回來,在宋楚手上劃了道口子,可宋楚卻想著了魔一般,不僅沒有收手,反而用上更多的靈力企圖一探究竟。 靈力注入古鐘,這次卻沒有再反彈,葉瀾皺了皺眉,還是覺得不妙,后怕地拽著人往后撤。 宋楚心下也覺得不安,她用靈力探了一陣始終毫無進展,便任人拽著往后撤了一步,不料葉瀾卻頓住了腳步,張口問道:“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鐘聲?” 下一秒,一陣罡風(fēng)迎面襲來,在她倆身上劃開一道道鮮紅的口子,瞬間恍若千萬鐘聲大作,雄渾凝重的鐘聲直入心脾,震得人頭暈?zāi)垦?,腳步虛浮,五臟六腑仿佛都要炸裂開來。 這猝不及防的一下讓措手不及的兩個小姑娘往外撤的腳步了踉蹌一下,隨即腿一軟跌倒在地,先是葉瀾經(jīng)受不住嗆出一口血來,接著便是宋楚捂著腦袋滿地打滾。 那古鐘不停震作,那渾厚的鐘聲像是在她們身體里種下一個蠱,叫她們痛不欲生。 不知這鐘聲的影響是不是和靈力有關(guān)系,發(fā)作對宋楚影響大得很,人已經(jīng)倒地不醒了,而她這個菜雞起碼還能勉強保持一絲神智。 葉瀾掙扎著起身要把宋楚一并拖出洞室外企圖某一線生機,卻無意瞥見了那鐘身。 那圍繞鐘身的金色符文不知何時糊成一團黑,葉瀾似乎從上面看見了模糊不清的畫面,對這鐘可入骨髓的恐懼讓葉瀾背上的壓力瞬間重了幾分,勉強站起的腿腳開始發(fā)顫,最后精疲力竭地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只見鐘身猛地一晃,一股強大的力量隨之而來,葉瀾心知這一下過來便沒有生的余地,于是抱著早就暈過去的宋楚滾在壁邊,下意識閉上了眼。 隔了不知多久,想象中的死亡似乎并未到來,那恍若耳邊的雄渾鐘聲卻不知在何時浸微浸消,葉瀾喘著粗氣艱難地抬起眼皮,朦朧中只見一個矮小而熟悉的身影擋在她們身前,以一己之力讓那古鐘歸于平靜,干凈利落地合上了石門。 那人立于她們身前,一副仙人之姿。 葉瀾不愿再看。 世道殘酷,仙人與我果然是天壤之別。 比起古鐘那與生俱來的威懾力,倉羊長老的威壓毫不遜色,誰讓理虧的是她們。 她閉了閉眼,一面恢復(fù)一下元氣,一面也好打算一下托詞,就聽那“仙人”開了口,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里面。 “你們這些小娃娃喲……”倉羊長老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抱歉。”葉瀾悶聲道,“她拉我來的。”遂指了指還靠在她懷里昏迷的罪魁禍?zhǔn)住?/br> 倉羊長老只輕輕瞥了一眼,道:“醒了便起來吧,就這點小事老夫我還懶得怪罪你們?!?/br> 葉瀾:“?” 緊接著就看見宋楚詐尸一般從自己懷中爬了起來。 “???”葉瀾,“你裝的?” 宋楚在她懷里躺了許久也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還是暈了一陣子的。” 倉羊長老:“……還有臉了?” 見兩人立馬垂下了頭,一副悉聽尊便、認(rèn)打認(rèn)罰的樣子,倉羊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這些小崽子啊……” “我們知錯了?!?/br> 兩個小崽子異口同聲,倒叫他說不出話來了,倉羊氣極地瞪了她們兩眼,最終也只咬牙道:“就知道你們圖謀不軌?!?/br> 葉瀾聽了脫口而出道:“圖啥呀,你也沒啥可圖……呀?!弊詈笠粋€字音落下才后了悔,隨即又慚愧地低下了頭,“抱歉?!?/br> “圖,你們圖老夫的羊?qū)氊?!?/br> 倉羊氣得吹鼻子瞪眼,又不能對兩個小輩姑娘們動手,一氣之下將身后一直被忽視的那團白絨絨的東西抱到了她們面前,“來吧,懺悔吧。向我這無辜至極的小可憐懺悔吧。” 兩人抬頭一看,是那頭用來開門的小羊羔,即使受到了她們慘無羊道的利用和摧殘,但此時此刻卻,依然溫順地臥在地上,等待她們的撫摸。 葉瀾心中愧疚更甚,可惜還有外人在場,不然她定可以用靈力把這小東西恢復(fù)成毫發(fā)無損的樣子,這下只能伸出手給那小東西順毛,直到小東西舒服地叫喚了一聲才松了口氣。 一旁的罪魁禍?zhǔn)讌s沒什么表示,低著頭不知在沉思什么,轉(zhuǎn)而抬頭道:“請問長老,這洞室里放的到底是何物?” 葉瀾驚訝了一下,她對壓死她的這口鐘的興趣不必宋楚少,但卻是宋楚先問出了口,頓時一種奇妙的感覺由心而生。 倉羊愣了一下,答道:“鐘啊,那么大的鐘看不到啊?” 宋楚是個聰明人,沒被老頭糊弄過去,倉羊在其再三注視下還是拿她沒轍,整了整衣裳才慢條斯理地開口:“你們不是已經(jīng)辨得七七八八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