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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幫我泡壺茶過來吧,暖日照著,竟有些困了?!敝懿┭苷f完打了哈欠。 “是。”碧月轉(zhuǎn)身要去,廚房在哪她是知道的,畢竟之前為了刺殺周博衍,碧月將這宅子都轉(zhuǎn)了一遍。 邁出一腳,碧月猛然想起自己不該知道這些的,于是連忙問道:“少爺,請問廚房在哪里?我初來乍到對宅院還不是很熟悉?!?/br> 周博衍笑了笑,抬手指了個方向,“去吧。” 碧月行了女子禮:“我這就去。” 離開了花園,四下無人,碧月緩緩舒了口氣,她總感覺周博衍是在故意試探她。 碧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沒多久,周博衍就見她拎著茶壺回來了,他立刻回頭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看書,實則看沒看進(jìn)去只有自己清楚。 忽然喉嚨處開始發(fā)癢,周博衍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咳咳!” 碧月放了茶壺,快步走到他身后幫他順了順氣。 那只手在自己的后背上輕輕拍了幾下,清淺溫柔,周博衍蒼白的臉頰竟浮現(xiàn)出一絲血色,不知是因為咳嗽還是別的。 “少爺,喝口茶潤潤嗓子吧?!北淘聦⒌购玫牟柽f給他。 周博衍伸手接過,喝了一口,清茶入口,喉嚨瞬間清潤了許多。 一陣咳嗽過后,周博衍再次拾起書卷,二人相對無言。 周博衍眼睛雖落在書頁上,心里卻在想著要說些什么,余光卻瞟到她仍舊站在自己身旁,才想起來自己沒讓人家落座,于是連忙說道:“姑娘坐吧。” 碧月?lián)u了搖頭:“不敢與主子同坐,奴婢站著就好?!?/br> 她覺得站在周博衍身后挺自在,除非特別留意,否則周博衍不會看到她。 周博衍稍稍轉(zhuǎn)了下輪椅,抬頭看著她,眸中是少有的認(rèn)真:“姑娘在這不要有這種念頭,以后也不要再自稱奴婢,我這里沒有奴才,只有雇傭的工人?!?/br> 這番話說到碧月心里去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少爺,周博衍和她見過的王公少爺都不一樣。 不過這也和他的身世有關(guān),上次雇人殺他的,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自己一身病,還要防著家人的謀害,周博衍確實很不容易。 若是沒有永安縣主護(hù)著他,只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或許就是這樣的環(huán)境,才鑄就了一個不一樣的周少爺。 “我明白了。”碧月語氣深長地說道。 “嗯,坐吧。”周博衍淡淡吩咐了一句,將輪椅調(diào)回了原位。 “多謝少爺?shù)暮靡?,但我還是想站著?!北淘乱粍硬粍拥卮谒砗?。 周博衍:…… 一番話白說了。 碧月就這樣站了一個時辰,一直到太陽下山,還是一動未動。 直到安泰拿著一張方正的毯子過來,仔細(xì)地蓋在周博衍的腿上,天色晚了,開始起風(fēng),安泰擔(dān)心他著涼。 安泰也是cao心的很,蓋完了還不忘對碧月吩咐一聲:“姑娘,少爺體弱,容易著涼,冬日的風(fēng)很傷身,下次還請姑娘仔細(xì)些,別讓少爺著了涼。” 碧月看著周博衍腿上的那張藏青色的毯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管事放心,我下次一定注意?!?/br> 安泰放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少爺一眼,見他沒有別的事吩咐,就離開了院子,下去準(zhǔn)備晚飯了。 安泰走后,周博衍才開口道:“安泰是太掛心我這病人了,若是說話重了些,還望姑娘多多體諒?!?/br> 碧月幫他扯了扯腿上的毯子,將邊角掖進(jìn)了縫隙中,“少爺言重了,我覺得管事說得對,以后我也會將少爺?shù)纳眢w放在第一,照顧好少爺?!?/br> 說的雖然是客氣話,但是這話卻在周博衍的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他抬手掩著半張臉輕咳幾聲,眼睛重新放回了書頁上。 碧月雖然在這永安縣有了個身份,但是畢竟這一環(huán)出了些差錯,她擔(dān)心會影響后面的進(jìn)展。 她必須找個時機(jī)去劉瑋的外宅探探虛實,摸清楚那個宅子的構(gòu)造,以便等待時機(jī)下手。 第九章 第二天一大早,碧月就帶著半夏和初雪去了前院,在周博衍臥房門口候著。 半夏和初雪是周博衍昨晚為兩個女孩取的名字。 “碧月jiejie,我覺得這個少爺人還挺好的,尤其是對我們這些下人。”等著許久,不見傳喚,半夏有些無聊,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碧月勾唇輕笑:“是啊,挺好的?!?/br> 人挺好的,但是不好糊弄。 碧月最近一直在想辦法,既能夠讓他不起疑心,還能夠讓自己成功去劉瑋的外宅探查情況”。 幾番思索之下,碧月決定老老實實地給周博衍當(dāng)幾天的丫鬟,先讓他放下疑心再說別的。 辰時初刻,安泰過來,見她們都守在門口,就上前吩咐任務(wù):“半夏去廚房將煮好的粥端過來,初雪去準(zhǔn)備少爺洗漱的熱水。” 說完又看向碧月:“碧月姑娘隨我來?!?/br> 碧月聽話地跟著他進(jìn)了臥房。 “少爺,該起床了?!卑蔡┥锨拜p拍周博衍的被子,但是床上的人并無反應(yīng)。 周博衍嘴唇干澀,一下沒一下地穿著粗氣,連呼出來的熱氣都是燙的。 “少爺,醒醒?!卑蔡┻€未覺察到周博衍的不對勁,直到聽見身后一句不咸不淡的提醒:“他發(fā)燒了?!?/br> 碧月只瞥了一眼,就知道周博衍發(fā)燒了,樓清小時候也是體虛,被寒風(fēng)輕輕吹一下,就能燒一整晚,因此對這狀況熟悉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