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fourrou
書迷正在閱讀:我二刷了穿書劇情、女神的上門豪婿、都市最強狂婿、第一戰(zhàn)神、神器之聚魂鈴、jingye收集系統(tǒng)(NP 高H)、紅綻雨肥天gl、女配她鳩占鵲巢、一周交往時間、校草腹黑日常
“慢點,??!嗯啊──”xue口是最狹隘的關(guān)口,每次這般從無到有的過程都讓她無比難耐。具體會有什么感覺真的很難形容,像一口吞下一只象,像巨石擠進地縫,總之應(yīng)該會是完全沒辦法實現(xiàn)的事情,吞吐、接納皆超出預(yù)期。她一面詫異自己怎么能吃進去這么雄偉的東西,一面又十分自得地開始享受身體里千萬縷神經(jīng)同時被牽扯的快感。當(dāng)然不只有她這么激動,xuerou也是,一面與之赤搏,一面卻泌出溪流,不斷浸潤山谷。這樣豐富而刺激的神經(jīng)體驗從他們相碰的那刻起,開始生發(fā),到那條柔軟的縫隙被驟然撐大撐圓,到她嘴里輕哼的那些變成清晰可聞的吟哦之詞,到他們再次合二為一。 她迷蒙著雙眼向上看,看見從頭頂大樹的枝丫間透露下來的斑駁光線,發(fā)現(xiàn)它們竟然也不刺眼。伴隨著無意識地淺吟清唱,她直視了好一會兒,心口突然冒出了奇詭的想法,覺得好像這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以及身下、身后這些不會說話的植物。此間沒有無禮的窺視,沒有傲慢的挑揀,只有純粹的心與質(zhì)樸的rou體在觸碰、撞擊、交纏。有那么一天,他們終會融為一體,再不分離。 她又低頭看,看見那些陽光傾灑在他身上,既不是零星幾點,散落幾片,而是慷慨地賜予他滿身光華,如濯如沐。溫阮的一只手垂下,去抓他因為發(fā)力肌rou高高鼓起的小臂,輕言細(xì)語,“適應(yīng)好了?!?/br> 此話有點醒夢中人的力量。從剛才開始,沉?xí)r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在擴張,血液在管道內(nèi)奔涌疾行,破開罅隙的感覺幾乎要沖昏他的頭腦,開口喘息已然不能滿足,他便低叫,“啊─”。男人的叫聲并不像女人那般婉轉(zhuǎn),沒什么特別,非要形容的話,只能說根本控制不了,于是使個法子,把心里的快活說給她聽。 但在配合者的耳中,它們同催情藥物別無二致。這是她第一次在非射精期聽到傳自于他的聲響,起初那聲音不過維持了半秒,女孩察覺到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在zuoai伊始就被他叁兩下干得頭昏腦漲、神志不清,以至于產(chǎn)生了幻覺,誰曾想第二聲、第叁聲應(yīng)運而來,聲聲催人癡狂。溫阮想明白后,便忍不住輕笑一聲。原來在喜歡的人面前,他也會像十幾歲不懂事的小男孩,毫不掩飾地、笨拙地被情欲牽引,失足泥沼,陷于困囿。 沉?xí)r不知道從什么時刻開始就不算清醒了。想來他本該是在情潮里穩(wěn)cao勝券的那一個,可是這回不知出于什么緣由,他突然落入了一些記憶中,一些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想過的并不正確的事情。關(guān)于情事,關(guān)于性愛,關(guān)于一些約定俗成、口耳相傳、耳濡目染,以至于不聲不響就能從心底冒出來的念頭,“她是我的?!?/br> 究其根本,實在是因為許多人會把眼下的這種場景比喻為攻城略地,就像是在巍峨的城墻上掛上屬于自己的旗幟,以此標(biāo)記領(lǐng)地。但時間一長,這么想、這么做的人多了,心底的怪念便會生長出來。他自然被影響到了,因為社會上的規(guī)則定論,因為同為男人們的所作所為,因為那一點不可能被實現(xiàn)的期待被滿足了,所以他也心生妄念。甚至因為這樣篤定的想法,理所當(dāng)然地做了不少看起來彬彬有禮,實際上對她的感受滿不在乎的行為。 她被欺負(fù)慣了所以不覺得,乃至于嘗到一丁點甜頭都會反過來稱贊他的好。也就只有她能喚醒自己了。 思及此,沉?xí)r的目光才終于有了高光,急切地轉(zhuǎn)而向上去看她,意料之中,那兩顆半透明的寶石也在注視著自己,帶著溫婉愜意的明亮,她嘴角含著笑意,雙頰坨紅,朱紅的唇瓣微張微和,從內(nèi)里傳來動人心魂的叫聲。他挪不走目光。他便往下看,看見從她肩頸出開始蔓延的那些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代表邪惡和鬼怪的圖案也蓋不住女孩兒肌膚里冒出來的柔嫩的光,看見她隨著身形晃動左右搖曳著的乳rou,沒辦法做比喻了,他意識到要是再多看幾眼,周身的血液乃至內(nèi)里的靈魂都會開始燃燒。最終,他選擇閉上了眼睛。 看不見,也還有別的東西能證明她的存在。掌心所過之處皆是她嫩滑的皮rou,觸感與電視里常說牛奶般絲滑如出一轍,他生怕自己稍用力便要留下烙印般的痕跡,可他抵擋不了這種誘惑,略微停頓了片刻便要往邪惡那面去,再混著驟然浮現(xiàn)于耳邊的少女剛才的囑托,于是大力地吞下一口口水,肆意地在她臀上揉捏,同時手臂發(fā)力,抱著她的身子往前,使其最柔軟的部分與自己撞擊在一起。 按理說,這樣發(fā)出的聲響應(yīng)該要是污穢、下流的,可此刻卻像是彈奏協(xié)奏曲,還有些動聽,激烈程度完全能蓋過他在甬道里攪擾流水傳出的劃水聲。 溫阮幾乎是半騎在他的身上,渾身被那巨物插的酸軟,呻吟也愈發(fā)高昂。不多時。兩只腿便徹底失去了屈伸在半空中的力氣,在某一刻屈服于重力便要往下掉,不過只沿著他的皮膚往下滑了兩叁厘米就被男人的一雙臂彎接住。沉?xí)r扯了扯嘴角,決心不再想旁的事。而后輕微往前走了半步,抬高她的雙腿,將之懸掛在自己的肩膀上,是以,女孩的空間所剩無幾,幾乎是被折迭壓在了樹干上。 這姿勢逼迫她上身微微躬起,使得她yindao的角度與他正好對上。而身前身后兩堵剛硬的墻要她動彈不得,溫阮剛準(zhǔn)備開口,喊他換個舒服點的姿勢,誰知道他直闖闖地頂了進來,一直頂?shù)脚⒌淖钌钐帲诌_(dá)她溫暖又狹小的宮口。太緊密了,像榫卯那般個體之間不存在一絲縫隙,把她所有的潮液都堵在身體里,又漲又酸又爽又麻,只這一下便要她屈服。 女孩突然想起來前兩天他用過的手段,心里忽生懼意,擱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使了些力氣,準(zhǔn)備同他告饒,連預(yù)備說的話都已經(jīng)排列在嗓子眼正要往外了,“我?!笨伤静唤o她這個機會,睜眼看了她一眼后,果斷地?fù)炱饠?shù)分鐘前狠狠唾罵自己的念頭,認(rèn)真地誘騙道,“會很舒服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