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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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們沒再進(jìn)行第二次聯(lián)絡(luò)。原因多種多樣,我想最主要的,是因為他們不再需要這種形式上的互相確定了。 少女還是同往常一樣安靜地生活著,等著不知道哪一日突然到來的驚喜,既不過分期待,也不放棄該有的希望,就這么耐心的、嫻靜的,看著窗戶外的世界從需要裹著厚重大衣的隆冬一點點變成飄著毛毛細(xì)雨的晚春初夏。 說起來,一年前也是這么個時節(jié),接連下了半個月的小雨,空氣潮濕異常,衣服根本晾不干,她沒辦法只能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可等它們在衣柜里放了一周后再去摸,就又是濕的。 獨獨不同的自然是初見到他的那日,破天荒來了個久違的大晴天,白日不太記得,印象里傍晚的晚霞飄了幾十公里遠(yuǎn),把他毫無情緒的臉映襯得發(fā)紅,便也不叫人覺得陌生的事物害怕了。 再往后想,她便能記起離開他的那日,天地萬物,一切都是素白色的,不算慘淡,更談不上肅殺,就是鋪天蓋地的冷,不知道是氣溫冷,風(fēng)冷,還是別的什么,反正冷得她牙關(guān)都在無意識地發(fā)顫。 就算吃了安眠藥昏睡在轎車?yán)锖翢o意識,也依舊記得那冷。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那陣鉆到骨子里的寒冷消失后,她便被轉(zhuǎn)移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就像現(xiàn)在這樣,就像剛才昏睡的幾小時,只是一閉眼一睜眼,就到了新的地方。 眼前的世界和往??吹降臉幼酉嗖钐?,第一眼,少女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夢。十幾秒后,她被刺眼的白光弄得不舒服,眨了眨眼,之后半瞇著看周遭有如酒店里豪華套間一樣的裝潢,認(rèn)為自己一定是想離開想瘋了,所以大腦里出現(xiàn)了幻覺。 思及此,溫阮便躲在被子里朝內(nèi)側(cè)翻了個身,預(yù)備再睡會兒,可當(dāng)她的手掌觸及床單,摸到無比滑爽的面料時還是略感詫異地睜開了眼,微微低頭,仔細(xì)打量著與自己有直接接觸的枕頭、被子、床,乃至于再次抬頭打探整間房。它們都向女孩傳達(dá)著一個信息,她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是被告知不會離開那片森林么? 少女看著落地窗外的高樓大廈,一臉茫然,先是伸手往下,簡單摸了摸yinchun,右側(cè)rou瓣上的缺口還在,他們并沒有把她的銘牌還回來。她還處于屏蔽區(qū)內(nèi)。這個信息叫人泄氣。那眼下的情況必然是他們覺得自己住在郊外不方便來回,又想關(guān)了自己這么久,外界沒人找她,她也聽之任之不鬧不煩,所以在城市中心又建了處新的繭房,好叫她接納更多的人。 這些人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實在好猜,她不過是靜下心來隨便回憶這段時間從他們嘴里聽到過的不同尋常的話語,就能找到端倪。有人提出每次只她一個女人不能讓大家同時滿足,觀感上也不夠刺激,既然是亂交,就是要人多才能放得開。有人覺得少女近來的反應(yīng)過于平淡,像灘翻不起波瀾的死水,叫人心覺乏味,得想辦法攪渾她這灘靜水,令她涌動才行。 話都是他們說的,決定也是他們做的,從頭至尾沒問過她的意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選擇在一個她根本記不起來的日子里,把她這只還算聽話的寵物弄到這里來了。 幸好在那里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該帶出來的耳飾此刻也完好無損的掛在右耳上。她嘆了口氣,沒說話,靜默地掀開被子赤腳下了床,從左側(cè)的衣柜里取了件浴衣穿上后,也不在意窗外的標(biāo)志性建筑有多眼熟,轉(zhuǎn)身徑直拉開了房間的大門。 站在門口的侍者似乎已經(jīng)候她多時了,見她開門,立刻走上前開口解釋,“溫小姐,時間還早,若是還沒清醒,可以再休憩片刻,稍后我們會為您換好赴宴的禮服并做好妝容?!?/br> 看樣子自己走到哪里都沒差別。她看了眼站在走廊一側(cè)的七八個人,不答反問,“他們?nèi)四???/br> 估計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見到像她這樣目中無人的女人,侍者一時間被她問住,心想自己只是個傳話筒,他們沒讓他說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向她透露,所以思考再叁,還是決定只看著她微笑,不作任何回答。 不告訴她就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事情,她想想,也不繼續(xù)為難他了,改口,“我知道了。我就在這里待著,他們問起來你就說我還頭暈,藥效沒過去,等他們派人催了十幾次再來叫我。”在這里的生活一直都是這樣的,提前知道的做不了任何改變,該她接受的一樣也不會少,現(xiàn)在好奇不過是自尋煩惱,又言,“你們再將準(zhǔn)備好的禮服撤了,隨便換件舒服點的睡衣,暴不暴露無所謂,能一眼看出來我是干什么就行?!?/br> 雖然事實并不完全像她想的那樣,但侍者還是覺得眼前人聰慧。先生們早早地說了等溫阮醒了就催她過去,她樣貌不俗又生得年輕,風(fēng)頭準(zhǔn)能蓋過那些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們;可女士們進(jìn)場就發(fā)了話,不許她出席任何用來洽談的重要場合。這些話也不算吩咐,頂多就是兩邊對她的看法不一致,說出來互相試探底線的。誰知道她根本不在乎,兩邊都懶得討好,既不給男士們面子,又刻意自降身價,讓女士們知道,就算穿著麻袋去,丈夫們的心頭好還是自己。 她說完就帶上了房門,而后端了把凳子靠在窗邊坐著,神色冷硬地朝外看,一語不發(fā),臉頰和那扇透明的玻璃靠得如此近以至于呼出來的空氣還能在上面留下一小塊泛起水霧的區(qū)域。溫阮心情不算好,可以當(dāng)做是有些生氣了。也不純粹因為某一件事,準(zhǔn)確的說,每件事都惹她不快。既然不開心,賭氣是必然的,從下午四點到晚上十點半,她就坐在原地不肯挪窩,不論他們怎么催促。 直到那些人等不及了,親自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