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f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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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其他的事情,他一向沒有過多的意見,也不會展現(xiàn)個人的看法。但這件事不同,他不會忍受,也決不會就這么看著她受委屈。 所以原本心里還因為自己考慮不周思考該怎么面對她,想著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這些兒女私情。此刻全都消散了。而后很短的一段時間,消化完女人拋給他的全部信息,他的情緒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譬如,一向沒有神采的目光忽然凜冽起來,像一把利刃,要洞穿阻擋在他們之間的所有人。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女人不過是想抹黑少女在他心里的美好形象,告訴他溫阮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骨子里最是下賤。誰知道事情會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 “阿貓阿狗?!背習r的口吻輕又淡,并不像說給旁人聽的,所以還帶了幾分不屑,“他們也配?!痹捯魟偮?,他抽插的動作相較之前就有了顯著的變化,根本稱不上溫柔,甚至有些暴虐。 在溫阮來之前,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冷酷無言。他從不對這些人上心,甚至都算不上聽話,每次低頭不過是多方衡量下的妥協(xié)。既是妥協(xié),就別希望他會給予配合,猛虎受困之前尚且還要奮力掙扎幾番,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他向來如此,愿意來就來,不愿意就置若罔聞、充耳不聞,就算被迫來了也不給好臉色,別說調(diào)情的話,就是哼一聲他都懶得,大部分情況下他都保持沉默。 如此看來,女人之前說他不上道也情有可原,畢竟溫阮從一開始就很聽話,比那些一門心思往陪睡上走的女人們做的還要好,而她們訓了他這么多年,沉時卻還是這幅不愛搭理人的樣子。索性活兒好她們也沒話說,所以給不給好臉色都隨著他去了。 反觀沉時,在他眼里,除去溫阮,在場的這些人全加一塊兒都不夠他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他更不會想不開非得在這些人身上找安慰。這種情況下辦事,他只遵守一項原則:只要強度達到單次越級時對方能承受的上限,他就立馬停止,要求換人。 可是今天。 沉時翻過對面人的身體,后入的間隙用力抽打著她的臀部,惹得對方驚叫連連,浪語不斷。左耳進右耳出,他對她們給出的回應毫無反應,隨意捅了幾回后伸手大力地扯住了女人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拽到自己面前,靠在她的耳邊,佯裝親昵地低聲詢問,“說吧,讓我聽聽他們還做了什么好事?!闭f完的同時,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用了不少力道,致使女人合不上嘴。 他的語氣就和審訊犯人一樣,叫人沒辦法反抗,甚至都不敢辯駁。 女人知道的不多,畢竟不是整件事的參與者,很多都是道聽途說的。但光是這些口耳相傳的細枝末節(jié),就足夠惹怒他了。他得說點什么。他已經(jīng)沉默了十幾年。于是他附在女人頸邊笑著說,“想好自己的下場是什么了么?” 他說得很慢,一字一頓,女人本該全都聽見的,可她顫著身子尖叫了幾聲后就昏死過去,倒在他懷里的時候,雙頰坨紅,鬢邊全都是汗珠,大口喘息,緊閉雙眼。并沒有身體上可以直接觀察到的不適,想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周圍的女人看見了,四下調(diào)笑,“她怎么連十五分鐘也撐不住,真給我們A級丟臉?!?/br> “肯定是小時變厲害了,jiejie真的愛死了。你們這些人就知道埋汰自己人,怎么不說那邊禿頭的家伙們,做個幾分鐘至少了萎了一半,可比咱們丟人多了。你們快把她弄開,別躺這里占著地方?!闭驹谒覀?cè)的女人指揮一旁的侍者把暈過去的人弄開,然后肆無忌憚地往他身上靠。 他抽出rou刃,臉上頭一回掛了笑容,指了指面前的桌臺,要她趴上去,而后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來?” “嗯。我都和她們說好了,這次讓我先,以前排得太晚都趕不上第二輪。你好不容易來一回?!彼龑嵲谙矚g他,每到夜深人靜都思念地緊,誰知道他這半年都不賞臉,她們又得了要求不許再逼迫他,只能想盡了辦法威逼利誘,所以這一回可叫她們好等。 “今天沒有第二輪?!彼中α诵?,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捏,又言,“一輪就足夠shuangsi你了。”語氣半真半假,還特意在死這個字眼做了停留,頗有威脅之意。 她肯定會覺得這是用來調(diào)情的情話,肯定會認為是男人見到唯一的搭檔背叛了自己,故意說這些話、做這些事要對面好看的,心里感到一陣得意,靠在他懷里接連笑了好幾聲,然后趾高氣昂地蔑了眼四周露出鮮艷目光的姐妹們。 他們話音剛落,就有傳話的侍者推開了人群朝他走了過來,出言打破了他們這邊愛欲正濃的氛圍,“沉先生,他們希望您過去一趟?!?/br> 沉時連頭都沒抬,就和沒聽見一樣,低頭掃了兩眼白花花的皮rou,繼續(xù)著手中的動作。 女人不想聽見有關溫阮的任何消息,先是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生怕他和那些男人一樣都被那個女人引誘過去,然后幫他回答,“他們是不是有???真想玩,把那女的玩死都行,別他媽把手伸到我們這邊來。” 侍者大約早就習慣了上流階層在性資源上永遠對立的這種局面,恭敬地道了句抱歉,接著寵辱不驚地再次重申了他們的要求,且固執(zhí)地看著他,要他給出回應。 男人聽見這人的多番催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突然松開眼前人,回過頭平靜地看向侍者,思考了幾秒種后開口問,“他們?yōu)槭裁匆疫^去?”他想聽的是第叁人稱觀察下的事實,而不是用來掩飾太平的話語。 “和我說的是,溫小姐見到你會更開心?!笔陶卟桓业米锶?,只能委婉地傳達賀昶的要求,但這顯然不是事實,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我剛才來的時候就看到溫小姐在啜泣了,應該不算開心,你可以自己看。”在場的人太多,不好多說些別的,侍者最后回身指了指來時的方向。 哭了?他話都沒聽完就抬頭往少女那邊看,看見她正把臉扭回去,也看見了在窗外月光反射下盡收眼底的淚痕,心頭不由得一緊。她年紀尚小,喜歡用哭泣來宣泄自己的情緒實屬正常,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就是個懦弱無力的人,恰恰相反,如果是他不在場的這種情況,她是更不愿意主動哭的那種人。 他們一定用了非性交的方式欺負她了。 還不等他回答,被他推開的女人就坐不住了,高聲辱罵道,“賤不賤吶,她都是公認的千人騎了,是被低等級cao過的賤民、婊子,現(xiàn)在裝貞潔哭給誰看,真特馬的綠茶。難怪那群狗男人愛的要死要活的,狗男配婊女。呵~笑死人了,她不會自己哭兩聲就能得到垂簾吧,哪天被玩死了丟大路上都沒人認得出來……”大抵積怨已深,所以什么臟話都不過腦子,一股腦兒地往外倒。 沉時就在一邊認真地聽,不插嘴,等她把那一長串說完,才面無表情地補充道,“真不巧,我也是被低等級碰過的賤民?!币膊恢朗怯行倪€是無意。女人反應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連忙拉住他,迫切地要和他解釋什么,卻再次被他一把推開。 他的表情變得比之前更冷峻了,怒火中燒。他覺得這些人就像走在路上突然長出來礙事的枝椏、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絆腳石,令人心生厭惡,若不是無可奈何,他根本不想和這些女人有肢體上的接觸。 “我這就過去?!彼⒉慌履切┤恕Uf實在的,他沒有什么好怕的,他一無所有,他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