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t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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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叁聲敲門,房門被人從外面擰開,賀昶將手里的煙蒂熄滅在侍者手端著的煙灰缸里,信步閑庭地走了進來,開口道,“幾片安眠藥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吃,怎么鬧上了。” 溫阮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收回眼里的其他情緒,出言,“幾片藥我何必置氣。不過是想著,既然你夫人不愿看見我,我就不湊過臉去招人嫌了。” 賀昶一聽才知道,原來在意的是這點,忍不住笑了聲,走到她身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外后,開解道,“管她做什么,自己都破了規(guī)矩帶了外人來,還想妄自做主不許你露臉,哪有這種好事。” 她要的就是這些人來請她,所以不推阻,還跟著輕笑,同時假意溫情地靠在他的肩上,打算同他以頗為親昵的姿勢進場,甚至為了彰顯自己的誠意,伸出了雙手?jǐn)堅谫R昶的脖頸上。少女不怎么主動,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他看少女的眼神也變了,眼神里透出幾分欣喜,等到走快至目的地時,才將她從懷里放了下來。 這樣自然不夠,賀昶看了眼緊閉的大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微微勾唇,而后抬手撥開她的發(fā)絲低頭就要往她的頸側(cè)吻,似乎是準(zhǔn)備在這里就要了她。正是他們纏綿到難分難舍的時候,會場的大門打開了,里面原本關(guān)著的各種男女吟哦的聲響不加掩飾地傳了出來。 “不是有這么多女人么?干嘛非要我來?!彼肆诵?,沒叫他得逞,接著明知故問。此番求的就是男人專門為了哄她說出來的話。溫阮心里不痛快,不肯吃這個啞巴虧,于是想著借這種場合發(fā)泄情緒,給不自量力的夫人們來一個下馬威。 “這還用問?”賀昶特意往她的身后看了眼,得意地笑笑,回答,“自然是因為這么多人里,只想和你干?!?/br> 這種回答對她不痛不癢,她不會放在心上,只把它們當(dāng)廢話,聽了就算過了。但見他今日這么順自己的心意,便也不繼續(xù)鬧事了,嫣然一笑后,微微躬身、主動地脫去了自己身上僅有的衣物,將它們丟在會場外,同時岔開雙腿,被他托于身前,穩(wěn)當(dāng)?shù)貛Я诉M去。 不過是一場狂歡,她心想,把自己看成性工具就行。快速做完心理準(zhǔn)備,少女松開牙關(guān)接受賀昶狂風(fēng)暴雨式的舌吻,也準(zhǔn)許他們對自己做任何事情。畢竟日日如此,夜夜如此,亂交、泛交對她而言不過吃飯喝水,簡單又無味。 就在她低頭打算結(jié)束這個悠長的深吻時,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下意識抬頭暼了眼周圍的其他人。一定是以往都是被人蒙住眼睛的,所以此刻生出了好奇,想看看往日里同她做過的人都長什么樣,看看那些女孩子里幾個和她類似,看看這荒yin的世界。不過隨便看了幾眼,就感覺到人群的另一頭有人在望著自己,比普通的注視要強烈一些。 還沒和自己做過么,怎么會這么殷切,溫阮忍不住心想,但在目光還沒觸碰到對方的時候就把它收回來了。因為賀昶忽然將她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拉著她的手要她幫忙擼動幾下,叫她分不出心神。 她瞧著那根稱不上大的東西,聽話地握了上去,又隨口說了幾句調(diào)-情的話,叫他勃起地快些。駕輕就熟,一切都按照她想的那樣進行著。男人被她激地急不可耐, 一只手在她光裸的軀體上游走,同時大力推開她的雙腿,令她已經(jīng)出水的私密之處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另一只則扶著硬物要往她的身體里送。 “啊——”女孩半真半假地叫了聲,左手撐住自己的身體,右手輕放在男人的肩上。兩人看起來親密,實際上和A片里萍水相逢的男女差不太多,虛情假意的,演戲的成分太重。 也就是這時候,她用余光再度瞥見了之前的那道目光,它比之前來得更熱烈了,幾乎是牢牢地黏在她的身上,好像就是在找自己。她不喜歡這種場合下的注視,下意識皺了眉,偏頭往那個方向看去,表情冷漠,眼神里還帶了幾分警示的意味,要對方別再這么明目張膽。 原以為在幾十人中找出始作俑者需要耗費她不少力氣,沒想到,他太顯眼了,溫阮只簡單地巡視了半圈,就找到了這道視線的主人。 ? 少女定睛看了兩眼,就覺得渾身被凍住一般,不能動彈,逃也似的僵硬地轉(zhuǎn)回了頭。渾身的情欲都被這一眼抽干了。剛才好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忽然就反撲回來,藏在身后的手掌一時間緊握成拳,她面無表情地直視著賀昶,開口直接問,“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沉?xí)r為什么會在這里? 賀昶覺得她的反應(yīng)很有趣,如他料想的一致,能激到她的只能是那個人,就像現(xiàn)在,不需要任何費勁的辦法,她就會因為情緒上的難堪而自動夾緊下身,變成更加討人喜歡的樣子,于是調(diào)侃似的問她,“怎么,這才半年時間,你就忘了你的舊情人么,我還以為你看見他會很開心呢?” 他們竟然是故意的。溫阮深吸一口氣,覺得這些人真是瘋了,為了尋刺激什么都做得出。不過兩叁秒,她的心口也跟著發(fā)涼,冷聲追問,“不是和我說好的,這輩子都住在那片森林里,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和你們的配偶見面。我也答應(yīng)了你們的要求,和他斷了聯(lián)系。所以現(xiàn)在,你們?yōu)槭裁匆椿???/br> 盡管知道和這群人講道理沒有半點意義,但她還是開口說了。 “你不明白么?當(dāng)然是因為這樣更好玩,我喜歡你像只帶刺的貓,之前那樣溫順的做起來沒意思?!辟R昶看著她真的生了氣,勾唇繼續(xù)道,“再說,人家費這么大力氣就是為了見你一面,怪可憐的,我們不成全一回心里過意不去。”他甚至懶得編造理由,叁言兩語就將聽起來無比荒謬的原因和盤托出。 溫阮的胸口高低起伏著,似乎被逼急了,眼眶里能看見不成型的淚珠,它們晶瑩剔透,在空氣中鼓出一道短小的圓弧。她的思緒亂飛,把臉撇到一邊,又將他說的話冷靜地回想幾遍,突然開口,“誰要你可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