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妾女配1(初見將軍一見鐘情)
這個冬天格外寒冷,好不容易熬過了冷冬,天氣逐漸轉了暖,剛一立春,就有不少貴女出郊散心。 當朝宰相之女楚晴剛過了及笄之年,向來活潑好動,人也和她的名字一樣,像個小太陽。乍暖還寒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帶上叁兩丫鬟一同去往郊外賞花。 許是鄰國近日以來的蠢蠢欲動,和平了十多年的天下再次有了動蕩的趨勢?;食侵袇s依然是一片繁榮的景像,任誰也不會想到皇城腳下會進了山匪。 明媚的少女在郊外賞花時被一伙山匪擄走了。這伙山匪的大本營是在與鄰國交界的小鎮(zhèn)旁,因近日來局勢動蕩,曾經往來的商人都不再行商,落得幾乎無人可劫,就鋌而走險把主意打到了皇城邊。 有人向大當家的建議皇城貴人多,只要撈一筆就走,一來當下局勢興許就快要打仗了,朝廷沒空顧及他們這些小角色,二來他們這次只圖財不害命,撈一筆大的就走,總好過在深山老林里挨餓。 于是楚晴就被虜?shù)搅私纪獾拇笊街校宦飞纤粐樀没ㄈ菔?,嬌艷的小臉滿是恐懼。楚晴是皇城最受寵的貴女,父親是當朝宰相,因為老來得女,妻子又在楚晴很小的時候過世了,楚相就格外疼愛女兒,她被寵的如珠如寶,從來也沒經歷過如此恐懼。 嬌俏的少女穿著鵝黃色的裙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發(fā)髻上的簪子與珠寶在陽光下閃耀著貴氣的光,一看就是極其名貴的物什。 山匪們看著裝就知道這次撈了票大的,問清楚了姑娘的家室就命人去報信勒索,讓楚相準備好足量黃金贖回女兒。 等待之中大當家卻垂涎于楚晴的美色,常年位于邊疆處的女人沒有一個像楚晴這樣的。面前的女孩肌膚勝雪,白膚紅唇,像一只被折翼的小鳥,惶恐的望著自己,一副楚楚可憐相卻勾人的緊。 大當家的靠近了,就嗅到女孩身上散發(fā)出的迷人馨香,身下一緊呼吸變得粗重,當下就精蟲上了腦。他心想只圖財又不害命,他們拿了錢就走,誰也找不到,走之前和這樣的小娘子爽一爽也是極樂。 他一把扛起嬌小的女孩進了小屋,屋里簡陋,只有一個木板搭的小床,大當家的把楚晴甩到床上,粗硬的床板硌的楚晴眼里疼出了淚花。 猴急的大當家的并不在意,臭烘烘的身子就壓了上去。女子用盡全力的掙扎在大男人面前卻不夠看的,她也不敢大聲叫,怕激怒了山匪,幾乎是一面倒的單方面壓制。 他撕開楚晴的外衣,那料子本就精貴,被粗暴撕扯的七零八落,露出了里邊的紅肚兜。少女裸露的肌膚像雪一樣白皙,柔軟的身子在山匪身下發(fā)著抖,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眼里滿是恐懼與絕望,眨巴眨巴晶瑩的淚水流了滿臉。 門外仿佛有什么聲音,可是全力掙扎的楚晴和精蟲上腦的山匪都沒有聽見。大當家的呼吸漸重,嬌艷的小美人在身下梨花帶雨,他激動的不知所以,正要撲上去一親芳澤,就從背后被一刀捅了個對穿。 土匪的血灑了一滿床,還有幾滴濺到了楚晴白嫩的臉蛋上。絕望中的楚晴甚至想到了自盡,她閉上眼,咬緊一口貝齒,顫巍巍的咬住粉嫩的舌根,身上的人卻停下了動作。 她緩緩睜開眼,身上的大胡子男人眼睛睜的像銅鈴,不可置信的看著從心臟處露出的刀尖。 她望向土匪身后,那里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手握著鋒利的刀,穿著干練的騎裝,玄衣墨發(fā),披著黑色的大氅,刀尖還滴著血,俊美的臉上毫無表情,深邃的眸里閃過一絲肅殺。 楚晴呆愣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她眼睛圓圓的,還沁著一汪水,眼里很清澈,在她面前死了人 ,她卻無比安心,她望著高大的男人,粉唇微張,心跳飛快。 等男人收回刀,向楚晴走來。那刀尖還滴著猩紅的鮮血,門大開著,門外的風把他鬢邊的發(fā)絲吹動,他絲毫不在意的一腳踢過土匪的尸體,神情冷漠而高傲。 楚晴剛才還被嚇得發(fā)白的面上泛起一抹紅暈,心跳的飛快,一時之間也忘了遮擋身子,她還穿著紅色的肚兜,裸露的肌膚在在昏黑的小屋里白的發(fā)光。 楚晴驚惶未定,腳軟得站不起來。一身白皮就這樣展現(xiàn)在黑衣男人的面前??赡侨瞬粸樗鶆?,面無表情的脫下大氅,裹上楚晴,仿佛她只是個物件,不值得一絲眼神的波動和留戀。 那男人寡言而冷漠,長了一副好顏色,氣質卻如同一柄出了鞘的刀刃。他微抬下頜,眉眼像冬雪一般清冷,垂下眼瞥了眼一臉恍惚的楚晴,蹙起了眉。這女子人倒是沒事,看樣子只是被嚇懵了,他沒多在意,抱起了女人出了屋。 外頭又零零散散地下起了雪,雪花紛紛落在男人寬闊的肩頭和烏黑的發(fā)間。懷里的女孩裹在還帶著男人體溫的大氅之中被保護的很好。 雪花一片片的落下,山頭也仿佛被銀裝素裹了起來,天色暗沉,初春了竟又下了場雪。天空中緩緩地飄著雪花,天寒地凍之中世間仿佛一片靜謐。 四周安靜到楚晴只能聽到男人沉穩(wěn)的步伐踩雪作響,除此之外更難以忽視的是自個胸腔里劇烈的心跳聲,此刻她柔軟的心臟像是被泡在蜜罐里,滿滿的漲漲的,這就是她第一次春心萌動…… 天地一片銀裝素裹,唯有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懷里抱著一個嬌小女子。女子烏黑的發(fā)垂落,隨著男人走動隨風擺起。 許是被嚇到了,一路上楚晴都埋在男人懷里,出山門便被帶到了朝廷派來的小轎上。其余土匪殺的殺,抓的抓,這伙山匪已然被一網(wǎng)打盡了。 男人把楚晴放到小轎上對著她有禮又疏離的頷了頷首,楚晴還沒來得及問他的姓名他便大步離開了,短暫的相處間那人一句話也沒說,一次也沒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