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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各種謠言眾說紛紜的,甚至還有朋友們吃瓜,想讓她們透露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其實她們跟網(wǎng)友知道的差不多。有些消息她們也是從網(wǎng)上知道的。 王夢找上于娜娜道:“你知道她們?nèi)ツ膬毫藛幔俊彼裢鈸牧簟?/br> 于娜娜剛要說話,徐小圓也過來了。 以前她們雖然是D組的,但互相不認識,自從路演之后,她們四個還拉了個小群。倒有幾分革命情誼。 徐小圓過來剛好聽見于娜娜那句:“我剛才打聽了一圈,她們誰也不說。但肯定知道點什么?” 王夢皺起了眉頭,這些工作人員都開了會,被專門叮囑過。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絕不能亂說。 哪怕是這樣,外頭也各種自稱是工作人員的爆料層出不窮。 風聲愈演愈烈,連她們這些馬上就要上臺的人都感受到了風云的變化。 每個人都開始不安了起來。 徐小圓過來,道:“我剛才聽到現(xiàn)場導演跟舞美和燈光師談話,說柳音跟凌凌不參與彩排!” 這個消息就不好,要么她們不用彩排直接上,要么可能“離開”這個舞臺了。 徐小圓這話一落。于娜娜都快哭了:“跟柳音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啊?!?/br> 就因為凌凌的saocao作,柳音被人網(wǎng)曝的時間還短么,現(xiàn)在不過是把真相說給大眾。 徐小圓也氣血上涌,哪兒還有心思排練啊雜,心緒起伏不定,脫口而出:“那我也退賽?!?/br> 王夢按住徐小圓的肩膀:“別沖動,好好表演你的?!?/br> 徐小圓也不是真的想退賽,就是在氣頭上話趕話。 于娜娜道:“我們給音音打個電話吧?!边@仨人差不多把演出前臺后臺翻遍了都沒找到人。 于娜娜一說,王夢先是恍然大悟:“我都糊涂了?!辈铧c忘了能打電話的事兒,隨后她們找了個角落。 把電話撥打過去。 響了三聲都沒有接,王夢說:“估計是忙?!彼F(xiàn)在也夠煩惱的了,剛想掛斷,電話那邊接通了。 柳音說:“喂?” 王夢一聽,立刻道:“你在哪兒,怎么樣?還參加第四期的公演么?沒人為難你吧?!彼煜褡鈦淼模腌娺B說四句話。 柳音那邊一愣,隨后道:“我在別墅這邊粘演出服。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參加第四期的表演?!?/br> 其實沒人為難柳音,只是她剛把天捅了個窟窿。不想出去被人詢問。正好她前些日子網(wǎng)購了不少小珠子,彩線,亮片和羽毛,畫筆,她打算好好弄一下演出服。 官方的演出服很一般。想要有些特別的設計,就只能自己花錢定制了。 柳音打算自己弄,她之前是易容師來的,什么不會?更何況現(xiàn)在是網(wǎng)絡時代,可以各種網(wǎng)購材料,比她過去辛苦刺繡紡織,輕巧了不少。 而且做手工還是挺解壓的。 王夢跟徐小圓于娜娜都是提著氣呢。聽到她說沒事兒,rou眼可見的松弛了下來。 沒事兒就好。 她們?nèi)齻€人輪流叮囑了幾句,隨后放下心,一個個才露出笑臉。 就看見陶青澤過來,說:“柳音怎么樣?”雖然她們是室友,但跟柳音關(guān)系很一般,好奇和八卦是人類的共性。 王夢說:“不是太清楚?!彼幌氚蚜舻氖聝赫f給別人聽。 陶青澤道:“要不我們交換吧,我剛打聽到凌凌的事情。” 王夢說:“抱歉,不想知道。” 陶青澤:…… 王夢跟徐小圓她們離開了。 只留下陶青澤一個人在原地,她們肯定知道點什么,可是誰也不肯說,就好氣。 凌凌的處理方式哪兒還用陶青澤告訴? 她們在網(wǎng)上一搜,凌凌已經(jīng)出來道歉了,還說她已經(jīng)跟魏俊分手了。 只是一場普通的談戀愛,請大家不要過度解讀。 最后還鄭重給所有人道歉。 事情發(fā)酵到現(xiàn)在,粉絲們并不買買賬。 連道歉都是抄襲前面一個女明星的文案,足見其毫無誠意。 而且她讓柳音被網(wǎng)曝那么久。 按照邏輯公平上,她也應該遭受到同樣的事情才對。 網(wǎng)上吵鬧個不休。 但這樣得理不饒人的粉絲,讓路人的觀感很差。再加上之前柳音的名聲不好,有先入為主的思想。 還在網(wǎng)上怒罵:柳音還是滾出娛樂圈吧!真是太煩了。天天熱搜就能看見你,誰想關(guān)注啊? 這條評論一出,被三千人點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第四期公演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柳音直接帶上了自己的演出服。全部都鎖在了皮箱里,順便帶這她的化妝包。 柳音帶著東西一塊到了后臺。 后臺每一個人都在妝造,其中凌凌來的比她早。這會兒換上了公主裙。 凌凌的長相還是很不錯的,穿上公主裙很有在逃公主的感覺。 只是眼圈微紅,化妝師還專門針對她這個特性,在眼角的地方用紅色的眼線筆勾勒,眼瞼下面還貼了一顆水鉆,越發(fā)楚楚可憐了。 柳音一來,從化妝師到練習生全都停下來了,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對她的討論超過了節(jié)目中任何一個選手。 柳音卻全然不在意,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化妝臺那邊。 就看一個戴口罩的姑娘過來說:“我是你的化妝師?!彼弊由蠋У墓ぷ髋七€寫著實習兩個字。上幾次的妝也都是她化的,態(tài)度不錯,但技術(shù)很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