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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她懷疑她要是說喜歡天界,大魔王會不會去把天界給她打下來。 害,這是愛慘了她啊。[rua臉jpg]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30 03:06:44~2020-05-01 07:2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林宥嘉的慢歌10瓶;半癲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謎面 與此同時的天界,硯池仙君捧著一株枯敗的仙草,在當(dāng)初煉就法器的天元真君府中滿腔悲憤的控訴:“不知是何狂徒趁我不備,盜走了我培育仙草的靈鼎,這株寒晶草我花了三百年時間!” 硯池仙君平日就愛搗弄些花花草草,類似于天后掌管的蟠桃園,硯池仙君也有一個盡是神木靈草的園子,皆滋養(yǎng)千年萬年之久,藥王宮都經(jīng)常找他要些稀奇的草藥。 不過硯池仙君是天界有名的小氣吧啦,跟他討點靈草靈果,都得用法寶砸。那靈鼎是天元真君煉制仙丹時缺一味草藥,被硯池仙君硬昧去的。此時硯池仙君獨獨跑他面前這么一控訴,倒像是他偷偷盜回來了一般。 天元真君瞥了他一眼,道:“天規(guī)禁令嚴(yán)明,此偷盜之事不如報去神霄府,以待嚴(yán)查?!?/br> 恰縫上華清來找天元真君研究一個法器的圖紙,聽聞此事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就去了云清境。 自那日華清跑到天君面前一通胡扯,天君大約真擔(dān)心離淵跑去找裴夜同歸于盡,親自找他勸說一番,又在凌霄殿上十分嚴(yán)肅的為離淵正了名。 云清境里還是那般清靜悠然光景,離淵手中常握的法卷換做了佛經(jīng)。 華清熟門熟路,見他沒什么規(guī)矩,自己進(jìn)來尋了地方坐下,又自己倒了杯茶,道:“近來聽說三件事,分開來沒覺得有什么,但若放在一起,就覺得有點意思?!?/br> 離淵沒出聲,華清自顧自道:“一是數(shù)日前,百花谷上報稱有魔族入侵,搶走許多珍貴花草,但魔族此次行事十分低調(diào),未傷及性命,也未大肆破壞百花谷,實在不是他們的風(fēng)格。其他兩件都是在別人閑談中聽說的,據(jù)說有處靈山一夜之間被挖空了整整一個山腳,今日又聽說硯池仙君用來培育寒晶草的靈鼎丟了。三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你覺得可有什么蹊蹺?” 華清明顯有了猜測,眉間隱著笑,但自知不能在離淵面前表現(xiàn)出來,便強(qiáng)撐著一張嚴(yán)肅的臉,仔細(xì)瞧離淵的神情。 離淵難得的愣神一秒,而后眉頭便緊緊擰了起來,佛經(jīng)似乎也不再看得進(jìn)去,他屈指揉了揉太陽xue,似乎被什么困擾。 華清都覺得十分稀奇了,縱然離淵跟他料想一樣,猜那靈土、靈鼎、花草一起丟,可能是裴夜為討靈溪歡心,在魔族種起了花,但他那種性子,除了淡漠還是淡漠,至多說上一句“胡鬧”,何至于會是這種反應(yīng)? “怎么了?”華清試探著問。 離淵不欲多說,聲音似是有些乏:“自無盡海歸來,溪兒性子就十分剛烈,一年之期將到,我擔(dān)心她依舊不肯回來,你多留意些,務(wù)必把她帶回……”頓了頓,他放下手,皺眉道,“帶回昆侖。” 這態(tài)度華清越發(fā)迷惑了,他本是想趁機(jī)再勸一勸,想讓他別再如此執(zhí)著的:“現(xiàn)在縱使是你,也沒有把握從魔族把她帶走,若她執(zhí)意……” “她會離開裴夜,以她的性子不會讓裴夜替她承擔(dān)。”離淵說著,似乎又心浮氣躁起來,他閉了閉眼,擺擺手,送客的模樣,“既是有人要傷她性命,便斷不能讓她獨自在外。” 華清心知他不會再說什么,起身離開,只是心底的疑惑越發(fā)深了。哪怕是大封松動,離淵也能沉著面對,他從未見過有何事能讓他煩擾成這般模樣。 華清出了云清境欲回昆侖,然而未出南天門,便遇到了太子君燁。 華清恭敬一禮:“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br> 君燁笑意微微,開門見山:“想同上神做個交易。” 華清神情一凝,君燁又道:“靈溪上神為了魔族叛出天界實乃事實,但尊上偏私,一心為她開脫,給她留下返回天界的機(jī)會,實屬有失公允。而那裴夜心系于她,若是將其接回天界,日后神魔之間怕是更無寧日。望上神三思?!?/br> 華清神情微冷:“此事尊上有他的考量,不是你我可以一言定之?!?/br> “君燁自知上神不會答應(yīng),所以才稱之為交易?!本裏畲浇切σ饴陨睿叭舾妇?,甚至整個天界知曉上神和裴夜私下有交集,甚至上神還助裴夜殺死魔尊,上神覺得大家會怎么想?此事不單關(guān)系上神,怕是尊上都脫不了干系吧?” 華清神色微變,眼中冷意泄出:“那日要殺靈溪的是你?” 君燁不答,只退后一步,恭敬一禮:“希望上神好好考慮。” 華清未有言語,他倒是不畏君燁的威脅,有些事他敢做就敢當(dāng),也隨時準(zhǔn)備好了給天君交代。只是未曾料想,天界太子,未來天君竟然這般陰私之人。若他是當(dāng)真為了天界安寧,他倒也還瞧得起他,可惜他不是。 華清轉(zhuǎn)身離開,青衫身影消失在團(tuán)團(tuán)白霧里。 君燁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目光越過重云看向某處。他還記得云舒月離開天界時紅著眼的低訴,她說她到底不夠大度,無法坦然看著傷害她的人和她愛的人琴瑟和鳴,或許等到某日她心胸足夠豁達(dá),便會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