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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景可以用凄慘來形容。剛剛被莫璃當(dāng)成垃圾的玩意兒看起來像一架小型飛船,只不過頭朝下栽著,損毀非常嚴(yán)重,尾部被燒得幾乎就剩下金屬架子。 明顯是駕駛艙的位置上暈著一個人,似乎是一位軍官,黑色的滾邊制服上戴著銀亮的肩章,他戴著白手套的右手還緊緊抓著變了形的cao控桿,那手套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他周身的保護(hù)裝置也已經(jīng)摔得四分五裂,緩沖用的液體幾乎流干。 莫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個高大的男人從飛船底下拖出來。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巨型“流星”,現(xiàn)在想來,恐怕那道照亮黑夜的光芒不是什么劃破大氣層的隕石,而是這個倒霉的男人正從天而降。 “喂,沒死吧?”莫璃小心地拍了拍男人的臉。男人微微皺眉,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他的狀況實(shí)在不太好,半邊臉糊滿了血跡,睫毛都被.干涸的血黏在了臉上,左肩的衣服被燒焦了,露出里面還在滲血的猙獰傷口,腹部有一道貫穿傷。 一打眼就看到這么多可怖的傷痕,再結(jié)合這男人的軍部身份……莫璃心里隱隱開始打退堂鼓,心道人生地不熟的,還是不要惹事為好。 但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在這男人身邊站了一會兒,她便感覺自己心跳加速,目光不受控制地盯著男人蒼白且輪廓深刻的臉。 這人真好看,莫璃不合時宜地想。 即使他滿臉血污形容狼狽,但那挺直的鼻梁和削薄的嘴唇、框在軍服里平直的肩膀、窄腰、長腿……莫璃目光一一掠過,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心旌搖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作為一只狐貍精,她好歹也算閱遍美男,但這還是頭一次覺得自己把持不住。 “啪!”莫璃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心說這可是個傷患,她就算是狐貍修成人形,但也早就不是禽獸了!怎能如此…… ……yin.蕩。感受到渾身血液聚集到一處,莫璃哀嚎一聲向下看去。努力忽略了十天的器官此刻耀武揚(yáng)威地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媽了個巴子的,這是什么狗血展開!莫璃臉紅脖子粗,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是的,飛升第一天莫璃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三千年前的母狐貍,三千年后的美少女,徹頭徹尾明明白白的女性,竟然剛一飛升身下就多了那個東西! ……這叫什么事兒啊,莫璃渾身顫抖著捂住眼睛。 剛剛那股迷人的雨后清香卷土重來,莫璃口干舌燥,腦子里暈乎乎的。她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著了魔一般,忍不住就想往那個男人身上靠。 莫璃正閉著眼睛抵抗心底那股躁動,突然,她感到周身一凜,憑著敏銳的直覺猛地就地一滾朝后躲去,與此同時,寂靜的空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拖著火光從莫璃臉旁掠過,轉(zhuǎn)瞬便燒掉了一縷飛揚(yáng)起的頭發(fā)。 莫璃眼中聚起一股怒意,猛然抬頭,對上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呦,這是見面禮嗎?”她目光灼灼,剛剛的躁動都壓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蠢蠢欲動的戰(zhàn)意。她喜歡挑戰(zhàn)。 剛才還昏迷不醒的男人此刻正撐著身體盯著她,他的臉像死人一樣白,端著槍的手卻異常穩(wěn)。 男人微微瞇起眼眸,警告性地抬了抬槍口:“不許動?!?/br> 莫璃饒有興致地偏頭,她長相明艷,一舉一動都帶著渾然天成的媚意,那雙微微上挑的狐貍眼彎出一個弧度,仿佛看透一切地笑道:“怎么不開槍了?” 莫璃站起身,迎著那槍口走去,目光緊緊盯著男人的臉:“剛剛不是挺痛快的,為什么不繼續(xù)?” 男人隨著她的走近緩緩抬起槍口,表情冷峻得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 月影下,莫璃笑得更加動人,她肆無忌憚地靠近,抬手便握住了小巧的槍身:“我猜,是沒有子彈了吧?” 說時遲那時快!男人果斷扔掉手.槍,軍服緊繃下的肌rou爆發(fā)出全部力量,一個翻身將莫璃壓在身下,動作快到幾乎看不清。 等莫璃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住了喉嚨。 兩人離得太近,勾人的香氣無孔不入地包裹住莫璃,那個男人蒼白的臉上也浮起一層薄紅,但他的眼神卻危險又冰冷。 “你是獸人族的間諜?”他問。 獸人族?莫璃眼中露出一絲迷惑。她沒能深想男人在說什么,因?yàn)殡S著他突然撲過來的行為,莫璃感覺自己一直空虛的內(nèi)府似乎得到了一點(diǎn)滋潤,混合著那股突然逼近的草木味道,她此刻感覺心曠神怡,恨不得抱著眼前這個人猛吸。 太挫敗了,莫璃神飛天外,作為一只早早就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狐貍,她絕不允許自己如此輕??! “老實(shí)點(diǎn)?!蹦腥伺纫宦晢净亓四У纳裰?,她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不覺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腰上。 很細(xì),是我喜歡的類型。莫璃微微抿唇,壓住嘴角難以控制的笑意,暗自在心里點(diǎn)評道。或許是她開心的表情太明顯,這位落難軍官臉黑得像鍋底,將手中的匕首又往下壓了壓。 喉嚨一痛,那男人眼中威脅意味更盛:“即使我這副樣子,想要你的命也是輕而易舉,別亂動。” 他在強(qiáng)撐。莫璃余光瞥見他發(fā)抖的手,做出如此判斷。于是她投降一般舉起雙手,乖乖道:“好,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