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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著江秦柯,她就是那么容易心軟啊,就是那么容易回被美男計哄好。 誰讓她,舍不得呢——舍不得看自己放在心尖上喜歡的小嬌嬌,那么卑微地道歉,哪怕對象是她,也不舍得。 作者有話要說:小嬌嬌江秦柯:。。。。。。叫誰小嬌嬌呢?叫誰呢! 作者內(nèi)心忐忑:不知道為什么,這篇文怎么就往奇(我)奇(很)怪(喜)怪(歡)的方向展開了呢~~~ 求喜歡我們小嬌嬌男主的讀者小可愛們舉個爪,讓作者放心在“奇奇怪怪”的道路上肆馬奔騰吧!?。?/br> 第50章 萬鯉的目光靜靜地垂在江秦柯身上,看著他雙眼無神,失去理智,臉頰通紅的樣子,莫名發(fā)起呆來。 江秦柯這個時候著實勾人得不行,一副任君采擷的,任人為所欲為的模樣,襯著他好看的眉眼攝人魂魄般動情。 蠱惑著人,讓人想去欺負他。 萬鯉不動聲色地伸手解開大衣的扣子,慢條斯理地脫掉里面修身的針織呢子長裙,露出皓白一片的晶瑩皮膚,和身上好看的真絲內(nèi)衣。 她抬腿跨上床,半跪著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他。 江秦柯額頭上滲的汗匯聚成股溜進發(fā)間,萬鯉壓在他身上的那一瞬,他悶哼一聲,半闔上眼,掩蓋眼里的難耐。 萬鯉著迷一般伸出指尖從他的額頭,順著紋路摸到鼻尖,然后是唇瓣,接下來是下頜,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結(jié)上。 她動作很輕很輕,像是一片羽毛掠過,卻讓江秦柯忍不住呻-吟出聲,挺了挺胸膛,好像想把更多的皮膚送到萬鯉手下,一雙眼睛沁著一絲淚意,雙眼迷蒙得發(fā)紅。 萬鯉被他一聲膩人的□□勾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暗罵一聲,也懶得再去思考別的什么東西,俯身過去,對著他那雙暗暗咬緊,紅得滴血的唇壓了上去。 這個吻仿佛是什么信號一樣,江秦柯本能一般昂起頭,勾著她不讓她走,長驅(qū)直入,不住地加深了那個吻,仿佛一個溺水的人一樣,不奪走萬鯉唇間所有的氧氣,不罷休。 萬鯉被他鐵壁一般的手緊緊禁錮住,還不斷往他懷里壓,一時間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哪里再管什么江秦柯對她的算計不算計,懷疑不懷疑,只想按住他的頭,和他好好比上一比。 就比這唇舌的功夫誰先認輸! 想到這兒,她五指伸開插-進江秦柯的頭發(fā)里,不甘示弱地回吻他。 她不容拒絕地且稱得上粗暴的力道似在發(fā)泄,把江秦柯的嘴角都咬出了血色。 把江秦柯咬到淚眼漣漣,喘氣連連,再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動作,只是微張著口,任她馳騁。 萬鯉壞心眼地咬了咬他脆弱的喉結(jié),一雙手煽風(fēng)點火一般到處游走著,卻就是不給點好處。 直逼得江秦柯不住求饒:“萬jiejie、疼!” “萬jiejie、難、難受······” 直到他實在受不了了,猛得捉住萬鯉的手,反身把萬鯉壓在身下,喉結(jié)克制不住地上下滑動。 “萬jiejie······你別、別、······” “別什么?”萬鯉啞著聲音輕聲問他,一雙大眼睛好似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一般靈動地望著他,右手勾著他的后脖,不輕不重地摩挲著他后頸的肌rou。 直摸得他一絲麻意從尾骨麻上頭皮,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低身壓了上去。 實驗證明,千萬不要隨意惹一個原本就渾身是火的男人。 萬鯉一副好嗓子被這樣一個渾身是火的“狗男人”燒干了,干到到最后連些許破碎的呻-吟聲都發(fā)不出來。 只能用鼻腔發(fā)出似是而非的哼哼。 這一夜簡直是場災(zāi)難,無數(shù)種情感交織在一起,到最后只留下疲憊。 萬鯉醒來的時候,渾身痛的不行,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她艱難地轉(zhuǎn)過腦袋,看著一旁抱著被子還在熟睡的江秦柯,他睡著的時候還在皺著眉,一副愁緒的樣子,和他平時愿意展示出來的乖巧開朗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萬鯉輕嘖一聲,眼里有些惱意,等他醒過來,她一定要問問他:你每天背著我都在愁什么?有什么好愁的! 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 得了,這一覺睡到下午三點了,原定的航班也錯過了,這個時候趕過去參加什么重要的會議也不可能了。 就是不知道江秦柯今天還要不要去拍戲。 萬鯉坐了起來,揉了揉太陽xue,到底是沒忍心叫醒江秦柯。 江秦柯醒過來的時候,整個房間都安安靜靜的,安靜得嚇人,安靜得害怕,他迷茫地看著頭頂?shù)奶旎ò?,過了好久,才想起所有的事。 他一個翻身坐起,也顧不得穿衣服了,下了床,在套房里一扇門一扇門推過去,找過去。 沒人。 空氣仿佛一瞬間被凝結(jié)了,熱空調(diào)“嗚嗚”的聲音格外刺耳起來。 他呆呆地站在房間中央。 萬鯉走了。他遲鈍的大腦終于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她走了。 走了好。 別再來找他了。 這段感情,在這里停住,打住,已經(jīng)夠了。 他說不出現(xiàn)在心里是什么感受。 仿佛是做了一場夢。 一場美的不真實的夢。 現(xiàn)在夢醒了。 有點悵然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