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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所有的龍都可以屬于她們GNR.。 蘇雨念:“……” 這倒也不必。 “與其寄希望于虛無縹緲運氣?!毕铺鞗鰶龀雎?,說出了蘇雨念的心里話,“還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實力,把所有龍都控在自己手里,比什么都強?!?/br> 米媛頓時收了手,擲地有聲道:“好的教練!” 像個活寶一樣。 傅白瓷被逗樂了,剛想說話,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離得最近的席云天順手去開了門,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傅白瓷一眼:“找你的?!?/br> 傅白瓷被他看得一頭霧水,等走過去看清了門外的人之后,瞬間就解讀了他的意思。 百分百是,艷福不淺的意思。 “jiejie!”少年一貫的元氣十足,笑得陽光開朗。 感受到身后好幾道吃瓜的目光,傅白瓷有些頭疼,反手關(guān)上門,帶著他往轉(zhuǎn)角走了走:“你怎么來了?” “我路過這邊,聽到里面有動靜,想著你們要是還沒走,正好見見你?!眹佬切钦f著拖長了聲調(diào),“jiejie,我每天都有想你?!?/br> 傅白瓷:“……” 他們沒走,是在等去衛(wèi)生間的蘇暮瑤。 早知道有這一茬,她就應該去車上等。 頭大。 她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氣:“我說過……” “你不喜歡我,我不需要在你身上浪費時間?!眹佬切秋w快地接過了她的話,倒背如流一氣呵成,“jiejie,你不用重復,我都記著呢?!?/br> “……”傅白瓷一時語塞,“那你為什么還……” 為什么還不放棄? “因為你還單身?!眹佬切强粗拔揖拖朐僭囋?,萬一你改變主意了呢?” “我不會改變主意?!备蛋状梢琅f拒絕的很直接,“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嚴星星笑容不變:“那jiejie喜歡什么類型?我可以學?!?/br> 油鹽不進。 傅白瓷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漸漸失去了耐心,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只要以后盡量避免見面,時間久了,喜歡自然也就淡了。 但身后卻又傳來他的詢問聲:“是,Venus那個類型嗎?” 這句話,像是戳中了她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 傅白瓷不自覺地腳步一頓,很快又重新向休息室的方向走。 見她不回答,他自顧自地繼續(xù)道:“但是jiejie,你真的認為Venus是你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子嗎?” 嚴星星想告訴她,宋南星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溫潤無害,他心機深沉,貫會偽裝。 所有人都被他欺騙了。 但是,傅白瓷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而是轉(zhuǎn)過了身,看著他的眸子凝起一層層冰霜:“他是什么樣的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嚴星星,知難而退,別讓自己太難看?!?/br> 嚴星星愣了愣。 一直以來,傅白瓷對于他的態(tài)度都是明確的拒絕,但從來沒有這么的不留情面過。 他意識到自己觸碰到了那根底線。 他慌亂地想要道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傅白瓷不想聽了,她甚至懶得再回避,轉(zhuǎn)了個向,面無表情地跟他擦肩而過,消失在了轉(zhuǎn)角。 傅白瓷難道真的對宋南星最真實的樣子一無所知嗎? 當然不可能。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不止宋南星了解她,她也同樣了解宋南星。 退一萬步來說,一個在戰(zhàn)術(shù)上造詣頗深,在比賽中運籌帷幄、計算人心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溫和無害、心無城府。 不管他的溫柔是真的也好,裝出來的也好,他都是宋南星。 那個陪伴了她二十年,從未讓她難過分毫的宋南星。 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害她,只有她至親的家人和宋南星,永遠不會。 “真的對不起,你沒事吧?” 傅白瓷想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走過轉(zhuǎn)角一抬頭,就看到了被人攔在走廊上,可憐巴巴貼著墻的蘇暮瑤。 她心里一緊,快步上前,把小姑娘攬到身后,隔開她與面前這個男人的距離,轉(zhuǎn)身按著她的肩膀上下打量:“沒事吧?” 剛剛那個人離得稍微有點近,蘇暮瑤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但好在并無大礙,搖了搖頭:“沒事?!?/br> 傅白瓷這才放下心來,得空去看那個攔住小姑娘的男人,有點眼熟,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從腦海中挖出這個人的身份:“齊隊?” 有的時候,因為賽程密集,一天會排三場比賽,今天就是這種情況,第一場是GNR.對Win,第二場則是B組的AT對驚鴻,第三場是EZ對GC,而眼前的這個人,就是AT的那位化腐朽為神奇的傳奇指揮——齊妙言。 “Moon?”齊妙言也終于認出了這兩個姑娘的身份,剛才只有蘇暮瑤一個人,還帶著口罩,他一時間還沒法辨認是工作人員還是GNR.的參賽選手,這會兒傅白瓷過來,才讓他肯定了想法,略帶歉意地開口:“抱歉,我剛剛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小姐?!?/br> 那時候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一時沒留意,就撞到了這個小姑娘,撞完以后,這小姑娘一聲不吭,還緊緊貼著墻,眉頭緊蹙,給他嚇得以為撞出了什么問題。 他誠懇道:“如果有什么問題的話,我愿意負全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