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天殘劍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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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輩。” 張一凡手中幻出一條劍鞭,朝著小奶狗就一鞭抽了下去,倒也留了些手,沒有朝著小狗頭和肚子這些地方打,只是抽背上。 心里卻是想著,既然不用和你拼個你死我活了,你打我千次萬次不止,我便揍你一次。 “唉喲,張一凡,你敢打我,我吃了你?!?/br> 這一劍鞭抽下來,小白狗一開始是絲毫不懼的,呵呵,凡夫俗子,還妄想教訓(xùn)我,躺著不動讓你抽,也不過是吹吹灰而已。 然而,劍鞭抽到背上,它才知道想錯了,痛,太痛了,好你個張一凡,本尊百年間也不過才抽打了你幾萬次而已,你居然敢聽那道人的話打我。 小奶狗痛苦無比地發(fā)現(xiàn),那股詭異無比的力量不但封禁了本源,連帶血脈毛發(fā)皮rou中的血脈力量也被禁錮了。 這一劍鞭雖然不見血,也傷不了毛發(fā)皮rou,但卻痛徹心扉。 多少年沒有體驗過痛的滋味了,只是一下便受不了了,不自覺地聲音就小了些。 “唉喲……啊……” 話音沒落,第二記劍鞭又抽了下來,狗牙雖然緊咬,依然慘叫出來,太痛了,這小子平日里弱不禁風(fēng),想揍就揍,現(xiàn)在反過來了,才知道挨揍好痛。 連續(xù)幾次劍鞭抽打下來,小奶狗的聲音越來越小,有時候明明痛的不行了,也不敢大叫,血沒有流一絲,口水卻流了自己一身。 張一凡見云蘇不喊停,便繼續(xù)抽,足足抽了一百四十八鞭,期間小奶狗不斷求饒,抽到后面,口頭雖然依舊不愿意認錯,但眼神中已經(jīng)是淚汪汪的,一副我錯了,別打了的意思,只是嘴角蠕動了數(shù)次,也難以啟齒。 張一凡見狀,抖手又是一鞭, “停,停,停。我,我…我小聲,我小聲一點?!?/br> 小奶狗是真有點怕了那帶著淡淡笑意,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詭異道人了,這張一凡有多少本事它很清楚,連自己這身體都受不住痛,不是這小子變強了,問題還是出在那青衣道人身上。 “不用再想一想嗎?” 云蘇的幻體神情充滿了慈祥,頗為關(guān)心地問道,啪,又是一鞭。 “嘶…嘶…想,想好了,有話好說說,凡事好商量的?!?/br> 小奶狗被抽的上氣不接下氣,連淚水都哭干了,但卻不敢大聲,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語速。 云蘇點點頭,示意停手,張一凡便一拱手后站在了一邊。 小奶狗只覺得身上哪哪都痛,偏偏又動彈不了,想去揉一揉也做不到,不由狠狠地望著張一凡:“你居然公報私仇?!?/br> “前輩遠道而來救我,你見面就想吃了他,我心里如何氣得過。原本想著你也想離開這里,才去叫你商量,哼,差點讓我陷人于不義之死地?!?/br> 張一凡確實被氣到了,這劍葬之主不按常理出牌,平日里自己如何受苦受難被欺負也就算了,反正也死不了,但前輩修為再高,也不一定能從它嘴里逃生,做的太過分了。 “廢話真多,我想吃就吃了,吃了再說不行嗎。” 小奶狗嘟囔一句,但想到旁邊還有那青衣道人,便恨的一陣牙痛,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用自以為足夠慢,足夠輕的清脆女聲小心說道: “你是想帶他走,還是想進神山試試運氣?這神山之中,可是有絕大機緣的,用你們的話說,叫做長生之法,不老圣藥。 他是傻子,膽子大卻笨得很,又古板又執(zhí)著,怕是不會和你說清楚的。 本尊現(xiàn)在告訴你,這里面有一柄曠古爍今的仙劍,若是得了,天下之大,任你去的?!?/br> 云蘇卻是微微一笑,這小奶狗看來是見多了闖山之人,說起話來還一套套的,只是說話的感覺怪怪的,既怕一言不合再被揍,又放不下心頭的一絲高傲,聽了很別扭。 “多說無益,交出他的本命劍,我馬上帶他走?!?/br> 云蘇也懶得去管這小奶狗是善是惡,也不想去賞善罰過,天殘劍葬在這里又跑不掉,普通的修士,別說化神真仙,就是返虛地仙多半也是進不去的。 若是那橫亙于世間無數(shù)載的存在,想要來闖一闖,自然也攔不住。 不過,天殘劍葬既然已經(jīng)存在了萬年之久,依然沒有引來滅頂之災(zāi),想來也是另有隱情。 “好。你先解開,我現(xiàn)在回去拿。” 小奶狗示弱道。 “哦?是嗎。” 云蘇心念一動,張一凡手中的劍鞭就無風(fēng)而起,朝著小奶狗身上又開始抽打下去,和方才不同,此時的劍鞭雖然無人手持,卻泛出淡淡的紫芒。 這小奶狗來頭嚇人,不是凡物,張一凡抽的它喊痛,卻終究是力道小了一些。從剛才還能發(fā)出小女孩子人畜無害的聲音騙人就能看出。 云蘇從紫霞祥云中分出了一絲紫氣,彈向陣中,頓時劍鞭如同喝紅了臉一般,刺啦一鞭子抽下去,還沒臨身,小奶狗就神情劇變,驚道不好。 這青衣道人莫非是屬狗的,一言不合就揍人。 “嗷嗚……” 小奶狗一下被抽的躍起了數(shù)十丈之高,身上紫光閃爍,毛發(fā)都被電炸開來了,這一鞭子的力道,比前面一百四十九鞭子加起來還重。 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太可怕了,自誕生以來,它還沒有這么難受的記憶。 那劍鞭之上的紫芒也不知是何物,居然完全無視了自己這一具天生高貴的筋骨氣血皮毛rou,仿佛無物可擋一樣,直入神魂。 “嗚嗚…別,別,別打了,我錯了,真的錯了,別打了,仙長饒命,我錯了……” 小奶狗這次再也顧不得什么天生威嚴,什么高貴血脈,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被封禁了本源以后,又被這紫芒抽打了一擊,那一刻真是恨不得一劍砍了自己,也不想受那般痛苦。 這青衣道人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沒想到真的好兇,比自己還兇。 我不過是想試一試吃了你,嚇一下你,想騙你一下,你居然這樣打我。 小奶狗甚至差點忍不住說,你殺了我吧,讓我這般抽你一下。 若是讓它自己選,寧愿被一劍剁了,也不愿再挨一鞭。 “劍呢!” 云蘇無悲無喜,你哭也好,鬧也好,笑也罷,我自巋然不動,這等來歷不明的大兇之物,誰跟著它的節(jié)奏走,都是嫌命長了。 張一凡也被嚇了一跳,一劍鞭就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劍葬之主,抽成了賴皮小狗一樣,那殘相是裝不出來的,趴在那里嗚嗚直哭。 “嗚嗚嗚……拿,拿到了也走不了的,讓他說,我再痛一會兒?!?/br> 小奶狗汪汪直哭,云蘇看向張一凡,也不怪他之前有話不說,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做事的準則和堅持,能拼命攔住自己不要進陣,還想去求些寶物相贈,這劍葬之中的東西,又豈會差了,也算是沒白來救他。 “前輩,這劍葬之中確實有一把絕世仙劍,乃是大兇之器,威力無邊,又自成規(guī)則,寂滅萬物,凡是入了神山,無論是活物還是死物,都會化作飛灰。 晚輩當年入陣后,瞬間身死,只是不知為何魂魄僥幸未滅,附身在了另外一把古劍上,成為了后天劍靈。 隨后發(fā)現(xiàn),無論是我,還是它,都無法離開此地,一旦離開,仙劍就會無情誅殺。” 似乎覺得這里面有許多沒說明白的地方,張一凡繼續(xù)解釋道: “據(jù)它所說,這一萬年之間,前面數(shù)千年連一根草都沒吃過,全被十方絕殺之勢化作齏粉,后來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了,費盡心思,花費了數(shù)千年,也就是近一千年,終于窺到了一絲辦法,才能吞噬一些入陣的生靈。 百年之內(nèi),自晚輩進山之后,又和它一起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秘密,這劍葬之中有一門無上秘法,名為天殘劍勢,只要有人能學(xué)會它,就可以得到仙劍。解了此地萬年之危,晚輩和它也就能出去了。” “那九個無辜的孩童呢?” “他們都在劍葬小界中,安然無恙?!?/br> 張一凡微微一頓,繼續(xù)道:“我和它都試圖參悟那天殘劍勢,卻連看都看不懂,根本無從參悟。它不想困死餓死在這里,便找了兩個精怪,賜予了它們一些秘法,幫著找一些牲畜野獸吃,另外擄掠一些孩童,想讓他們試著參悟天殘劍勢?!?/br> “既然這么想出來,為何不給那些修煉者機會,要大費周章去擄掠孩童?!?/br> “前輩,那十方絕殺的陣勢是見人殺人,年歲越大,修為越高,想要護下來的代價就越大,反而是這些孩童,奇怪得很,年齡越小,又不懂修煉和武功,護下來越容易,代價越小。 至于為何不找襁褓之中的嬰兒,主要還是它嫌嬰兒麻煩,它是獸體,晚輩是劍靈之體,實在是難以撫養(yǎng)?!?/br> 張一凡一口氣說完了這百年間壓在心頭的無數(shù)秘密,感覺到心中對前輩的愧疚之心稍微輕了一點點,總算不用瞞著了。 “劍勢修煉之法呢?” 張一凡扭頭望著白色小奶狗,后者總算是沒那么痛了。 “在我腹中,吐不出來?!?/br> 云蘇的幻體微微點頭,朝前一步,便邁入了十方絕殺的陣勢之中,小奶狗看的目不轉(zhuǎn)睛,恨不得馬上看到此人被誅殺,然而,它失望了。 那平日里連萬物都要寂滅的十方絕殺陣勢,居然對他不聞不問,任由他站在那里,一步步走過來。 “不應(yīng)該咧,難道此人不在天地五行之中,甚至不在這一方天地之內(nèi)……” 小奶狗恨恨的,心里無論如何想不通,今日真是誕生以來最倒霉的日子,遇到這青衣道人就沒好事,全是謎一樣的景象。 云蘇也不是托大,之前幻體被小奶狗吸入陣中時,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一股絕強的滅殺之意傳來,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力道雖大,但卻仿佛滑開了,便順便感應(yīng)了一番。 這其中隱藏的極強絕殺規(guī)則,確實很強大,但仿佛是因為忌憚什么,一觸便滑開了,心頭也有猜測,只是不去深想。 幻體站在陣中,伸手一招,只見一道白光從小奶狗腹中飛出來,落入手中,居然是一塊石頭,上面空無一字,但入手的那一瞬間,一股足以毀滅星河的劍勢傳來,聲勢極為驚人。 仿佛是人在星空下,看到了最嚇人的一幕,不是天傾下來了,而是整個星河都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