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隔空百里攝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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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蘇和王玄機,帶著小奶狗,就那么坐在山巔,望著下方的云侗關(guān)戰(zhàn)場。 只見那元山國將軍,果然受不得激,原本就是來找事兒的,給大成人一個下馬威的,見到終于有兩人開城門沖了出來,頓時大喜。 那前方喊戰(zhàn)之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雖然行頭倒是不錯,披著一身看著極不錯,價值不菲的鎧甲,提著一把殺氣騰騰的寶刀,身下那馬看樣子和傳聞中遙遠的烏蘭草原上的烏蘭寶馬有些像。 “此人估計是什么富貴人家的子弟,這一身怕是千兩銀子也置辦不下來。自行掏腰搞了這一套行頭,來混些戰(zhàn)功的吧?!?/br> 那元山國將軍看似粗莽,實則也是心思細(xì)密之輩,也是因為心中有必然把握,覺得眼前這策馬沖鋒過來的毛頭小子實在是乳臭未干,便大喊一聲就迎頭沖了上去: “看我一個回合挑你于馬下!” 老子堂堂后天大成的武將高手,之所以扮作罵陣莽夫,就是要損那大成太子的面皮。 兩人都起了一擊必殺之心。 王玄武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此人不但武學(xué)修為不如他,更不通修煉,也許戰(zhàn)陣經(jīng)驗比他豐富,所以無須戀戰(zhàn),速戰(zhàn)速決就是了。 “死!” 王玄武手中的圓月寶刀,乃是成華帝柴進賜下,重一千兩百斤,由大成王朝的修行供奉煉制的,又有王玄藏施加了符紋,用起來倒是舉重若輕。 片刻功夫,兩人就碰撞到了一起。 王玄武手中圓月寶刀直直劈下去,那元山將軍也不橫槍阻擋,而是身體在馬背上做著避讓動作,長槍使了個刁鉆角度,斜刺王玄武胸前。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元山將軍悚然一驚,這無名小卒的一刀居然中途變向,一刀砍向長槍的槍身,從中間劈斷,鑌鐵槍身當(dāng)場就毀了。 長刀的刀勢絲毫不減,繼續(xù)落下,直接劈中那元山將軍的胸腹處,斜拉下去,一分為二,臟腑破碎灑落一地,就連那戰(zhàn)馬都被一刀劈斷的馬腹大開,也是當(dāng)場便死了。 “……” 原本正在吶喊助威的元山大軍,頓時噤若寒蟬,這大成來的小將怎么如此生猛,只是一刀便將己方一名先鋒將軍斬于馬下。 云侗關(guān)第二道城防關(guān)卡上,太子何遠山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猛地一下站起身來。 “好!” 從王玄武主動請戰(zhàn),再到斬殺那挑釁的元山將軍,前后連半盞茶功夫都沒有。 “好!太好了。” 軍中眾將領(lǐng)原本還擔(dān)心己方這名親兵出身的無名小卒被對方一槍殺個透心涼,此時不由大喜,連連喝彩。 “這一刀勢大力沉,中途變向,看不出來這位新晉的百戶大人還是一員猛將?!?/br> “是啊,天生猛將,絕對是一員天生猛將?!?/br> “恭喜太子,喜獲如此生猛將才。” 何遠山點點頭,正如那位蘇先生一般,清風(fēng)小筑之人確實從不讓人失望,但凡出自那里的,不論是做什么,都堪稱驚艷。 一方歡喜,自然一方驚。 元山大軍中,一名銀袍主將原本正捋須蔑笑,這大成小兒真是不自量力,遇到后天大成的馬將軍,怕是連十分之一的力氣都用不了,便能殺他。 “嘶!” 然而,當(dāng)看到那位馬將軍被對方連槍帶馬,將整個人砍成兩半,一時驚駭,連胡子都揪斷了。 “這……” 那位馬將軍的實力,他是心知肚明的,這一次為的就是羞辱那個大成太子,沒想到倒是反而丟了臉皮。 “章將軍,末將愿意出戰(zhàn)!” “末將請戰(zhàn)!” 一時間,三萬大軍的數(shù)名將領(lǐng)都躍馬請戰(zhàn),章將軍哪里敢讓他們出戰(zhàn),手下這些人什么貨色他太清楚不過了,上陣殺敵也許是好手,但單打獨斗,沒有一個人是馬將軍的對手,更別說前方那大成小將了。 王玄武提著滴血不沾的寶刀,大聲道:“還有誰,不服的就給爺爺出來。難道元山將士,都是只會滿嘴噴糞的貨色嗎!” 由于那位章將軍一時間沒下定決心,場面居然陷入了冷清,這一方世界,自古陣前將領(lǐng)搏殺,兩軍都是不會過于干涉的,就算想偷襲,二人廝殺之地也離著元山大軍足有數(shù)百步,騎乘的又是寶馬良駒,除非動用投石機和床弩,否則就會出現(xiàn)追不上王玄武,也打不到他的尷尬。 王玄武望了望軍陣中那幾個氣血比較旺盛的將領(lǐng),除了那主將還能一戰(zhàn)外,其他的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怎么,你們方才不是囂張得很嘛,如果不敢單打獨斗,你們隨便上來兩三個我不嫌少,來五個六個,我也不嫌多?!?/br> 這話一出,元山大軍頓時嘩然,這小子太囂張了,方才一刀斬殺了己方那位罵人的將軍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繼續(xù)挑戰(zhàn)。 很快,三名元山將領(lǐng)便策馬沖殺了過來。 “小子,既然你自己要找死,我們哥仨便陪你練一練。你放心,我哥仨上陣向來是一起,就算你敗了,也留你一條狗命,免得你說我們欺負(fù)你人少。” 王玄武哈哈大笑:“無礙,我不罵你們以多欺少便是了,切莫留手?!?/br> “好,既然你不識相,那便留不得你狗命了?!?/br> 很快,四人就沖殺到了一起,這三人確實不太簡單,居然練成了一門合擊之術(shù),三人雖然單個不如方才那后天大成的將軍,但總體實力居然還強出一頭。 不過,王玄武也干凈利落,六個回合便將三人斬于陣前。 一時間,三萬元山大軍都傻眼了,這人到底是誰,居然連殺己方四名將領(lǐng)。 “嗚~” 那元山主將章將軍見狀,知道今日是無論如何殺不了對方了,這一場是己方敗了,便干脆鳴金收兵,只等回去再想辦法。 王玄武提刀立馬,也不追殺,他還不至于真的一個人去追殺三萬人,萬一軍中躲藏著某個高手,就不太好了。 “玄武的一身武藝,倒是非常扎實,方才擊殺敵軍四名將領(lǐng),并沒有動用修行之法,甚至連云大哥送他的那一身行頭也沒用上?!?/br> 王玄機微微點頭,這小子還算爭氣,不枉費自己和大哥萬里迢迢來為他助陣。 “他的武藝,漁陽三仙都曾經(jīng)教導(dǎo)過許多,方才施展百人斬刀法時,卻是殺氣騰騰,勇猛無敵?!?/br> 云蘇點點頭,如果連這點土雞瓦狗一樣的對手都應(yīng)付不了的話,王玄武也別想什么馳騁天下,號令千軍萬馬的美夢了,乘早回家養(yǎng)老,時機到了找個媳婦兒傳宗接代比什么都強。 “玄武初來乍到便立下了戰(zhàn)功,雖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驕兵易敗,希望不要太大意了。” 王玄機倒是不擔(dān)心這個三弟有什么危險,云大哥這么近看著,就絕對不會有事。她只是希望這個剛剛上戰(zhàn)場的小子,能靜得下心來迎接后續(xù)的危機。 “該來的躲不掉,明日再看吧?!?/br> 云蘇心念一動,便知道那元山的主將,章將軍,已經(jīng)揮師回營,元山在十里外修了一個定南大營,靠著邊塞屯墾,近來已經(jīng)擁有了十五萬重兵。 由此可見,北澹之前的壓力之大。 章將軍回去想應(yīng)對之策,意圖卷土重來,大成一方,太子何遠山下令為王玄武專門擺了一場慶功宴,擢升百戶,賞賜金銀財物若干。 王玄武也不推辭,安然受了這番賞賜。 何遠山和田化也叫了他一起議事,主要就是談白日的陣前廝殺,三人都覺得元山人不會就此罷手,這次明顯是沖著太子,沖著大成而來,不會輕易罷休的。 根據(jù)最新的情報,北澹國的這一場宮廷政變原本就是元山人挑起的,北澹國已經(jīng)成了元山人的口中rou,結(jié)果卻沒料到,那位遠嫁北澹的大成公主居然如此倔強,最終引來了母國大軍,還將北澹拱手送給了那成華帝。 這一肚子氣,元山人卻是咽不下去了。 果然,第二日,元山人又來了,相比昨日,這一次卻只有數(shù)千人馬,到了關(guān)下,指名道姓要王玄武出來受死。 “元山小兒,你們讓我出來我便出來,那你們王爺爺豈不是太沒場面了。如今時候尚早,下午太陽落山了,我再來送你們回家?!?/br> 王玄武站在城樓上,大聲笑道,兩三里外的元山兵將們自然都聽得清楚。 他也知道今日不同昨日,對方大概知道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了,一定會針對性地作出安排,那叫陣的二人,都達到了后天大成的境界,但卻不像是正主兒,看來元山人還準(zhǔn)備了后手。 元山人頓時怒了,又是一陣叫罵聲,不多時,更是調(diào)來了投石機,又對第一道城防關(guān)卡砸了一通泄氣,不過依然無計可施,只能等到下午日落之后再戰(zhàn)。 日落時分,王玄武終于策馬出了城門,相比昨日,今日除了田化,還多了一位青袍儒士,卻是何遠山帶來的一名皇家供奉,是一名金丹境的修士,論修為已經(jīng)不低了。 而更不同的是,這一次,王玄武換上了大哥送的那一套鎧甲。 相比之下,還是大哥給的東西更靠譜,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圓月寶刀沒有換,一千兩百斤的法器刀,拿來對付武者,即便是先天武者也夠了。 “元山小兒,你們何小爺在此,誰來應(yīng)戰(zhàn)?!?/br> 王玄武剛落,便見到一人自軍陣中沖殺了出來,連馬都騎,全靠輕功,一溜煙便到了場中。 來人手持一對紫金大銅錘,至少有百多斤重。 先天武者! 王玄武神色一凜,來了,果然派來了先天武者,從武學(xué)修為的角度來說,這次倒是勢均力敵。 “轟!” 銅錘對長刀,長刀明顯在重量上占了上風(fēng),但那銅錘也不是凡鐵制成,像是某種隕鐵的材質(zhì)。 照說,銅錘對長刀,長刀占不到什么便宜,然而令人意外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只見那先天武者的左手銅錘居然被擊的飛了出去,好不容易控制住,整個虎口卻撕裂了,鮮血淋漓。 不過,這名錦衣武者,明顯一身武學(xué)比昨日那人要高得多,雖然也有驚慌,但卻能干脆利索地收回銅錘,避開長刀致命一擊。 “好刀??!” 那先天武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兵器,方才一撞之力,他已經(jīng)估算出對方的寶刀至少有上千斤重,遠超自己的銅錘。 對方明明是個不到先天境界的武者,但用的兵器實在是不凡。 “好!再來!” 王玄武的武學(xué)實力,和這個無名武者原本就差不多,也不動用其他的手段,只在武學(xué)上見個高低。 這一戰(zhàn),在元山大軍眼中也是飛沙走石,一直打到太陽星辰就要徹底消失。 “喝!” 王玄武一聲爆喝,小半個時辰的廝殺,百人斬刀法足足施展出了上千次,早已孕育足了充足的殺氣,全力一擊,一刀斬出,那武者見狀覺得不妙,也運起全身真氣,施展壓箱底的絕招,準(zhǔn)備一擊分勝負(fù)。 刀錘碰撞,依然沒有破碎,然而,那無名武者卻是巋然長嘆,下一刻,只見一道血線從眉心泛起,隨后整個頭顱便一分為二。 方才這最后一擊,他接住了長刀,真氣也擋下了真氣,但最終卻沒擋住那已經(jīng)凝如實質(zhì)的百人斬殺氣,當(dāng)場身隕。 “既然來了,就不要藏頭露尾了吧?!?/br> 王玄武提著丈長大刀,挽了個花哨的刀花,卻是暗中拿出了離家之時,云蘇送的那一把長刀。 “哈哈哈!我道是什么人在裝神弄鬼,原來是一個連丹田都沒有凝成的小兒在這里興風(fēng)作浪,死吧!” 只聞人聲,不見人影,只見一道劍光從元山軍中激射而出,卻是一把飛劍,直取王玄武收集。 “來得好!” 王玄武提刀一揮,已經(jīng)施展出了天玄九刀上面的一招力劈靈山。 “轟!” 飛劍轟然撞上了長刀,下一刻,光華散去,只見那三寸長的晶瑩飛劍直接被打破了靈性,然后化成了粉,隨風(fēng)一吹便沒了蹤跡。 “不可能??!” 下一刻,人影閃動,只見一名修士御風(fēng)而來,卻是一名丹田大成的修士,他伸手就要去抓王玄武手中的那把長刀。 方才被破去了飛劍,此人也是氣得吐血,這飛劍他溫養(yǎng)了五十三年,誰會想到一個既不是先天武者,也沒鑄就丹田的毛頭小子,最多不過仙武同修的愣頭青,居然一刀斬碎了自己的飛劍。 他早已看出,這長刀是一件極為不錯的法寶。 “休想!” 王玄武也不敢再留手,對方的境界比他高,天玄九刀便如傾盆大雨一般揮灑出來,可憐一個丹田大成的修士,被天玄九刀壓的進退不得,喘不過氣來,連三刀都沒撐住,便活生生被刀氣割裂,最后死于非命。 “咳,咳!今日到此為止,小爺回營吃飯了!” 王玄武突兀地咳嗽了兩下,卻是心知不妙,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跑,田化和那一名朱供奉也看出來他的情況不對。 明明大獲全勝,斬殺了那元山國的修士,卻忽然咳嗽了起來,便一起護著他,回了軍府。 山頭上,王玄機看得一頭霧水,但也知道自家弟弟受了人暗算,元山國顯然另有手段。 “云大哥,玄武沒事吧?” 她知道,危機,就是此時了。 “他中了巫咒,不過倒是沒有大礙?!?/br> 云蘇也不多說,此時天機明了,循著一絲線索也夠了,伸手遙遙一抓,便有一股神秘之力,涌向了遠方。 “哈哈哈,三日之后,我的嗜血靈偶又能多享用一份血食了?!?/br> 距離云侗關(guān)三百里之外,一個正在對著手中布制的小人偶陰笑惻惻的雞皮鶴發(fā)怪修士,雖然不知道三百里外發(fā)生了什么,但卻知道孩兒們用他的嗜血靈偶的子偶,為他找了合適的血食。 “??!不,不好……” 下一刻,他便覺得好似被人抓住了喉嚨,隨后騰云駕霧的,瞬息之后再睜眼看時,已經(jīng)到了二人面前。 “怎么會是云侗關(guān)!不好!” 任這名金丹期的巫咒修士想破了頭,也想不通到底是誰有如此天大的本事,隔著三百里就把自己抓來了。 他修行了這么多年,實在是沒遇到過這么詭異的事情。 一回頭,便看到了一男一女兩人。還有面前跪了一地的幾個徒子徒孫。 “你,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