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大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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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蘇淡淡一笑,卻是轉(zhuǎn)身望向鎮(zhèn)元子,這一次,并沒有把他當(dāng)作普通的洪荒大能了,熟悉云蘇的人都知道,這是鎮(zhèn)元子已經(jīng)漸得信任的跡象。 “師弟,事已至此……” 然而,鎮(zhèn)元子卻微微擺手,嘆息道:“師兄,事已至此,再也沒有了退路。唯有全力一搏,且讓我再助你一臂之力,若是不成,便是天數(shù)注定你我有此一劫。若是我隕落,五莊觀和一應(yīng)事物便都交于你了。若是你隕落了,不周山一脈,或是你還有其他放不下之人與事,我也會視為己出,全力照拂?!?/br> “你小心自保便是,他要?dú)⑽?,怕是沒那么容易?!?/br> 如果現(xiàn)在的元始上人已經(jīng)成就了圣人,云蘇是絕對不會在此刻去捋虎須的。 從純粹的修為來講,云蘇確實(shí)落后太多太多了,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dāng)年在混沌中,被自己的混沌神體撞死的混沌魔神就不在少數(shù),元始上人雖然是三清之一,在成就混元圣人果位之前,未必就能遠(yuǎn)遠(yuǎn)超過那些混沌神魔。 那些混沌魔神中的某些個極其強(qiáng)大者,給云蘇的記憶是一種極為可怕的感覺,即便在那種玄妙狀態(tài)下,也能讓他心頭驚悸不已,但饒是如此,依然被撞死了,或是被吞噬了。 他一直想找個機(jī)會喚出本源,看看那混沌神體到底有多強(qiáng),可惜一直做不到。 畢竟如今的修為還是太低了,離太乙金仙都還差得遠(yuǎn),而今日的對頭元始上人,除了肯定還沒有達(dá)到圣人之境外,到底有多強(qiáng),沒人說得清,哪怕同樣身為三清的另外兩位,也最多只能拿他們自己來做估測。 今日作過這一場,看似是靈寶之爭,實(shí)際上是上次奪了盤古幡的后遺癥,躲不過,讓不得,避不開,至于什么轉(zhuǎn)嫁因果,禍害他人,別說云蘇沒有如此想過,就算想了也沒有用。 元始上人,已經(jīng)盯死了自己。 云蘇甚至忍不住自嘲,真把自己打的原形畢露,回歸本源,說不定還是幫自己返璞歸真。 “師兄,小心了!” 鎮(zhèn)元子念動真言,這是一串極長,又極為古老的法咒,就連云蘇都沒有聽到過類似的。 只見一件閃耀著濃郁先天靈寶光芒的奇寶,從鎮(zhèn)元子體內(nèi)抽離出來,和女媧借山河社稷圖那么輕松不同。 鎮(zhèn)元子如今的做法,卻是將地書的控制權(quán)都交給了云蘇,只有這樣才能在鎮(zhèn)元子的幫助下,讓云蘇將地書的威力發(fā)揮到最大。 “師兄,我已以大道本源勾連地書,將它的控制權(quán)交給你,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鎮(zhèn)元子抽離了地書,似乎有些虛弱,這等于硬生生在消耗自己幫云蘇。 云蘇見狀也是大驚,心里甚至不禁大聲狂呼道:“你鎮(zhèn)元子不是先天生靈嗎,你鎮(zhèn)元子不是洪荒大能嗎,你鎮(zhèn)元子不是高高在上的地仙之祖嗎,為什么你這么傻,要如此幫我?。 ?/br> 然而,等到說出口時,卻變成了另外一句話。 “師弟,你可曾想過,如此做,也許不值得。” 這一句,云蘇是認(rèn)真的。 鎮(zhèn)元子苦笑著搖搖頭:“師兄,難道這大道走到了我們這樣的高度,還不能順應(yīng)本心,隨著自己的想法去做,那這道又修來做什么。何況,開天辟地以來,我這一身道行早已停滯不前許久了,直到遇到了師兄,相交日深,越來越有一種好像遇到了在大道之上極為契合之人的感覺,我不幫你,誰幫你。我不幫你,這洪荒天帝之大,誰又值得我鎮(zhèn)元子以一身所學(xué)去幫? 你若問我怕不怕,自然是怕的,可是我既無法做到眼睜睜看著你被……,又無法容忍自己如此懼怕,我是幫你,也是幫自己,三清上人又如何,大家同在紫霄宮前聽道,難道盤古正宗就一定比我們都高貴嗎?。 ?/br> 鎮(zhèn)元子的一番話,似乎說的多了,好似不是在回答云蘇,而是在訴說心中的迷惑,只見他話音一落,便化作一道青光射向那不周山腳。 冥冥中,青光綻放,只見無數(shù)的青光涌現(xiàn)出來,在那不周山腳下居然長出了一株參天大樹,那大樹越來越高,最后儼然下觸黃泉,上接云霄,成了不周山的一株神樹。 “師兄,放手去做吧,便是輸了,日后我便是舍棄前路,附身靈根,和這不周山共存亡,也絕不讓他們得逞?!?/br> 鎮(zhèn)元子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然后就陷入了無聲無息中,這是神與樹通,達(dá)到了一種極高的化物狀態(tài),可以說此時的鎮(zhèn)元子就是人參果樹,人參果樹又和不周山相連。 他將地書給了云蘇,自己便只有這個辦法自保,順便也保下不周山,以及不周山和師兄有關(guān)的一切。 “師弟……” 云蘇沒有再說什么,躬身行了一禮,這才身懷地書,全身都裹在地膜靈光中,走向那夸父,然后裹挾著地膜靈光,打向了夸父。 “夸父,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離去吧。” 夸父眼看就要被擊飛到無數(shù)萬里之外,正要全力折返,卻是心頭忽然一動,這才施展巫法,踏破虛空,遠(yuǎn)遁而去。 “好道人,本小姐會陪你打到最后的?!?/br> 一旁,小石頭依然不離不棄地跟著,它似乎對什么洪荒大能,先天生靈,乃至玉清仙符,元始上人這些完全沒有絲毫感覺,以前什么樣,如今還是什么樣。 “好嘞!我謝謝您呢?!?/br> 云蘇抓過它,輕輕貼了一下面,然后正在小石頭高興的時候,全力一丟,已經(jīng)將它丟到了不周山下的人參果樹根部。 這次,只剩下云蘇自己了。 偌大洪荒,除了鎮(zhèn)元子,應(yīng)該是再也沒有人回來幫忙了,對于那些連點(diǎn)頭之交都算不上的師兄弟妹們,不落井下石已經(jīng)是最大善意了。 云蘇收了那先天靈藤上的金光靈寶,果然是個葫蘆,只是比想象中強(qiáng)大了太多太多,至少在靈寶最關(guān)鍵的氣數(shù)一說上,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先天靈寶中的佼佼者。 而且,即便是已經(jīng)瓜熟蒂落,這葫蘆依然在時刻吸收著某種詭異的物質(zhì),這種物質(zhì)難以言明,像是殺氣,又像是氣運(yùn),總之是一種難以名狀,但卻被云蘇真實(shí)察覺到了的。 “也許,我若是敗了,它便難成大氣候。我若勝了,它也是除我之外最大的贏家?!?/br> 云蘇也不去想這么多,揣進(jìn)懷里的,就沒想過要交出去了。 在這先天葫蘆入手的一刻,他除了察覺到此物確實(shí)是早生混沌之中,一直偷偷摸摸長到現(xiàn)在,既吸收了混沌的許多東西,也吸收了開天辟地的許多東西,然后才熬成了如今的品階。 讓他非常欣慰的一點(diǎn)是,這先天葫蘆只要支付足夠大的代價,居然能帶走。 一百枚長生仙令,這是帶它出去的代價。 雖然這個代價極為高昂,但云蘇幾乎是一瞬間就做了決定,如果手段用盡都事不可為,就帶著它先撤,然后再回來參加完最后一場紫霄宮講道后,從長計議。 但如果事情沒有到那一步,這一百枚長生仙令還是省一省的好。 這個比預(yù)計中強(qiáng)大得多的先天葫蘆,不是長生仙令對應(yīng)的機(jī)緣,所以帶出去的代價極為高昂,而此時想來,如果當(dāng)初那盤古幡不是長生仙令對應(yīng)機(jī)緣的話,就算能帶出去,怕是也不知道需要多少長生仙令。 云蘇手中顯出一把仙劍,卻是那天殘仙劍。 雖然在如今先天靈寶和后天靈寶比比皆是的洪荒天地間,這天殘仙劍作為平平無奇的極品仙器,好似也沒有那么起眼了。 但是,云蘇握著它時,卻有一種特別的安寧。 對面手持三寶玉如意的廣成子不茍言笑,也不再出聲嘲諷,之前施計離間了女媧和這位師叔,鎮(zhèn)元子又拉不下身份來和這位師叔聯(lián)手對付自己一個,所以,終于等到了這個良機(jī)。 只見他頭頂靈光一現(xiàn),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物,卻是一面黃色小旗子,正是那傳聞中的戊己杏黃旗。 頭頂戊己杏黃旗,手持三寶玉如意,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的廣成子,已經(jīng)完全代表了玉虛宮出戰(zhàn)此役。 直到這一刻,元始上人依然不愿意親自出手,云蘇也不知道他是顧忌面皮,還是怕親自出手,牽連太大,萬一不小心殺了自己,在紫霄宮都沒辦法圓謊。 “師叔!請賜教。” 廣成子雖然不是元始上人座下大弟子,但一身道行神通卻是早已達(dá)到了太乙金仙之境,而且是無限高的那種。 雖然距離踏出那大羅之境還遠(yuǎn)得很,但依然是比云蘇現(xiàn)在的真實(shí)實(shí)力要高得多。 “呵呵。” 云蘇拒絕和廣成子說話,并且運(yùn)起了天殘劍勢,隨手注入了一元會十余萬年的壽元,他倒要看看這頭頂杏黃旗,手持三寶玉如意的廣成子到底有幾分水平。 只見天殘仙劍和那天殘劍勢一出場,就爆發(fā)出了驚天的劍勢,尤其是在這洪荒天地間,仿佛威力還要大得多。 “毀滅……” 天殘仙劍和天殘劍勢遙遙一劍,在所有人,包括廣成子的眼中,那位師叔都是輕描淡寫地一劍,好像是因?yàn)椴恍加诤妥约赫f話,才用這種不友好的方式拒絕。 但是,那一劍斬出來時,雖然看似沒有多少變化在里面,那件殘破的仙器也絲毫不起眼,但偏偏那沖天劍勢非但不弱,還強(qiáng)的可怕。 要知道,以前云蘇用這一招的時候,還只是化神真仙,返虛地仙,或者逍遙天仙的境界,如今卻是太乙真仙的境界了。 十萬年壽元化成天殘一劍,威力之大,令廣成子也有些心驚rou跳。 這劍勢有多強(qiáng)還在其次,關(guān)鍵是它其中蘊(yùn)含了某種極為詭異的破滅之道,令壽元悠長的太乙金仙廣成子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好似,面對它,便面對了死亡和毀滅一樣。 “若是沒有杏黃旗,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劍,我又能接下多少……” 廣成子不禁有些愁苦,這一次奉師命下山,頭頂杏黃旗,手持三寶玉如意,一時間風(fēng)光無兩,但面對的終究是紫霄宮前聽道的洪荒大能,那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至少他廣成子,是沒有資格去紫霄宮聽道的,他只能聽玉虛仙法,而聽不到紫霄宮的大道。 日后若是沒有了杏黃旗和三寶玉如意,而這個師叔又脫身而去的話,怕是要被追殺到天荒地老。 不過,大戰(zhàn)當(dāng)前,廣成子雖然面色有些疾苦,但也不好多想什么。 “轟!” 天殘劍勢狠狠地撞上了杏黃旗化出的無邊杏黃色云霧,讓許多人都頗為意外,那杏黃色云霧居然兇猛震蕩起來,好似被人暴揍了一頓一般。 杏黃色云霧洶涌澎湃,連躲藏其中的廣成子都有那么一瞬間露出了破綻。 這一劍,算是斬破了杏黃旗的黃色云霧,雖然廣成子毫發(fā)無傷,但雙方都很震驚。 云蘇的震驚是兩方面的,一方面是自己十萬年壽元一劍,連廣成子一根毫毛都沒傷到。另外一方面,太乙真仙境界的天殘劍勢十萬年壽元一劍,能夠斬開杏黃旗一絲破綻,這已經(jīng)極大地超出了他的意料。 至于廣成子,根本沒想到那位便宜師叔輕描淡寫的一劍,居然破開了杏黃旗的先天杏黃云霧,這令他頗為不解。 云蘇自然不會傻傻地安慰他,其實(shí)我花了十萬年壽元,還沒殺你。 好歹杏黃旗也是元始上人看家法寶之一,雖然元始上人未成圣人,這寶貝的威力就比它的極限狀態(tài)差得遠(yuǎn)了,而廣成子的道行也不到家,最關(guān)鍵的是,這天殘劍勢居然隱隱克制那生生不息的先天杏黃云霧。 多種因素相加,才導(dǎo)致云蘇一劍立功。 “也不知道是那廣成子太過廢物,還是這位不周山神主的神通太過高絕,老夫居然看不透這一劍?!?/br> “毀滅之道,對上了生生不息的先天杏黃云,這天地之間的事情,真是一物降一物,一物克一物?!?/br> 圍觀的普通修士,是看不透這其中玄機(jī)了,但是卻有人看出來了。 知道云蘇真實(shí)身份的人,對這一劍絲毫不意外。 不知道云蘇真實(shí)身份的人,對這一劍就大為震驚了。 可惜,先天靈寶就是先天靈寶,那一絲破綻居然沒給云蘇任何機(jī)會,便彌補(bǔ)上了,但廣成子裹在杏黃旗中依然被震得倒飛了萬里之遙。 這十萬年壽元斬一劍,也不是那么好消化的。 “該輪到我了?!?/br> 廣成子手持三寶玉如意,便踏破虛空,又回到了戰(zhàn)場之中,舉起那先天功德靈寶就要打向云蘇。 “我揍你是以大欺小,你還手是以下犯上,廣成子,今日我們便兩不相欠。” 云蘇哪里會和他比拼什么法寶,三寶玉如意這玩意兒可不簡單,天殘仙劍和它碰上了的話,說不定就是劍毀的下場。 自己既然大致摸清了廣成子的深淺,那就不好意思了。 “滾滾歲月東逝水,一去往昔不復(fù)返?!?/br> 云蘇一聲唱諾,不禁唏噓,手腳卻是半點(diǎn)不停,抖手又是一劍,如果方才是天殘劍勢是勢如破竹的話,這一次的天殘劍勢,已經(jīng)彌漫了方圓數(shù)萬里。 “五百萬年!” 云蘇方才第一劍投石問路之后,哪里肯傻傻去和兩大先天靈寶對陣,五百萬年壽元,猛地一抽,整個人好似一下丟了半截身體的精血?dú)鈘ou一般。 三五十萬年的壽元,云蘇都懶得動用了,全副武裝的廣成子不是任人揉捏的軟腳蝦,要動他,自己一定要拿出點(diǎn)真東西。 哪怕如今只有最多一千萬年出頭的壽元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密集性的,爆發(fā)性的揮霍,云蘇也一點(diǎn)兒都不后悔,與其讓人一擊三寶玉如意敲死了,千萬壽元洗白白,化血遁走或者重生一場,都不如先用了再說。 花錢一時爽,天天玩命也是天天爽呢。 一分價錢一分貨,云蘇舍得投入,這效果自然是極好的。 隨后,無邊的滔天劍勢猶如星河升起,頓時讓八百萬已經(jīng)退到極遠(yuǎn)處的修士們看的目瞪口呆不說,就連那些遠(yuǎn)遠(yuǎn)圍觀的高人,大能,都被震驚了。 “這,這,這是什么神通??!” “方才還是朗朗白日,如今為何天都黑了?!?/br> “不是天黑了,是星河垮塌了!” 眾人聞言,不禁抬頭看,果然見到星河破碎,好似洪荒星空深處有那么一角破碎了,直直地化作無邊的殺機(jī),落下來。 “不愧是紫霄宮前,排名第四的師兄。廣成子不是他的對手?!?/br> “不周神主,太強(qiáng)了?!?/br> “方才隨手一劍,擊開了一絲先天杏黃云的破綻。第二劍信手拈來,卻是如此毀天滅地的威勢。” 如果說外人還只是看熱鬧的話,廣成子卻是面色大驚,方才那一劍襲來,他還只是有些心事重重,怕日后下山被這位師叔滿世界追殺的話,這一劍,他是感覺到了要命的危險氣息。 “不好?。?!” 只見九天之上,那崩碎的星河好似化作無邊殺戮和毀滅之氣,沖了下來,澆灌在那杏黃旗上,原本生生不息,滾滾猶如煙塵黃海的先天杏黃云,居然像是大火被大水澆滅了一般,不多時就靈性大傷,這一劍的威力,大多落在了戊己杏黃旗的身上。 一方面是云蘇這位與眾不同的太乙真仙的兩百萬年壽元斬出一劍,引動了星辰毀滅的天殘劍勢。 一方面是元始上人親賜的戊己杏黃旗,堪稱防御類的至寶。 前者克制后者,有了這份威力加成,結(jié)果戊己杏黃旗落敗。 沒有了戊己杏黃旗,五百萬年壽元的一劍,那就不是等閑之輩了。 廣成子舉起三寶玉如意一擋,擋下了絕大多數(shù)的劍勢,但這靈寶終究不是防御至寶,總有疏漏,這天殘劍勢遇強(qiáng)則強(qiáng),說的就是吞的壽元越多威力越大,結(jié)果,一不小心被擦到了一點(diǎn),廣成子便是一聲慘叫。 “嘩啦~” 只見嘩啦一聲,廣成子覺得身體一輕,低頭一看,小腹之下的位置已經(jīng)沒有了,那破了杏黃旗的詭異破滅劍勢,悄無聲息中破了自己的法體真身,壞了自己的道行。 痛苦,絕望,毀滅,各種負(fù)面情緒涌上心頭,廣成子修煉如此多元會,作為玉虛宮極為頂尖的金仙,哪里想到自己手持兩大先天靈寶,結(jié)果還是沒有在那位師叔手下?lián)芜^兩招。 “若是我先出手,不知能否躲過此劫??墒?,師尊有所交代,一定要在洪荒生靈面前維護(hù)玉虛宮的尊嚴(yán)……” 廣成子痛苦到了極致,這法體真身被斬,那傷口更是無法愈合,剩下的半截身體雖然提著先天靈寶三寶玉如意,可又有什么作用。 “我用半條命,換你半條命……” 云蘇卻是沒有多少喜悅之情,一個廣成子尚且如此難以對付了,那尚未成就圣人的元始上人到底有多強(qiáng),可想而知。 五百萬年,拿去躲貓貓,數(shù)螞蟻不香么,結(jié)果就拿來砍了你這個玉虛宮的弟子,說沒賺吧,還破了戊己杏黃旗,威震洪荒,說賺了吧,也有些牽強(qiáng)。 不過,這五百萬年壽元的一劍,確實(shí)驚動洪荒,不論是不周山腳下附身人參果樹的鎮(zhèn)元子,還是三十三天之上的眾多洪荒大能,不論是方才離去的女媧,還是正遠(yuǎn)遠(yuǎn)打望的巫族祖巫,都面色凝重。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敢對三清一脈下手,但今日,終于有人敢了。 而且,一出手,就要了人家半條命。 甚至,很有可能是一整條命。 云蘇一劍勢盡,收了天殘仙劍入泥丸宮,正要進(jìn)一步,直接結(jié)束了這廣成子,生死廝殺,任何的優(yōu)柔寡斷都是要不得的,結(jié)果,忽然間一種極大的危機(jī)感降臨。 嗖! 原來那道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的玉虛仙符,忽然動了,先是定住了云蘇的身體,然后那戊己杏黃旗忽然間好像活了過來一樣,重新生出了無邊的先天杏黃云,這一次,比方才的規(guī)模,更強(qiáng)了千萬倍。 重傷瀕死的廣成子,好似是下意識地抬起了手,手中的三寶玉如意就那么毫無征兆地打向了云蘇。 “果然,還是坐不住了。” 云蘇原本被玉虛仙符定住的身體,忽然涌起一陣詭異的紅光,眼角一挑,似是打趣了一下那玉虛仙符。 甚至就連云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玉虛仙符不能徹底將自己定死。 下一刻,化血神通! 只見原本被玉虛仙符定住的云蘇,忽然間靈性大失,已經(jīng)化作了一具分身。 再入洪荒之后,這化血神通最大的進(jìn)展,便是可以隨心所欲地在真假身間化血轉(zhuǎn)換。 元始上人親自出手了,云蘇哪里還敢有任何保留,直接化血遁走,一時間,原本已經(jīng)連連驚駭?shù)暮榛臒o數(shù)生靈,再次驚呆了。 只見無數(shù)的云蘇,從原地化身而出,朝著四面八方逃走。 不只是眼前,有大能放眼望去,只見天下四大部洲中,全都有云蘇的身影,就連那洪荒星空中,也有。 有神通廣大的洪荒大能,施法凝神望去,便見到了不下三百多萬個不周山神主,每一個看起來都像是真的,完全分辨不出來真假,你施法去探察,就覺得好像混沌一片,渾濁不已,好似是一團(tuán)詭秘的氣體一般。 眼前再一花,原本被鎖定的數(shù)十萬個分身,已經(jīng)全部化作了敗革一般,這不是死了,而是云蘇主動放棄了這些分身,再次化血遠(yuǎn)遁。 就這么一眨眼的時間,別說那正定著一個敗革之軀的玉虛仙符,就連無數(shù)洪荒大能都看的眼花繚亂,這是搞什么。 “我x!” 幽冥血海之中,正看熱鬧看得起勁的幽冥老祖,不由頭皮一麻,身形一展便在血海中化出了百十萬個冥河老祖。 “我xx!” 反復(fù)對比,仔細(xì)觀察,冥河老祖一時間居然比那出師不利的元始上人還暴怒。 “四師兄,說,你是不是偷師于我,可是為什么,你的血海神通比我的還強(qiáng)……” 幽冥老祖仰天嘶吼,在血海之中卷起了滔天狂濤,實(shí)在是氣到了極致,明明老祖是看戲湊熱鬧的,為什么要讓老祖遭受這般打擊。 卻說那不周山前,鎮(zhèn)元子等人已經(jīng)驚呆了。 這就是那位平日里微風(fēng)拂面,平易近人,笑口常開,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太乙真仙的四師兄? 可為什么今日的四師兄,變得如此強(qiáng)絕。 鎮(zhèn)元子雖然不知道,如果云蘇后出手,這時候可能就是第二種結(jié)果了,但他卻能看出來,那兩招的強(qiáng)大,便是他,也對后面那一劍頗有心悸之感。 但是,接下來,這位四師兄搖身一變,化身千千萬時,他再也忍不住了,難怪師兄一直勸自己走,看來是早有底氣,這般手段,鎮(zhèn)元子自問是拿他沒辦法的。 “二師兄畢竟是三清上人,四師兄這絕世神通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遁走。” 不等他多想,只見空中的玉虛仙符猛地一震,便定住了方圓數(shù)十萬里的云蘇分身,結(jié)果還沒有動手,一個個都已經(jīng)成了敗革一般的腐朽。 玉虛仙符猛地爆出一團(tuán)精芒,瞬間化身千萬,朝著不同的方向追去。 三寶玉如意則仔細(xì)搜尋了一下,然后朝著一個方向破空追去。 “來得好快?。 ?/br> 東勝神洲,某處山頭,云蘇真身剛剛冒出頭來,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只見天際一道靈寶之光已經(jīng)追了過來。 雖然他已經(jīng)對元始上人的實(shí)力有了極高的預(yù)估,但依然顯得不足。 眨眼功夫,他便累計拋棄了兩千余萬個化身,都是即將被那玉虛仙光追上,便干脆放棄不要,任其化作腐朽敗革,也不讓元始上人得逞一擊。 不過,由于對元始上人的估計還是有所不足,三寶玉如意已經(jīng)隔空打來。 “斬!” 云蘇根本來不及多想,如果說在玉虛仙符之下還能逃掉的話,不拼一把,是不可能在三寶玉如意下逃掉真身的,真身雖然也可以滴血重生,但畢竟是個秘密,元始上人現(xiàn)在估計也就認(rèn)為自己化身千萬,但對這神通應(yīng)該了解還不夠深,不能太早暴露。 當(dāng)然,云蘇更不愿意這個真身掛在三寶玉如意之下,哪怕只是化血重生前的一個假象,也不行。 五百萬年壽元! 云蘇也是舍得,這一波還剩下五百余萬壽元可以短時間一次動用,便干脆一劍斬出去,迎向了那由元始上人親自駕馭的三寶玉如意。 “轟?。?!……” 云蘇甚至都不敢回身分神去看戰(zhàn)果,只覺得手頭一輕,便化血遁走了。 這么被追了一路,云蘇也是狠上了心頭。 “來而不往非禮也,那便去你玉虛宮走一遭?!?/br> ====== 先更新,vip章節(jié)會稍后修改下,現(xiàn)在訂閱沒什么收入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