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像命令狗一樣命令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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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蛋。 她倒爽了,留他一個人寂寞。 幫她擦干凈高潮流出的黏糊糊體液,他又給她抹了遍藥膏。 很晚了,易南云不困,那物也很精神。 再憋就廢了,易南云坐在葉榛身邊自慰。 手是不敢用她的手,眼睛卻可以亂看。 看著她,腦海里自動上演著各式各樣以她為主角的色情故事。 …… 她手機(jī)一直亮著。 亮了好久了。 他本來想等那邊消停就不理,誰知道那邊鍥而不舍的讓手機(jī)屏幕亮。 他現(xiàn)在閑了,可以看看是什么事。 易南云拿過葉榛的手機(jī),見有人打電話給她,他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狗東西盛鳩」 好親密的稱呼。 易南云立即繃住臉,他眼睛微瞇,眸光暗沉。 電話沒接,自動掛斷了。 易南云想放下手機(jī),盛鳩又打過來了。 葉榛手機(jī)的密碼不是他的生日了,他輸入粉兔子的生日,解鎖了。 他翻看通話記錄,見盛鳩已經(jīng)堅持不懈打了幾百次了,易南云唇角勾起按下接聽鍵。 他把手機(jī)放到離葉榛遠(yuǎn)的耳朵邊。 “葉榛,你……沒事吧?你在哪里?我想去找你。” 易南云沒有出聲,那邊的盛鳩以為葉榛生氣了,他開始慌張的自亂陣腳。 “我下午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的?!?/br> “我當(dāng)時在工作,沒看到?!?/br> “后面找人去救你,他們到了那個位置你已經(jīng)被別人接走了?!?/br> 易南云沉默,如果他來晚一步,現(xiàn)在打電話的角色會調(diào)換吧。 “榛榛,你講講話,別不理我,我們可以做朋友的?!?/br> 易南云聽的耳痛,他在捏著嗓子說話嗎? 難聽死了。 他勾起葉榛的發(fā),清了清嗓音,字字帶著傲然道:“她沒事,在我身邊睡著?!?/br> 那邊停頓幾秒,咬牙切齒地問:“你是?” “易南云啊?!?/br> “榛榛?!币啄显破似哪樀?。 葉榛在睡夢中,聽見易南云叫她,現(xiàn)實(shí)與夢境相融,她嘟噥道:“嗯?你干什么呀……” “聽見了?她很累,睡了,不用擔(dān)心,我會照顧她的,掛電話了?!?/br> 嘟嘟嘟—— 盛鳩盯著掛斷的電話,知道先他一步的人是易南云,他氣的把手機(jī)砸了。 葉榛又發(fā)燒了。 反反復(fù)復(fù)的,可折騰人了。 凌晨四點(diǎn)半,易南云沖了包芝麻糊喂了她吃幾口,又塞了片退燒藥給她。 易南云睡不著,坐著閉目養(yǎng)神,每隔二十分鐘就要看看葉榛的情況。 聽著雨聲,葉榛醒了。 哇,腦袋好痛,還有她這是在哪? 昨天遇到洪水,被易南云救了,她去洗澡……然后呢?不記得了。 易南云側(cè)坐靠著床,她一動,他就醒了。 “燒退了嗎?” 易南云條件反射地摸她額頭,不燙了。 見葉榛眼神躲避,他知道她是徹底清醒了。 「滴,榛榛體驗卡到期,暫時無法續(xù)費(fèi)?!?/br> “水?!币啄显蒲b了杯水遞給她。 葉榛沒接,因為她看見了奇怪的東西。 “易南云!它是什么!”葉榛看著她枕頭旁那只粉兔子憤怒地大叫。 “……”遭了。 “你怎么可以……再買一只兔兔?!比~榛委屈。 這算不算替身。 兔兔不再是獨(dú)一無二的小兔。 它要知道它前父親買了一只新小兔會氣死的吧。 易南云手指偷偷揪著被子,“不是我的,這是孟司意的,他以前見我買給你,他也買了幾只惡心我,你不記得這是他家嗎?” “你昨晚吃藥的時候吵著要,我就拿他的來頂頂?!?/br> 葉榛眨眼,有點(diǎn)崩潰加不可置信。 我抱了別的兔子……還是一晚上。 她心虛,第一次體會到出軌的感覺。 葉榛安靜了,感覺到喉嚨很干很痛,她坐起來接過他手中的杯子喝水。 “我睡一會。”易南云躺下閉眼 “哦?!?/br> 他黑眼圈好重,是沒睡覺照顧了她一晚上? 她四肢酸痛無力,知道這是發(fā)燒后遺癥,可這次的比以前退燒后的狀態(tài)差很多。 昨晚她病的挺嚴(yán)重的吧…… 他面向她,和他在一張床,葉榛覺得很尷尬就背對他躺下。 她面對著窗,窗簾拉了一半,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 天亮了,黑云密布,大雨還在下,雨落的軌跡清晰,電閃雷鳴的很嚇人。 葉榛往回貼了貼,“喂,你要不要抱我。” “……” 又來了個大閃電,窗外一白,葉榛抖了抖,想捂住耳朵。 怕又不說,真委婉。 他把她攬進(jìn)懷里。 易南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和我說?!?/br> 像命令狗一樣命令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