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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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張府,咱們再說說這次明火執(zhí)仗,夜宿鐘山客棧一刀連傷六命的這幾位“好漢”。 太樂安霖將幾人捆著送進官府,就因為這案子就是定了,審一下幾個能說出來話的強盜,簽字畫押之后,身上的傷都不用醫(yī)治,到時候午時三刻往菜市口一押,師爺再一念罪狀書,劊子手鬼頭刀手起刀落,就低斬立決了。 可還真就不是太樂安霖所想,這六位強盜送到官府,和這趙掌柜一起被拉去醫(yī)治,趙掌柜雖然受傷面積最大,但是受的都是皮外傷,當(dāng)天就被送到了趙掌柜的朋友家療養(yǎng),這幾位,重傷肋骨都打折了幾根的,該治療治療,有這么三個人受傷輕的,治療完清醒了,縣老爺就開始審案,看看事情是不是太樂安霖和趙掌柜描述那樣,是不是這六人將鐘山客棧屠了個遍,再怎么糊涂的縣令,也不能說只聽兩個人的只言片語,就轉(zhuǎn)手把暈過去的六個人直接砍頭。 這三個受傷較輕的強盜呢,一個是那個刀插在小腿那個,一個是鼻子被打碎的那個,還有一個就是往外跑的那個。其中呢,鼻子有被打碎那個,由于碎的是鼻子,壓根說不了話,嘴張開喘氣都喊疼呢! 所以呢,這縣老爺只能審剩下這倆強盜,最開始刀插在腿上那個站不住,還想要個凳子坐坐,不過縣老爺聰明:跪著吧!跪著就不用凳子了,這縣衙里,除了老爺我,還沒人能坐著審案呢! 前文書也說了,這群人是有周密的計劃的,所以來的時候,也是分批來的,例如:今天一個強盜打扮成挑夫來客棧,明天兩個強盜組團打扮成小販一起來,他們不是一天進來的,所以呢,這客棧的賬本上呢,也都記載他們每個人入住的時間,姓名什么的! 至于姓字名誰,沒有必要寫,活不過幾章就注定被砍頭,讀者還得記名字,太累! 而縣太爺知道鐘山客棧被屠,也找來仵作,進行驗尸查案,仵作就是現(xiàn)在的法醫(yī),仵作一查鐘山客棧的這些尸體呢,最基本的,這些人應(yīng)該是同一時間死亡,每個房間里呢,多少都有點反抗的痕跡,但是死者都沒出去自己的房間,就被殺了,這就說明這兇手不止一個,要不然這頭殺人那么大的動靜,睡得再沉,也不至于說,一個人沒跑出去就都在自己的房間里被殺,而且兇手對整個客棧都特別熟悉,因為殺完人刀是滴血的,順著每個房間的血跡來看,是好幾個人都往樓下那個趙掌柜住的房間走,再有,就是從樓上樓下的血跡來看,這里的確發(fā)生了兩場打斗,因為第一次殺人的血都干了,而且滲進地板了,可是第二次打斗的血,有的還沒完全干呢!還有就是,案發(fā)當(dāng)天晚上時候,第一次與第二次打斗的中間某一段時間,有人用爐子燒熱水洗澡了,而且,點爐子所用的引子,是用衣服點的! 從以上種種,仵作基本就認定是這幾人為非作歹,圖謀趙掌柜家財,持刀行兇。但再怎么認定,你也是推斷,那時候,還是以審為主的,以證為輔的,該審還是要審的。 詢問了跪在堂下的二人姓名,翻開鐘山客棧的賬本一查,還真巧,兩人是結(jié)伴而來到鐘山客棧的,是一伙人。那就審吧!因為什么來的鐘山客棧!又在鐘山客棧里做了什么!你二人還不從實招來!縣太爺當(dāng)時一拍驚堂木,連喊!帶嚇唬! 而堂下這兩人,包括同伙的四個人,在干這種事的時候,早約定好了,誰要是出事了,再怎么嚴(yán)刑拷打,不許供出其他人,而且,兩人去客棧時的身份,是販棗的客商,就連名字,都不是自己的本名。到時候就算是縣太爺審案,也能對答如流。唯一可惜的是一伙六個讓太樂安霖一窩端了。 而這功夫,就能看見出這倆人誰聰明誰傻了,其實之前也能看出來,當(dāng)時第一個沖向太樂安霖的,是現(xiàn)在腿上有傷,被太樂安霖一腳踢到刀把,刺到小腿的那個人就不怎么聰明,要是聰明,這種玩命的事,沖到第一個,必然會第一個受傷。而另一個相對就聰明,看到事情不好,第一個想法是跑,雖然最后被太樂安霖打暈了,但是人家還知道跑! 而在在大堂上,縣太爺剛問完話,還未等旁邊的同伙說呢,這個逃跑的強盜搶先開了口:“稟......稟......稟......報!大人......小人......?!?/br> “停!停!停!??!是個磕巴??!那你身邊那個,是不是和你一伙來的客棧啊,你倆認不認識??!縣太爺一聽,這一句話吭哧了半天沒說完,這案子要審?fù)晁?下了堂能去喝明天早上的豆?jié){,得了,不能說一個結(jié)巴兩個都結(jié)巴啊,問問身邊那個腿上有傷的吧!” “對!俺倆......同伴......問......問他!”說完,這逃跑的強盜一指身邊的這位。 腿上有傷的這位都詫異了,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起殺人越貨都有兩年多了,也沒見過這位磕巴啊?一起閑聊的時候,就他能說,絮絮叨叨的,整個一話癆啊,這讓人揍完,打成結(jié)巴了?”還未等這個有點笨的強盜想明白呢! 這頭縣太爺可聽明白了,啊,一伙的,問他吧:“是不是你殺的人??!他是不是你同伙??!” 這事,你要說是你干的,六條人命,要是把這幾年殺的人統(tǒng)計起來,給自己剮了都不冤。腿上有傷這位,一口咬定:“不知道!” “不知道?好辦!來老爺大堂上的,剛開始都不知道,后來一頓板子下來,知道的比老爺我都多!俗話說得好:人是苦蟲,不打不行。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來人杖打二十!” 那時候,審訊就靠打!而一般用刑最多的就是打屁股。因為這打屁股吧,量刑大,你要說這人重刑犯,罪都定下了,還死活不招,幾板子給人打死,也不是不能做到,打屁股的時候,稍微往上移,一棒子掄腰上,幾下就能給人打死,而且說是重打二十,打的時候報數(shù)就有講頭,啪!啪!啪!啪!一!啪!啪!啪!啪!二!打去吧,說是二十,能給你打到一百都停不下來。但你要說往輕了打,罪本身沒多大,再加上給這些執(zhí)行的衙役上下打點好了,打的時候就不那么打了,第一板子掄到地上,啪的一聲!第二板子掄在第一根板子上,聲音還大,還沒打到人身上。報數(shù)的時候也不一樣,啪!一!二!三!四!五!啪!六!七!八!九!十!打一下報好幾個數(shù)。當(dāng)然,這么被打,你得叫的慘點,要不然縣太爺聽不到可不行!白天打完了,提著褲子就跑了,轉(zhuǎn)頭就能看見坐在飯館請衙役吃飯呢! 而向這樣的命案,大案!上面催的急,再加上這人也沒打點衙役,這二十大板啊!是實實惠惠的打在了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