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從小就有夢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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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喝喝,這喜慶的功夫自然不能掃了興致,再說即便是想走,趙掌柜也會攔著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又出點什么事情來。 一幫人在這酒樓之中呆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幾人說既然是去鐘山寺許愿,抽簽,那么是到了鐘山寺買香火呢,還是直接在這附近店鋪中買一些,更顯得虔誠些。這事大家都是問別天傷的意見,因為這小子之前一直裝作是個道士的模樣。 既然所有人統(tǒng)一的都看別天傷,別天傷自然虛榮心爆棚,開始“裝”上了,這頭眼睛一閉,腦袋搖搖晃晃,一副高深莫測的嘴臉說道:“其實要說虔誠二字......哎呀~” 這頭別天傷話還沒說完,太樂安霖實在是看不下去這人的賤樣,繞到身側(cè),可不是身后,抬起大腿,一腳下去,直接讓別天傷來個狗啃泥。 踹完別天傷,馮香元和燕大昭是真解氣,但是一個都沒有說出來,反而故作關(guān)心的上前扶去:“哎呀呀!你看你,剛才閉著眼睛走路,沒走好絆倒了吧!” 燕大昭說完,馮香元還接起話茬:“可不是嗎!剛才我就想說閉著眼睛走路容易摔倒,我還沒等說呢,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摔倒了!” 一個人“行兇”,兩個人說風(fēng)涼話,別天傷被扶起來后是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誰都打不過,于是探口氣,放棄了報仇的想法。 不能“裝”了,繼續(xù)好好說話吧。 “其實咱們上香,其實最好是自己帶著供香,然后自己去燒香磕頭,最后走時,再給寺里一些施舍。這樣是最好的,因為香火錢難免有些買賣在里面,但是要是自備香火,最后施舍,你就從買賣,變成了施主不是!” 別天傷說完,眾人點頭稱是,于是向周圍的人一打聽,知道了附近賣香火的店鋪,不是旁的,就是之前趙掌柜買的財神,是一家買賣,這家店鋪會做生意,一邊自己開著店鋪賣,一邊每天清早,出早市,擺臺賣。一邊能多賺錢,一邊還能給自己的店鋪做宣傳。 不遠(yuǎn),走了幾趟街就到了,一進(jìn)屋伙計迎出來了:“幾位爺,是要買什么香火,供品嗎?小店應(yīng)有盡有,而且就連鐘山寺的香火,也都是從小店所取,幾位爺過來看看!” 一個察言觀色的伙計比什么都重要,這伙計一看店鋪里來了好幾位打扮亮麗的富家子弟,自然知道這不是買菩薩像,財神像來的。因為有錢人家要說供財神,可以派伙計出去買,要是供菩薩觀音,是定制完畢,去附近的和尚廟里,找方丈主持去開光之后,再取回家里。因此不可能是來買這些東西的。 而這些人衣著都是上好的布料,而且一臉富態(tài),像是達(dá)官貴人的模樣,而且又如此面生,自然是外地來的客人。但如此身份,能親自來此處買東西,只能說是來附近的寺院之中,燒香還愿,所以這伙計迎上來直接就說:“鐘山寺的香火,都是從這店鋪中所取。”一句話,就告訴這眾人,這店鋪的東西都是上好的,附近寺院用的是我們家的東西。 這伙計將幾位讓到店鋪之中,就開始介紹一些昂貴的香火,佛教中的“佛香”有很多講頭,有人說拜佛紫檀香,其實不對,佛家中香有五種,但要說最好的佛香,得是用“天界四華”所制的佛香,才稱得上是最虔誠之物。“天界四華”分別是:“曼陀羅華,摩訶曼陀羅華,曼珠沙華,摩訶曼殊沙華?!逼渲兄挥小奥恿_華和曼珠沙華”在人間所能見到,剩下兩個只能在天界所見,所以,用曼陀羅華和曼珠沙華所制的佛香,才可以說得上是最虔誠之物了。 大家正在挑選的時候,燕大昭不懂這些,但是看見旁邊立著一排跟柱子似得佛香,好家伙,就那佛香桿都是用小樹的樹干做制,粗細(xì)有面盆那么粗,這燕大昭看了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算是半問店鋪伙計:“那啥這“顆”(已經(jīng)不能稱作根了。)佛香好啊!是不是這佛香越粗越大,代表這上香之人越虔誠,而且許的愿望越可能實現(xiàn)啊?” 其實這話都多余問,人家開店鋪是做買賣的,自然是賺錢越多越好,別說什么神佛,什么叫神佛?在工廠里做的叫“活”,都是張師傅,李師傅,這批活干完了嗎?到了商店叫“貨”,王掌柜,劉掌柜,你這貨賣完了嗎?最后信奉之人買到手里,供到屋中,才是“佛”。 燕大昭這么問了,伙計抬頭紋都笑開了,你上香許愿,燒的越粗越大就越虔誠?就越能實現(xiàn)?要是真的,我開香火鋪干啥??!上山向佛爺許個發(fā)財?shù)脑竿?轉(zhuǎn)手一把火點著這屋子,直接給都仙佛送去,自己不就成了大財主了嗎!但是心里這么想著燕大昭沒有情商,嘴里可不能這么說,反與之相反的說道:“對對對!這是自然,您燒的香越大,越粗,神仙們自然也越能看見不是!這位爺您是真有眼光。” “那好!我就要這個了!”說著燕大昭就選了一顆如同柱子一般的佛香。 這功夫別天傷幾人都選好了自己所上供的佛香,雖然各有不同,但是沒有一個像燕大昭這樣的選了這么一“棵”佛香的。燕大昭這頭付錢,一個人兩膀一較勁,就抱起這巨大的佛香準(zhǔn)備走。 剛走到門口就停下了!嘿!還沒走出去,這店鋪的門高太矮,燕大昭這根佛香太粗,立著根本出不去,還得順著出去......。 閑話少說,到了張府太樂安霖又向張府幾人介紹了馮香元,并且說明自己即將啟程,這些天多有打擾。而且之前去趙掌柜酒樓的銀錢,還有之前別天傷去映月湖時候的錢財,都讓馮香元墊付了一番,雖然張員外一直推脫,但是最后架不住太樂安霖一臉的正氣,也就默默的揣在了兜里。 一聽太樂安霖幾人要走,唯一感到可惜的是大小姐張秀兒,因為雖說今天又領(lǐng)進(jìn)張府一位,但是這馮香元出手闊綽,而且一身公子哥打扮,長相俊美不說,據(jù)說還會武功,若是自己的meimei與之較好,自己這meimei還未出嫁,要是有這樣的妹婿......。 且不說那頭張秀兒的瞎想,這功夫天可就到了傍晚,快要吃飯之前,別天傷幾人自然是要分房領(lǐng)著幾人熟悉一下住處,別天傷這頭帶著燕大昭住在自己的屋中,太樂安霖和馮香元熟悉住在另一屋。 這功夫正沒吃飯,別天傷和燕大昭倆人在屋中閑聊,因為燕大昭知道自己不受張府的待見,所以也就沒四處亂跑,而是將自己那“棵”佛香運到了別天傷的屋子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就跟把玩什么物件一樣。 因為要走了,自己得收拾收拾這藥罐子里的藥丸,到時候走的時候省的著急,于是沒出去,而是在這將藥丸裝到一個個小瓶之中。最開始別天傷還有些不樂意,因為這燕大昭不但表情和動作都很讓人感覺惡心,而且屋子本來就不大,燕大昭抱著“顆”佛香在那摸,太礙事。但是這“顆”香放在屋中之后,自然發(fā)出的香味將屋中本來的藥味遮蓋,別天傷感覺倒也不錯,至少藥味沒那么嚴(yán)重了,于是沖燕大昭問道:“你到底有啥許愿的啊?用這么大一“棵”香?你說你,要名聲有名聲,要金錢有金錢的,小弟一呼百應(yīng),雖然有些好色,但若是想要女人,那里的找不到!你到底想許什么愿望啊?” 燕大昭這頭聽完,也不撫摸這“顆”佛香了,轉(zhuǎn)身對別天傷偷偷摸摸的說道:“你知道采花賊吧......?!?/br> “抽你??!之前你怎么說的!在張府一家面前又做了什么,大丈夫一言既出,吐個吐沫都是釘,你怎么又開始想這個了!”還未等燕大昭說完,別天傷當(dāng)時就打斷這個不爭氣的家伙了。 “哎呀!不是!聽我說完,我沒說我重cao舊業(yè),我說的我小時候一個夢想!”說著,燕大昭滿臉的寄望,那眼神清澈明亮,根本沒有一絲雜念,也沒有一絲的yin心。 說的別天傷都有點愣神了,正色的將燕大昭拉到床邊問道:“那你好好說說,你這從小的夢想,我聽聽,說不定佛祖未必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我差不多能!”這功夫別天傷又開始“裝”上了。 燕大昭坐在床邊,也是一臉正色并且回憶道:“你以為我最開始怎么當(dāng)?shù)牟苫ㄙ\?跟你說,我什么樣的女子沒見過,周圍的花樓我都能當(dāng)家住,可是就一樣女人我沒見過!” 別天傷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邊喝,一邊斜著眼睛看燕大昭:“跟你說,你要說你想娶皇后為妻!這事我可幫不了!” 燕大昭一搖頭“誒~不是!不是!咱們宣朝不是沒皇后嗎?我說的是,一種只在傳說中才存在的女人!” “哦?什么女人?” “女采花賊!” “噗!” 好懸沒嗆死別天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