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自古最難是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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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作為散財童子,別天傷手里這二十兩黃金自然要散出去。 其實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做,這二十兩黃金分成兩份一份給張府,這么多天打擾人家,又是吃又是住,還有個叫燕大昭的半夜來驚擾,白天太樂安霖還拿著人家的錢去酒樓吃喝,所以,這十兩黃金得給張府。 另外的十兩黃金,別天傷早就預(yù)約好了,之前答應(yīng)趙掌柜,這十兩黃金是“陳年姜”未來在曹家酒樓吃飯的飯錢。因為這“陳年姜”吃飯老記賬,就是不想給錢,而且點的東西還都是好的!這樣早晚有一天吃黃了酒樓,所以別天傷讓趙掌柜算一算,以現(xiàn)在這個頻率,在未來十年“陳年姜”吃飯得花多少兩銀子。趙掌柜一算,得白銀一百兩,因為總記賬吃飯,不能說天天賴在人家酒樓點餐,十天半個月能來一回,所以十年也就吃個一百兩銀子。 因為一百兩銀子不好拿。因為古時候半斤等于八兩,一斤等于十六兩,一百兩白銀就是六斤多,挺沉的,所以別天傷將一百兩白銀折算成了黃金十兩! 至于說黃金十兩大約等于現(xiàn)在多少錢呢?每個朝代不同,換算的價格也不同,這里還是折中的方法,大約十萬軟妹幣! 但是你要說拿出十兩黃金,不管是給趙掌柜還是說給張府張秀兒,這兩位主都不可能要,所以得想個辦法! 于是出了陳府的別天傷一轉(zhuǎn)身,拿出了十兩黃金交到了燕大昭的手里,并且吩咐道:“麻煩你一會去一趟陳府,告訴太樂安霖一聲,咱們該走了,這么拖下去該走不了!你呢順道去一趟我的小屋,把我的藥罐子拿來,那里面不少東西,你別碰,有些都是有毒的。然后你再去找一下張府的兩位小姐或者張員外,將這十兩黃金交付于他,就跟他說,咱們要走了,想把趙掌柜酒樓的賬結(jié)一下,但是趙掌柜不要,這十兩黃金等我們走后,明天由你們張府送給趙掌柜即可。等你們?nèi)藦膹埜鰜恚覀冊谮w掌柜酒樓集合,還是那個二樓?!?/br> 至于說為什么是三人,因為還有馮香元呢!馮香元雖然一直沒什么存在感,但是現(xiàn)在該走了,也不能再老打擾張府了! 這頭燕大昭拿著十兩黃金往張府走,另一頭別天傷帶著瑞絨去趙掌柜酒樓點餐,一邊走一邊問瑞絨:“跟不跟著他們一起走,要是跟著一起走,那別天傷的小命是大有保障,因為武功方面,有燕大昭,太樂安霖這兩位護法,那么妖怪這方面就有瑞絨護身,到時候自己跟旅游似得,挺不錯!” 瑞絨這頭有點猶豫,多次回避別天傷的問題,也不說去,也不說不去,最后走到曹家酒樓門口,碰到趙掌柜了也沒說什么。 別天傷先看到趙掌柜的,快步走了幾步,走到趙掌柜身邊,從懷里將之前的十兩黃金拿了出來。別天傷沖著趙掌柜拿黃金,趙掌柜趕忙伸手推這黃金:“這是什么意思?你的錢我不能要!你們是我的恩人??!拿回去拿回去!” “沒說給你的!” 別天傷一句話,趙掌柜很是尷尬,愣神了半天才說:“呃~誤會了!誤會了!那你拿這黃金是什么意思???” 別天傷這頭將黃金拿出來,其實就是一個金元寶,一邊交給趙掌柜一邊說道:“你先拿著!這是給張府的!我們之前在張府連吃帶喝,連拿帶住,沒少打擾人家,人家也沒說什么。今天我們要走了!但是給人家黃金人家張府不要,我們硬撕扯起來又不好看,我就心思將黃金先交付你手,等明天我走了,勞煩你將這黃金送到張府,也算替我還個人情!” 既然別天傷這么說了,那趙掌柜還能說什么,人家是自己的恩人,托付自己辦這點小事,自己還能拒絕嗎!反正張府也不遠,趙掌柜點頭答應(yīng),而且說了:“明天我要親自送到,而且我還要備一些禮物,送到張府,因為我生病期間,張員外沒少勸我,安慰我!如今病好了,這老哥哥我得去拜訪一下,謝謝人家當(dāng)初給我說寬心話!” 其實還有一重心里趙掌柜沒說,那就是自己來這小城之中,算是初來乍到,而張府也是本地的大戶,之前一直沒有什么好借口去找張員外,今天借著別天傷這十兩黃金“搭橋”,自己如果能傍上張府這“高枝”,也算是有個靠山,不至于說在太樂安霖走后,自己的酒樓受人欺負。但是有些話不能說出來,把心里話都說出來的那是個傻子! 當(dāng)然傻子中不包括這別天傷,之前他讓燕大昭給張府十兩黃金,讓張府交給趙掌柜,自己又拿十兩黃金給趙掌柜,讓趙掌柜交給張府。本來走的時候,留下黃金對方必然不要,但是別天傷這么一做,二十兩黃金都交給了想要給的人手里。 要不說這人鬼主意多呢!別天傷這頭吩咐酒樓伙計在二樓雅間,也就是太樂安霖總?cè)サ哪莻€桌,點上一頓好酒好rou,在這要吃最后一頓散伙飯了,可是點完菜等了很久,太樂安霖也沒來,就在別天傷以為這又出事了的時候,太樂安霖才帶著兩位“小弟”吧!來到酒樓。 而另一頭,太樂安霖要做的事情還真不少,既然別天傷不來張府告別,那么告別這事就需要自己來做,先是告訴了張員外,有找到兩位張府小姐,自己這頭一說,那頭meimei張翠兒就哭了:“不能留在這多住些日子嗎?就算是住一輩子,我們張府也養(yǎng)得起你們!” 張翠兒心性還是個孩子,這些天跟太樂安霖幾人處的還是不錯,因為自己從小到大都很寂寞,jiejie照管家中的買賣,一天拋頭露面的,也沒工夫陪自己,至于自己的父親,從古至今那有說女兒長大了,作為父親的天天往女兒的閨房跑的?所以自己父親也不總和自己說話。下人們都有自己的活,不能和自己聊天玩耍,再說那有下人沒事和主子聊天的??!都會感覺不自在,所以這才導(dǎo)致后來自己魂魄跟著狐仙跑了,一起玩耍而不愿意回家! 而這太樂安霖和別天傷二人,尤其后來的馮香元,都對自己挺好,太樂安霖跟大哥哥似得,別天傷喜歡吹牛,但是也挺有意思,馮香元長得漂亮,還會吟詩答對,挺讓人心動的! 但是如今太樂安霖一說走,雖然心里有準(zhǔn)備,但是到了要走的時候,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這頭jiejie張秀兒見過的多,一邊替meimei擦眼淚,一邊想招呼下人給拿二十兩黃金作為盤纏,但是太樂安霖嚴聲的拒絕了。 張秀兒也不多說,因為知道這些江湖中人好面子,因為錢財之事,莫與其撕扯。而且雖然嘴上不說,張秀兒心里也是不好過,相處了這么久,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自然也有些感情。 而且古代不像是現(xiàn)代,想誰了,打一個電話,或者說發(fā)一個視頻,另一頭就能接到。在古代很多時候,往往一次分別就是生離死別!今天拜手分別,再知道消息的時候,對方說不定都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 這個大家別不信!當(dāng)年我上技校的時候,我有一個技校的老師就曾經(jīng)講過她的故事,就是她親身經(jīng)歷,她是個女的?。‘?dāng)初她有一個筆友,因為她所在的七八十年代吧!就是書信往來,沒有說電話??!手機??!這么方便的通訊設(shè)備!就算是有,她家也是買不起的! 她就有這么個筆友,好像是新疆的,記不太清了,總之是很遠地方的一個筆友,她也沒說自己是怎么認識這位筆友的,就說兩人常年的書信往來,對方也給她郵過一些他們那個地方的土特產(chǎn)。 但是有一年快到冬天了,我們這女老師就寫信給這位筆友,但是到了第二年春天也沒有收到,然后她接連的寫了幾封信也石沉大海。后來經(jīng)過她的回憶,說大約有一年多了吧,自己寫信都沒有回復(fù),然后自己一打聽(我也不知道她向誰打聽的),這位筆友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當(dāng)時這位女老師說的這段回憶的時候,眼眶是紅的,就感覺要哭出來似得,我清楚的記得,那個語文老師吧,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整個頭是向上仰著的,可能就是為了不讓眼淚出來吧!而且從她的描述來看,這位筆友是一位男性......。 說了這么多,言歸正傳,說道張秀兒和太樂安霖分別,兩人都知道,雙方不在一個世界,一個是武林俠客,一個是地方上的財主。以后再相見的幾率微乎其微!隨便的叮囑了太樂安霖幾句,并且還說這張府永遠歡迎他太樂安霖和別天傷之后,張秀兒拉著哭的跟淚人似得meimei往張府的內(nèi)閣走去。 太樂安霖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如今要走了,也知道說什么,索性一扭頭,帶著身邊的馮香元和燕大昭二人,直奔縣衙,并非直接去了酒樓與別天傷會合。 這正是:相聚好,怎奈忘知春秋,只嘆短短短! 離別愁,不知何日再見,暗求聲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