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死尸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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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班班主被擒住之后,大家也就安靜了不少。別天傷這頭吩咐縣衙衙役們抓其他唱戲的,一邊這頭抱拳對各位來賓賠不是。因為再怎么說,吃著飯,聽著戲的功夫,這頭腦袋被人砍下來,又轱轆到了臺下,就連那跪著的腔子,現(xiàn)在還往出竄血呢!多少有些嚇人了! 這頭亂亂哄哄的嘉賓們往出走,那頭衙役和鏢員們一個個跟抓耗子似得,將其他戲子抓住,一個個用繩子捆好,一邊捆這群衙役嘴里還嘟囔著:“這幾天賣麻繩的可賺大發(fā)了!之前捆了一群無賴,這回捆了一群戲子!這下好!到時候我們要是呆悶了!去大牢里,你們給我好好唱幾曲!” 因為知道,殺人的是那班頭,所以這群衙役們也調(diào)侃起這些戲子起來了。可是這群衙役一個個捆戲子的時候,走上臺準(zhǔn)備捆這位“被嚇暈”的女花旦時,拿手一碰這女子的胳膊,都僵硬了!雙方的手一挨著,這女子手冰涼!再一探鼻息,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這探鼻息的差人一驚,一屁股就坐在了臺上,緊接著這褲子就濕了一大片,順著臺上就開始滴滴答答的往臺下流。 “這絕對有問題??!之前還好端端的在臺上唱戲,本以為是戲班班主一刀將“李?!蹦X袋砍下,然后因為過于嚇人,而這女花旦才被嚇暈,或者說嚇?biāo)肋^去!可是這一探鼻息,又摸了摸這冰涼僵硬的尸體,怎么感覺也不像是剛死的樣子!”這衙役越心思越害怕,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說,人整個都嚇尿了! 這里說句題外話,讀者可能看的時候,感覺沒什么嚇人的,因為這是以文字的形式描述出來的!但要是在顯示,就以現(xiàn)代的某一次警察去逮捕網(wǎng)騙的情景,就是今年發(fā)生的事情。警察將網(wǎng)騙約好在那里相見,然后讓網(wǎng)騙開門的一瞬間,突入屋內(nèi),將其擒拿!就幾秒鐘的時間,這位網(wǎng)騙就被擒住。當(dāng)?shù)弥蔷齑蹲约汉?,這位網(wǎng)騙向警察求情,要求換一條褲子,因為自己被嚇得屙出來了! 這就是一瞬間的突然驚嚇導(dǎo)致,只不過因為文字可以表達出的恐怖感有限,即便是恐怖文,讀者看的時候也沒恐怖電影帶來的心理刺激來的真實。 書歸正傳,這頭衙役嚇得尿了褲子,一邊坐在地上兩只手往后退,一邊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大人~這不對啊!人不是這時候死的啊!”嘴雖然不利索,但是在衙門也接觸過死人,沒當(dāng)時嚇暈也算是不錯了。 這頭差人說不對勁,那頭別天傷也知道不對勁,因為他知道這是個鬼,所以扭頭看了眼谷金春,低聲說道:“走了沒?!币馑际沁@女鬼還魂,是要報仇,如今看樣子是報完仇了,魂魄自然要回歸地府,是轉(zhuǎn)世投胎,還是受地獄刑罰,都需要離開陽間了。所以才問了一句。 其實以別天傷的能力,倒是能看見魂魄,就是需要費點事罷了。所以還不如直接問一下牡丹花仙·谷金春。而谷金春也微微點頭,之前戲班班主拿刀砍人的時候,谷金春就知道不好,一伸手,手里面就長出四朵牡丹花來,接著一丟就丟在了津曉月的雙目之上兩朵,另外兩朵飄飄悠悠的飛到了津曉月的雙耳上,并都緊緊依附再此,緊接著自己站起來一扭身,摟住了津曉月,不讓她亂跑。 雖然不知道這牡丹花到底多隔音,但是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津曉月不但沒有看見,更加沒有聽見。 這頭抓戲子,那頭邙晚眺帶著家人往內(nèi)院走,因為之前擺宴是在縣衙后面的大院子中擺的,戲臺再往后就是內(nèi)院,也就是“暈老爺”一家住的地方,因為此刻亂亂哄哄,再加上還有血,到時候自家老爺還得要審案,這宴席自然是開不了了,索性還是先回屋中。 而這頭仵作走在前面,別天傷走在后面,兩人來到這女花旦前進行查驗。因為別天傷雖然也會查驗死尸,但和專業(yè)的仵作相比還是差很多的,這頭仵作仔細(xì)在死尸面前又摸又看,過了一會走到已經(jīng)完全嚇傻的“暈老爺”面前一拱手,說道:“大人!男子死時,大家都看著所以不必多說,是一刀斬首而死。但之前唱戲的女子,死的很奇怪,從尸體的僵硬程度上來看,已經(jīng)死去多時,但也不像是死去一兩天的樣子,因為以這大熱天,死去一兩天尸體早就腐爛了。但是之前大家都看到這女子是在臺上唱戲的???只是在伴做“李保”的人被斬首之后,這女子才倒在臺上!而且我剛才檢查了一下這女子的死因,身上沒有外傷,但是脖頸處有手指勒痕,并且還有“川”字痕,這就說明這女子是被害身亡,而且從脖子上的淤血來看,應(yīng)該是一個力氣比這女子大得多的成年男子,從正面將對方脖子用雙手掐住,并將其勒死!” 這頭要不說是專業(yè)的呢,說的頭頭是道?!按ā弊趾?,就是當(dāng)被害者被勒住的時候,努力用自己的雙手去解開對方勒住自己脖子的東西,而因為格外用力,所以會出現(xiàn)手指甲抓破或者抓傷脖子的痕跡,因為小指細(xì)小無力,很難在脖子上留有痕跡,所以只能看到,食指,中指,無名指的痕跡,三道豎痕很像漢字“川”,因此被稱之為“川”字痕。至于說推斷是比女子力氣大很多的男子,因為這女子脖子上有被粗壯手指所掐的淤血,從手指的寬度,和淤血的形狀來看,這是一名男子,并且是從正面將女子脖子掐住的! 這頭仵作通通通一說,那頭衙役們也將這些戲子全部抓住,一個個捆的都挺結(jié)實,不用多說,一個個送到前面的縣衙大堂,老爺?shù)脤彴噶耍?/br> 這頭“暈老爺”努力的讓自己回過神,此刻已經(jīng)坐在了縣衙的大堂,堂底下跪著一排排的戲子,一個個有的連戲服都沒有脫下,就被綁了起來。老爺一拍驚堂木,還是老辦法審問:“招吧!” 人沒有說一被抓住之后,立馬就招供說的,俗話說的好:“人是苦蟲,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惫磐駚韺徲嵳泄┒际侨绱?,都是得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來,一步一步的審。所以這群戲子一個個即便是心里都有“鬼”,但是一個個都不吱聲,唯一一個說話的,還是這看完人腦袋,還說不是自己砍的戲班班主。 “青天大老爺??!不是我殺的人啊!真不是我殺的人?。〔恍拍丝纯茨冒训?,那不是能將人脖子一刀砍下來的真刀,就是一把唱戲的假刀,就是一塊鐵片糊上去的,殺不了人的??!求青天大老爺做主??!”這頭戲班班主磕頭如搗蒜,一個勁的為自己解脫。 而那頭可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爺”,而是一個老糊涂蛋,審訊犯人一般就兩句話!這頭第一句說完,發(fā)下犯人沒招供,緊接著下一句話脫口而出:“不招?來人??!重大二十!” 別天傷一直在旁邊站著,想說吧,自己沒資格,因為人家朝廷命官,人家審案的時候自己無權(quán)干擾,最多是審?fù)炅?,下了堂自己才能跟縣太爺說怎么審。在堂上,任何人是沒有資格干擾官員審案的,即便是皇上,也最多是坐在這陪審,等審?fù)炅?,才能發(fā)表意見。這是律法! 衙役們拉下去嗶哩嗶哩給戲班班主打了二十板子。這戲班班主瘦小的一老頭,二十板子下去人直接暈死過去,差人們又那涼水潑臉,才堪堪蘇醒。拉到大堂,這戲班班主是一口咬定,自己全然不知!而且后來差人們將之前拿把殺人的“青龍偃月刀”拿了過來,呈現(xiàn)給老爺,老爺經(jīng)過反復(fù)查驗,這的確是一把沒開刃的鐵片子罷了,根本沒法傷人。 而問其他戲子,也都一口一個不知道!可是這戲班班主要是拉下去再打,就這小身板都能要了他的命,索性先壓到大牢里吧!“暈老爺”一揮手:“來人啊!將他們壓入大牢!明日再審!” 老爺話音剛落,身邊的衙役一搖頭,說道:“大人!辦不到!” “怎么?老爺我的話不好使了嗎?” “不是??!大人!之前大牢里就已經(jīng)關(guān)押了一批無賴,二十多人已經(jīng)把牢房堆滿了!現(xiàn)在再關(guān)進去十來個戲子,塞不進去了??!”看著老爺有些生氣的臉,衙役趕忙解釋一通。 “這怎么辦?。俊薄皶灷蠣敗闭y為情的功夫,別天傷猛然想到一損招,走到“暈老爺”面前,說道:“大人,我有一計,可解今日此案!” “暈老爺”一扭頭,面容一笑,問道:“你有什么妙計,不如說出來!也好給我?guī)蛶兔?!?/br> 別天傷微微一笑,低聲說道:“大人切附耳前來,只需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到時候,他們定然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