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白無常(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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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那人約莫三十出頭,穿著一件足可蓋住鞋子的寬大雪白長(zhǎng)衫,臉上像是涂抹了一層厚厚的白粉,蒼白可怖。 他全身都是白色,只有間或吐出來的長(zhǎng)舌頭帶著一絲鮮紅,他頭上戴著一頂尺許長(zhǎng)的白色高帽,帽子上寫著四個(gè)字:一見生財(cái)。 白無常! 但為什么不是謝必安? 旋即林洛恍然,謝必安說過,他只做了五百年白無常,現(xiàn)在是五百多年前,他應(yīng)該還沒有上任。 嗡嗡嗡…… 林洛身旁黑光一閃,笑笑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她俏臉緊繃,冷聲道:“你剛才說什么?” “咦惹~性子還挺野?!?/br> 白無常雙眼閃動(dòng)著yin邪的光芒,饒有興致道:“我有說錯(cuò)嗎?你本來就是母狗嘛?!?/br> “找死!”聞言笑笑怒氣更盛,雙手光芒閃爍,就要出手。 “不識(shí)好歹,孽畜!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白無常右拳一握,一張黑色小幡憑空出現(xiàn):“我乃地府四大鬼差之一,白無常是也,你是哪個(gè)山頭的妖怪?” “白無常?”笑笑腳步一頓,目中露出猶豫之色。 她行事雖然沖動(dòng),卻并非不顧后果之輩,此次地府之行,他們一行人的目的是查探九世唐三藏的投胎去向。 而眼前的白無常,則是地藏王派來迎接他們的使者,若是真的殺了,定然會(huì)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枝節(jié)。 與此同時(shí),對(duì)面的白無常卻不知道笑笑的真實(shí)想法,以為她只是被自己的身份所震懾,于是更加得意洋洋,偏頭對(duì)身邊的一個(gè)黑衣男人說: “范哥哥,小母狗歸我,另一個(gè)女人,就送給你,如何?” 黑衣男人身形挺拔,相貌英俊非凡,正是范無救本尊。 聞言他隨意瞅了林洛和笑笑一眼,悄然后退兩步:“哥哥無福消受,兄弟自便。” “那兄弟就卻之不恭了……嘿嘿,沒想到第一次任務(wù),就遇到這等美事,師父給我安排的這個(gè)差事,真是沒話說?!闭f著白無常一步步逼緊笑笑和林洛。 笑笑側(cè)身擋住林洛,表明身份道:“你別亂來,我們是……” “我管你是誰!忘記告訴你了,大爺我除了是白無常之外,師父更是地藏王座下弟子崔玨!” 白無常惡狠狠的打斷,又威脅道:“無論哪一個(gè)身份,都不是你這只狗妖能惹得起的,懂嗎?” 聞言笑笑又是一驚,這人竟然是地藏王徒孫,事情更加棘手了。 想著她大叫:“站??!我們是仙界巡查使,我們……” “閉嘴!狗妖也敢稱仙?一派胡言,仙人好端端的在天上待著,怎么會(huì)來地府?”白無常篤定笑笑在說謊,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后者身前半米處: “哼!還要讓大爺親自動(dòng)手,待會(huì)有你受的!” 鏗—— 一道白影飛至,三尖兩刃槍瞬間將白無常逼退七八步。 正是楊戩及時(shí)趕回,他看了一眼白無常,又看向笑笑:“怎么回事?” “他……”笑笑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啊,了不起得很呢?!?/br> 見楊戩回來,林洛心中大定,上前兩步,把白無常的惡行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末了還無中生有道: “我們已經(jīng)說了是仙界巡查使,他根本不理會(huì),還說玉鼎真人算什么東西?見到他師父崔玨,也要請(qǐng)安問好?!?/br> “混賬!” 楊戩勃然大怒,槍尖指向白無常:“你,罪該萬死!” 嘭! 楊戩法力之深厚,僅僅只是槍勢(shì),就將白無常擊倒在地,受傷不輕。 “你……你是二……二郎神?”白無常心膽俱裂,二郎神的外形確實(shí)很好辨認(rèn),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楊戩卻不屑再回答,他右手執(zhí)槍,一步步逼近地上的白無常。 “范哥哥,救命!救命!”白無常大聲向范無救呼救。 范無救猶豫了一下,拱手道:“二郎真君,此人乃是崔玨弟子,地藏王徒孫,還望……” “不管他是誰,今日,都死定了?!睏顟烀嫔淠?,右手微一用力,槍尖白光縈繞。 “??!啊啊?。 卑谉o常立時(shí)慘呼不止。 “槍下留人!槍下留人!” 后方不遠(yuǎn)處,黑霧內(nèi)一個(gè)男人飛掠而至:“真君,請(qǐng)聽我一言?!?/br> 楊戩手中的三尖兩刃槍仍舊架在白無常頸尖,偏頭看向來人,淡淡道:“你又是誰?” “家?guī)煹夭赝?,我名叫崔玨?!?/br> 崔玨指著地上的白無常,求情道:“這人乃是我唯一的弟子,希望真君饒他一命?!?/br> “崔玨?” 楊戩眉頭一凝,問:“你既然為他求情,那你可知他做了什么?” “這……”聞言崔玨微怔,他確實(shí)不知道。 地藏王原本只派了黑白無常迎接仙界巡查使,崔玨知道后,便諫言說上仙親臨地府,若是只派鬼差迎接,未免有失莊重。 地藏王也覺得頗有道理,于是詢問崔玨的意思,后者立刻請(qǐng)纓,愿意代師父迎接上仙。 地藏王也沒多想,就同意了。 當(dāng)然,崔玨迎接巡查使,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所謂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巡查使來地府,是為了新任地府之主人選,他只要畢恭畢敬的伺候著,想來總是沒有壞處的。 只可惜,等他風(fēng)塵仆仆到達(dá)兩界山時(shí),二郎神正用槍尖指著他的徒弟。 他也沒多想,便急忙叫‘槍下留人’。 所以白無常到底怎么得罪二郎神,他還真不知道。 只不過他心中卻認(rèn)為白無常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錯(cuò),畢竟二郎神的裝束和兵刃太明顯了,后者只要不是瞎子,就肯定能認(rèn)出他的身份。 估計(jì)他們也只是一些言語沖突。 想著崔玨再次拱手,陪笑道:“真君,我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肯定是他不對(duì),還望真君給我個(gè)面子,放過他這一次?!?/br> “面子?” 楊戩手中槍勁一吐,瞬間將白無常打得魂飛魄散:“你有什么面子?” “你!……”崔玨面色大變,他沒想到楊戩竟狂傲到這種程度。 “我什么?” 楊戩目中殺意不減,他身形一閃,瞬間掐住崔玨咽喉: “教出如此喪德敗行的徒弟,你,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