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吞咽(h)
書迷正在閱讀:御廚的小飯館[美食]、離寒(父女)、夕落年璟時(h)、易醫(yī)在星際、師妹修仙,法力無邊、老祖宗她又美又颯、七十年后我成了小姑奶奶、我mama變成了颯爽校花、外室嬌俏、搶了情敵的竹馬做道侶
除卻小小的褻褲還堅守著以外,薛皚身上已一絲不掛。然而褻褲有與沒有并無太大區(qū)別,封釅已扯開她腰間系帶,手探了下去包覆住她腿心的萋萋芳叢,很快揉得柔軟的花唇間有了濕意。 唇舌也毫不停歇同她的糾纏廝連,長舌一徑伸到她喉頭,堵得她呼吸艱難,鼻間氣息急促,口涎狼狽地淌出唇角,雙眼也禁不住溢出幾點珠淚來。 雖說進攻性太強,她不算排斥他的吻。她這人心大,很快便想通了,代價無可避免,那就享受同樣無可避免的歡愉。她不易動情,對封釅也一直沒有那種感情,但他的皮囊她很滿意。至于他那話兒,丑便丑,好用就行,反正用的時候她也看不見。 就如他所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誰是牡丹花還說不定,雖然他這人,是扎人的玫瑰花還差不多,花刺上還帶毒。 他就靠慢工出細活的手活,兼黏黏糊糊地不住吻她,令她xiele身。接著便脫下她的褻褲使她在他滑涼的錦袍下,徹底赤了身子。又掀起衣擺解開下褲的系帶,將胯間已硬挺多時的rou物放了出來,在她陰戶處且先磨蹭著沾點她的蜜水解解渴。 若不是今夜只能在黑暗中行事,他衣衫穿脫不便,他倒是想同她赤誠相對。 而薛皚不禁眼紅起男子來,那話兒輕易就能放出來作孽,而且只管傾泄種子,她卻要出水容納他,不然吃苦的便是她。倘若種子遺至她體內(nèi),發(fā)了芽,將來要懷胎十月艱辛生子的也是她。當(dāng)然,她決不能懷他的孩子,不然她面臨的處境會更棘手。 黑暗里一切只能靠摸索,好在她陰阜也就那樣小一方,正如她這個人,在他懷里不過小小一只。他那話兒已接了不少她的蜜水,guitou戳到花縫后,便挺入其中。 她被腿心處的撐脹弄得悶哼出聲,旋即伸手捂住唇,免得驚動睡在外殿的侍女。方才情濃之時她的嗚咽、喘息盡被他吞入口中,這會兒不能不自己留心著了。后來她不得已自枕邊翻出兩方帕子迭好咬在口中,將呻吟與嗚嚶通通忍下,只泄出些細微的喘息聲。 他這回沒掐她的腰,她上次回宮后,獨自沐浴時,發(fā)覺兩邊腰側(cè)都留了觸目驚心的指痕,她自己看了都心疼自己。卻改去弄她雙乳,雙手伸到她胸前,一面跪在她身前重重撞她,一面一手攥住一只雪桃重重揉捏,右手拇指上的赤金扳指刮得她敏感的乳rou格外生疼。 欲望被高高拋起之際,她心里有些涼,恐怕今夜之后又要有好多天,只能自己沐浴,不能遣侍女侍浴了。 粗硬的rou物在緊窄濕軟的小戶里進進出出,將小戶蹂躪地愈發(fā)脆弱,也愈發(fā)燙熱,薛皚覺得自己就快攀頂了,他卻忽然將那東西抽了出去。 她不覺茫然起來,又不好開口問他,甚至是斥責(zé)他。 很快他將她的雙腿放下,跪至她身側(cè),將蘸飽她陰精的性器貼到她臉上。 guntang又濕黏的rou柱猛然貼住臉頰,她驚呼出聲:“你……” 他毫不支吾來意:“我要在你口中泄出來?!?/br>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br> “休想!” 她斷然拒絕。竟不只要讓她含住那東西,還要泄在她口中,那種東西怎是能入口甚至入腹的。 “那我便插回去你陰戶里,然后將陽精盡數(shù)泄在你體內(nèi)。皚皚,你覺得你那嫩軟的玉指,能將我的東西摳盡么?” 如此說著,他手中性器更放肆了些,rou冠已壓在她唇瓣上,毫不擔(dān)心她會悖逆他。 并不難聞但怎么也覺得有些腥的氣息緊緊繞在鼻端,薛皚心又沉到谷底,他真是不斷地在給她制造“驚喜”。 她喉頭梗著一語不發(fā),雙唇卻已微微翕張開一個小口,他性器最前端壓入其中,碰到點她的牙齒,他便知她果然要乖乖妥協(xié)。 “嘴張開,張大些,不然吃不下?!?/br> 她耐著屈辱如他所言,大張開雙唇,他便將性器抵進她口中。她齒尖刮到他性器周身盤錯的筋絡(luò),令他生疼,他便繼續(xù)吩咐,“再張大些,牙齒別碰到我?!?/br> 她很想懟他一句就刮到他又如何,可口中被他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整個下頜都又酸又累,哪說的出話來。 見她并不好好配合,他手臂伸到身后望她正敏感的腿心處,重重捏了一把,“皚皚,你若實在不愿配合,那我還是去插你陰戶吧。” 聞言,她無助地抓住身下錦褥,將唇張得更大了些,猶怕牙齒不受控制,主動將口中丁香纏到他那rou物上。 他便得寸進尺將性器在她口中又往深插了幾分,手揉了揉她腿心方被他插開的花縫,“放心,不會教你白吃?!?/br> 他的性器本身不難聞,單從氣息判斷是干干凈凈的一根,上面沾的她身下的蜜水也不難聞,但許是嘴巴被撐得太酸,薛皚就是呼啦啦落下兩行清淚來。 想到方才思及的扎人的玫瑰花一說,心中暗嘆他可真是扎得慌,粗硬的豪刺扎她花心也就罷了,還直扎到她喉頭,眸中珠淚不覺流得更多了些。 ———— 莫名想起了拔智齒的經(jīng)歷,醫(yī)生給了我一塊中間有個大圓洞的厚綠布,我以為那是類似小孩子的口水巾,就把那塊布套在了脖子上。結(jié)果醫(yī)生把那塊布拿下來,蓋在了我臉上,把我的眼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擋了起來,那個洞正好露出下半張臉……然后醫(yī)生叮囑我把嘴張大點,張得越大麻藥打的位置越準(zhǔ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