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爭論(男主因為太浪 x#402;dǐи.#269;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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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皚咬了封釅兩口就住了口,思及這副身軀不知被別的女人如何侍弄過,頓時覺得他索然無味。這菜縱然是自己送到她嘴邊,她也懶怠吃了。松開他,翻個身拉過了先前被他掀至一旁的衾被抱住。 他身下一空,本來勢在必得的事,猛地脫離掌控,雖說事情很小只在她這一方小床榻上,他還是本能地感到不適。微微愣了半晌后,淺笑著嘲她一句:“你就這點牙口么?” 她卻一眼看出他是在激將,“你不是說隨我么?!?/br> “一碼歸一碼,我已經(jīng)隨了你,現(xiàn)在我問的是你的牙?!?/br> 她也笑了,原來他不只嘴欠,還有嘴硬的一面,她這算是扳回一局來了么,雙目在他赤裸著的上身上逡巡幾眼,一副嫖客的調(diào)笑姿態(tài),“你對自己的身子很滿意?” “還算夠用,無論是殺伐時,還是干你時?!?/br> “我很好奇,你后院沒人,那你過往是如何同女人歡好的,風月場所?露水情緣?還是金屋藏嬌!” 他這下清楚她為何忽然冷落他的身體了,原來是疑他不潔,伸手過去握住她下頜,同她視線緊緊相接,“我過往沒碰過女人。滿意了吧。” 薛皚根本不信,駁難他:“你如何證明?” 她雖然對情事知之甚少,但稍微想想就知道,哪個處子行事時不會多多少少表露出羞澀之意來,他在她跟前有過絲毫么。況且處子活兒有他那樣好么……SēУūsнū.?ò?(seyushu.) “我連女子的月事帶都不知曉,足以證明我先前同女人沒有過親近關系?!?/br> “就這?” 不拿出絕對有說服力的證據(jù),她是不會信的。他解開褲帶放出那話兒,拉過她的手,將那東西放到她手中,教她品鑒。 “皚皚你看我這器物,rou冠泛粉,莖身紅通,都是很干凈的色澤,入身的事做得少便是這般?!?/br> 溫熱的觸感壓在掌心,她沉吟片時,合著她嫌它丑,它在同類里已經(jīng)算是好看的了,可是,“依你這說法,說不準只是用得少,但還是用過。我以前可是聽我爹說過你去玲瓏坊等處應酬,以你的性情,不想去的地方完全可以不去,去了就只是應酬?” “以我的性情,縱然去了,也沒人敢逼我做應酬以外的事?!?/br> 她聽罷冷呵呵笑了聲,手撇開他那話兒,掌心在身下錦褥上蹭了蹭。 又是蒙受冤屈,又是明晃晃地被她嫌棄,縱然是封釅也有些受不住了,臉色暗沉下來,“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辯解也沒用。” “我信不信也沒什么意義,你該如何弄我不都會照常弄么?” 反問的語句尤其咄咄逼人,她那意思是,活該她不信他唄。他臉更沉幾分,那便如她所言,他該如何弄她便如何弄。 他將下體的衣物也脫盡,一雙雄健的長腿也曝露出來,整個人徹底裸裎于她面前。 她理智上認為,受他百般折騰,她看個夠本比較好,但第一次看光一個男人,她視線很快飄忽起來,耳根也悄悄紅了。 他將她一把撈至懷里,令她雙腿大開跨坐在他腿上,手握著她頜骨迫使她對他抬起頭,俯首以一個纏綿的深吻奪去她所有思緒,不再容她想些有的沒的。 隔著薄薄的小褻褲,她臀下是他硬實的腿部肌rou,腿心被他按得緊緊貼在他guntang的性器上,唇舌被他吻得yin靡難分,身下流的水很快趕上了她口中被他攫奪的水,濕透了褻褲的布料,甚至濕到他性器的器身上。 察覺她褻褲這就濕了,他心情驟然好轉(zhuǎn),離了她的唇,將銀絲勾斷,身下rou器隔著已濕透的布料磨了磨她腿心,“皚皚你真是禁不起撩,我就赤個身,便濕成這樣。你明明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br> 她雙目也已濕透,嘴上猶不讓步,“你少自作多情,是這衣料太輕?。 ?/br> “呵,那不留這衣料也罷。” 他將她寢衣剝下,不方便去脫她褻褲,就直接將之撕了。他動作太快,裂帛的聲響一息即斷,她連阻止都沒來得及,只能在心里記他一筆。 兩人徹底裸裎相對赤身相接,她閉起眼,身軀被他扣在懷里微微發(fā)顫,一顫便廝磨在他肌體上,腿心正留著口水的小花唇吻上粗壯的陽器器身,不受控地將之吻緊兩分,又流出更多水來潤澤之。 他浪笑一聲,又含住她雙唇,長舌攪入她口中,將口涎渡給她。既然下面她滋潤他,那上面便換他滋潤她。 她則心中忿忿,她信他是處子才怪!卻情不自禁去回應他的纏吻,小丁香也去就他,十分受用被他的大舌纏裹的感覺。 漸漸地,兩人下頜、腿根都濕漉漉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