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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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皚問封釅:“找由頭直接把我罰出宮去不是更好?” 即使是在太后的羽翼下,也是在宮里。世上無不透風(fēng)的墻,但能少透一些風(fēng),為何去擇次一點的那堵墻。 他同她額頭相抵,語氣曖昧,“罰到哪里去,本王府里?” 她翻了個并不存在的白眼,“或行宮,或皇陵,或其他僻靜的所在?!?/br> 他只是道,“月份小還是先養(yǎng)著。” 她對這簡短的解釋有些不滿,正欲開口,他一手覆到她的小腹上,“昨晚想讓我親自把他捅沒,嗯?” 然后她舌根就麻了。再然后,他沒去擾她腹中麟兒,而是變著法兒的,捅了她別的地方。 察知危險,薛皚往床榻內(nèi)側(cè)退去,一點點往后撤到了床榻最里,“你要做什么?” 她往后撤,他就跟著往前,最終將她撲倒,小心著不壓到她肚子,“同你敦倫?!?/br> 她反詰,“你我算是敦倫?敦的哪門子倫?” 可以文縐縐地說話,但不能亂說話。而且,“又不能插進來,你浪什么!” 他道:“母后奈何不了我。不能進去,那插別的地方好了?!?/br> 她側(cè)過臉,“就沒見奈何得了你的?!?/br> 床帳還掛在簾鉤上,他并沒搭管,一層一層專心去剝她衣服。 顧念可能會見到太后,她衣衫莊重素凈,頗顯清憐,可太后一眼也沒見她,情緒本就低落,這會兒被他壓在身下幾乎毫無顧忌地索取,心境便更低沉了。 “可有的是人能擺布我。你在太后的眼皮底下同我不倫,她會如何想我,日后又會如何處置我?” 他手上動作一頓,“我會同母后解釋清楚?!?/br> “你解釋了別人就一定會聽么?” “母后會聽的。” 她外衫已經(jīng)被他褪盡,袒現(xiàn)出掩藏著兩座雪丘的煙紫色小肚兜來,他看得眼熱,有意緩和氣氛,還同她開玩笑:“你很想同封醞敦正經(jīng)倫么?皚皚你在他眼中不過他一個妾而已,還是同其他幾個一道,被他隨意納了的。” 對她只這般說著,他心中有數(shù):封醞納她,無非是想惡心他罷了,旁人以為的別的算計都是瞎扯。 “我好歹是人家的妾室,跟你更什么也算不上了?!?/br> 想來,于他而言,她不過是太清閑所以找來的玩物罷了,這是他能干出來的事。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句廣為流傳的混賬話來,但都沒有提起這茬。薛皚想得再通透,也不想這般作賤自己。封釅那樣愛開玩笑,不知為何也沒有提,神色反冷了下來,“春宵一刻,莫再浪費了?!?/br> 他扣住她下頜,俯首含住她雙唇,舔吮起來,以示緘口。 她便閉了眼,任由他擺弄,心中已是寒涼之極。說幾句話便是浪費了春宵,她這還有孕不久,不能大弄,他是多在意那點rou欲,還自稱是處,她信他才怪。 總怕壓到她肚子,他將她打橫抱起,摟著她靠在迎枕上,親她雙唇,手去揉她乳兒。怕她著涼,她下身的衣裳都還整齊著,又因怕她情潮太猛引了胎動,他也沒去掐她腿心那枚軟軟的小珍珠,只是對她親親摸摸的,自然而然地施以慰藉。 她胸口前那一抹煙紫很快被他揉皺,如一團厚霧一般攏著兩只綿軟的兔兒。他令她跨坐在他身前,手攏緊她纖細光滑的后背,弓著身,隔著那團霧去吃她的雙乳。將那乳尖的小果子含了一個入口,隔著絲綢以齒尖去磨咬,很快咬得他的口水滲透布料,將那小果子弄得濕答答的并硬挺了起來。他吞了幾口口水,又去吃她另一邊乳兒,這回卻是絲毫不嫌棄布料阻隔,將大方乳rou納入口中,吞吐舔咬。 另一邊乳果方被好生疼愛過,這邊自然也渴了,他卻只咬這邊肥嫩的rou兒。她正生著悶氣,寧肯難受也一聲不吭,只輕聲細氣地喘著氣。 但她手還是按在他肩上,又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頭。一時作亂碰到他束發(fā)的金冠,便伸手去扯,將之取下隨意擲在床榻上。又去解他的發(fā)帶,使他滿頭烏發(fā)盡數(shù)散落下來,一雙素手插入他發(fā)間,想著待會兒看他鬢發(fā)散亂的狼狽容樣。 他的唇舌漸漸不喜那團紫霧沾滿他口水濕重的觸感了,伸手到她頸后和背后,將她肚兜的系帶解開來,把那方小兜兒扯下,張口將一邊熱乎乎軟綿綿的乳兒含入口,含到口腔深處,使那尖尖乳果在他口中硬挺輕顫。大舌則托住乳rou,掃動舔舐。 想到她有了他的麟兒,將來這雙乳中要為他的麟兒產(chǎn)出奶汁來,他吸得越發(fā)用力,大手在她光潔的脊背上亂摸,鬧得她再難忍住嗚咽出聲。 內(nèi)殿殿門外,方聽到些令人臉紅不已的聲響,吳嬤嬤就將幾個正為薛皚焦心的侍女趕走了,晚些再近前侍奉不遲。可這萬松宮后殿小了些,若容納起現(xiàn)下的許多人的話。來到外殿迎面逢上太后遣來說是照料薛皚的嬤嬤,當(dāng)真是尷尬不已。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裕親王,是大家都惹不起的,只能互看不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