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麻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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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凈她乳上血痕,撥開她寢袍下擺,將褻褲撕爛,手擦著她腿根摸到小rou戶。那里只透出些微的黏膩,將指擠進去都顯得費力,他煩躁地將手指抽出,想去尋些脂膏,擔憂脂膏成分雜亂傷了她的身體,便暫且作罷。 他將她雙腿分得大開扛至肩上,唇舌湊至她腿心,舔也要硬生生將她舔濕,哪怕只是用口中津液濡濕她。 大舌拭過她陰阜的每一處,裹得那點烏叢上一層晶亮。情欲器官遭受最直接的撩撥,她花戶里的黏膩重了些,緊跟著濕軟的觸感襲來,他的舌舔起了花口的兩片rou唇,舔著舔著便刺入其中,仿著性器在里面攪動抽插。 他直舔到她泄在他口中,將汩汩花蜜吞咽入腹后,隨意以袖口拭去唇邊沾染的蜜水后,解了外袍,掏出性器頂入濕乎乎的小rou戶里。 他刻意插得又兇又快,指望她開口提醒他小心著她的肚子,可是她只是麻木地被索取。沒奈何他漸漸放輕放緩了動作,注意起分寸來。 將濃精灌入她戶中后,如往常般,他要她給他吮啜,跪至她身前,握著性器就往她口中送。那巨物前端的rou冠頂?shù)剿难例X,她卻木著不肯打開齒關,氣悶之下不顧難受,他直以rou冠撞她的牙齒,待聽到一陣濃重的吸鼻子的聲響后才意識到不妙,忙撤離她身前,恰見到一行清淚自她眼底滑下。 他把她摟至懷中,猛親幾口她唇角,“皚皚別哭,我一時又拎不清了?!?/br> 瞥見她唇上掛了幾點濁白,忙伸舌舔了裹入自己口中。 他巴不得看她哭,但不是在這時候,她是個記仇的,這時候她要是哭了,這梁子就結大了。他同她坦白心意,她本就不知只肯信上幾分,若這會兒把她惹重了,只恐更不肯同他交心了。 她真的很快就不哭了,只頜底一點濕意,頰上隱約淚痕,他皆舔盡了。因胯下那作孽的玩意兒還硬挺著,一面親著她的臉,一面拉著她的手環(huán)住那孽根上下擼動。 見她又毫無反應了,他拿著她的手摑起胯間孽根來,“你若實在生我氣,打一打這物什也好,多少消點氣?!?/br> 可惜慢說她今夜鐵了心不配合,她掌心一下一下擦過那rou柱,反倒把那玩意兒弄得更歡騰了些,他只好又入了她的身。兩遭下去,她的小戶里已經滿是濁白,在他將rou柱抽出后,流出來好些去,將兩瓣花唇都糊住了。 他把她攬回懷中,使她雙腿分開騎坐在他大腿上。她腿心蜜水混著他的精水洇濕了他中褲透到他腿上。 手探入她懷里捏住她的乳,“從前不是說好我教你騎射么?” 大楚的風尚是女子出嫁后由夫君教騎射,或者在閨中時由父親、兄長教習,因年幼時力弱,多數(shù)女子選擇前者。 “你若離開這事也成不了了。” 他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哄哄小姑娘或許很有用,薛皚么……也還是小姑娘,還沒滿十七歲,可這些在她眼里不重要。 “今后我不止教你騎射,還給你騎,射給你。” 他說著說著意思就變歪了,她更聽不下去了,將侍女喚進來,差遣其扶她去凈房。 可她正被封釅緊緊摟在懷里,他的手還捏著她一側乳兒。 今夜值夜的侍女是聽曉,聽曉年紀小,素來最不敢違逆他,瑟縮著不敢上前。 “你既扶不了我,便去換聽若來吧?!?/br> “聽若jiejie已經睡下了……” 薛皚面上驟起一層薄怒,“管這做什么,換她過來?!?/br> 聽曉忙跪了下去,不知如何計議。不消她知,封釅將薛皚打橫抱起,“有朕在邊上,皚皚差遣別人做什么?!?/br> 他徑抱著人去了凈房,打開她雙腿,長指戳入她戶中,將他弄進去的種子清理出許多來。末了還同她僵在凈房里,逼著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小解,過了那個坎兒,又親自給她清洗擦拭私處。 她越是冷著他,當他不存在,他越是沒事人似的,黏著她。她身子漸重,側身而眠才舒服,他抵在她身后,握著她的乳兒入眠。她要起夜時,稍一動彈他就也跟著醒來。枕戈待旦的日子過多了,他入眠后很安分,覺也很淺。 翌日清早內侍叫他去上朝,他把人揮退了,說要照料貴妃,曠一天,教朝臣們該干嘛干嘛去。 薛皚醒來時,他輕輕撫著她的肚子,正嗅她的發(fā)絲玩,還以為是醒早了。本想再睡一會兒,下一刻侍女捧著洗漱用具過來了。 她清楚地記得這不是休沐日,但不同他說話,忍住一聲也沒吭。 接連好幾日他都曠朝,隔幾天才去上一次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