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出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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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給薛皚把肚兜系了回去,她以為他不玩兒了,正要起身擦擦身前他的口水,和橫流的乳汁,他捉著她的腰背,把她翻了個面。 他扒下她的褲子,揉了會兒她的臀rou,大掌分開她臀瓣,卡入她陰阜間,一面玩她的臀,一面將那小阜揉得愈加濕熱。 她壓抑著喉間喘息,“你差不多得了……” 獵場就在京郊,行程不算遠,薛皚不想跟他戰(zhàn)得太酣,確切來說,是單方面被他壓制太久。 他道:“還沒開始,怎么能得了。” “你……” “可皚皚不覺得舒服么?” “我不……呃啊……” 難耐的瘙癢之下,陰戶一陣緊絞,她泄身了,蜜水噴了他一手。 他攥著她的腿把她下體抬高,去飲她腿間濕潤。 她“呼呼”地喘著氣,想躲掉他的唇舌,卻被他的舌頭攪撥地不住往后湊。 她索性放棄了,他愛怎么著怎么著吧。反正她嘴硬或者苦口婆心都沒用,他想做什么從來不會委屈他自己。 再次把她送上欲巔后,他仍然壓制著她的身軀,就著她腰臀對他高高抬起的姿勢,粗長硬挺的性器從她身后一舉貫入。 她險些被他撞得頂?shù)杰嚤谏?,察覺這點,他便掐緊了她的腰,疾速地將她往前提又復(fù)往后壓,如此不間斷地taonong他的性器。 taonong膩了,他又挺腰重重地撞起她來。顧念著這是在馬車上,縱然以這車的形制,隔音很好,她還是像從前偷情那般,口中緊緊咬住一方帕子,扼制唇間呻吟。 馬車停了他還在入她。侍從稟了話,約略察覺車內(nèi)動靜有異,便安安生生著待命。 罔顧她屢屢讓他快些的要求,他直入到她腰眼酥麻,方酣暢著出了精。她常用著避子湯,他便毫無顧忌,將濃精射到她身體深處。當他抽出性器后,隨著她身下那張早被撐得累得不行的小嘴往里合,濁白的精水混著她的蜜水,涌了一些個出去,糊在嫣紅的嫩唇口。 他看得眼熱,頗想趁勢再入她一回,不過很懂事地,暫且忍下了,隨意給她擦了下面,穿了衣衫,又拿一襲寬大的披風(fēng)將她裹緊,抱著她下了車。 他一路把她抱到了獵宮的寢殿里,把她安放在早收拾齊整的臥榻上時,她解了披風(fēng),嗔他道:“還不快遣人安排熱水,我要沐浴,看你折騰的事?!?/br> 披風(fēng)一卸,她身上那點被他松垮拉上的衣衫也委頓了下去,纖秾合度的玉體并其上還熱乎著的點點情痕袒現(xiàn)出大半來。 他眼熱心焦,將她壓到臥榻上,“早安排了。不過這會兒急什么?!?/br> 放出胯間性器,往前一挺胯,刺入方才在馬車上已經(jīng)cao開插軟了的rou戶里。 她“嘶”了一口氣,怪不得他方才走得那樣急,還是心有不甘,質(zhì)問他:“不是說出門透氣么?剛出門就做這檔子事?” “皚皚你那樣好吃,出趟門就不許我吃了么?” “就不能休息會兒,等晚上么?這讓我明天還怎么走得動路?” 更別提學(xué)騎射了。 “晚上再做,你明日豈不更休整不過來?” “的確誒……” 薛皚著了他的道,乖順地待在他身下讓他又舒爽了好久。 兩個人沐浴后摟抱在一處,歇息了半晌,到晚間,他又要壓著她弄xue。這回他只字不提他白天的花言巧語,振振有詞說在宮中時,倆小家伙夜間屢屢啼哭,鬧騰地不行,終于把這倆累贅扔給太后了,他們夜間的性事正該恢復(fù)尋常。 氣得薛皚一腳踹他心口,“你沒有別的愛干的事了么?” 再就是,“嫌人家累贅,當初逼我生人家干嘛?” 她還以為他怎么也得比她稀罕倆小家伙,沒想到他比她還不如。 她理智上也不想這樣暴躁,但的確是他說過的,他惹她生氣了,她就狠狠踹他。 先前說什么生產(chǎn)后天天讓她騎臉,許多時候她處理宮務(wù)、練舞累了,不想騎了,他都硬要往她身下湊。但一到她小日子那幾天,可真是萬事休矣。明明月事期間女子心情躁動,他卻比她躁多了,用完她的口、乳或其他地方,總渴她身下那張小嘴,他便拉著她腳踝讓她踢他,指望能平靜一二。頭那么一回兩回,薛皚鄙夷他、嘲笑他、疑惑他,習(xí)慣了就聽之任之了,而且因此在月事期間好受了不少。他不好受,她可不就好受了么? 他捉了她的腳,由她的腳背,順著她腿內(nèi)側(cè),一寸一寸往上吻去,直吻到又埋入她腿間,“有啊?!?/br> “那你倒是干會兒別的?!?/br> “我不。” “你不!” 他嘬咬起她花戶淺處的嫩rou來,沒說出口的是,倆小家伙是挺累贅,可又不累贅。薛皚是也挺不太在乎他倆,可的確多少看在他倆的小面子上,留在他身邊。 ——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