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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修仙,法力無邊 第89節(jié)

    傷藥自然是有的,但寧無量就算是頂著這張傷臉,也不可能拿傅時畫的一滴藥的。

    ……都這樣了,他再看不出來傅時畫是故意的,那他也白活了。

    然而傅時畫句句在理,誠懇之意滿到快要溢出比劍臺了,寧無量眼神再陰沉,心底暗罵聲再大,也無法去反駁什么。

    他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皮外傷并不難治,不光是靈藥,捏兩個療愈訣,也就好了大半,他再掏出一張干凈手帕,將臉上的血漬擦干凈,這才重新直起了身,看向傅時畫。

    傅時畫一拍手,大聲稱贊道:“寧兄好臉皮!好道法!什么痕跡都沒了!來,讓我們重新來過!”

    寧無量:“……?”

    什么好臉皮?這個人真的不是在罵他嗎?!

    臺下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有了些強(qiáng)憋卻沒憋住的笑聲。

    鐵憨憨劍修們笑完頓覺不好意思,竟然還有人朗聲直白道歉道:“寧兄切莫介意,實在是、實在是……好臉皮這種夸獎太別具一格獨(dú)樹一幟了!”

    “哎喲嚯,老羅你什么時候成語這么好了?”

    “嗐,這不是前兩天在藏書樓挑燈夜戰(zhàn),給本命劍找名字嗎?看的多了,自然記住了一二,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寧無量:“……”

    淦。

    這種毫無誠意的道歉還不如閉嘴!

    偏偏對面傅時畫竟然還喜笑顏開,向著臺子四周拱了拱手,謙虛道:“過獎,過獎?!?/br>
    二狗沒眼看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道有的人仗著自己換臉換得好,就容易暴露本性。

    虞絨絨默默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努力不讓自己的笑聲太明顯,但一抖一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

    傅時畫這樣拱手一圈,目光當(dāng)然悄然落在虞絨絨身上,見她如此,不由得也微微勾唇。

    寧無量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面前這人要平心而論的話,好似確實是要比他更強(qiáng)一些的,否則碎再多的破劍,也絕難壓過他的劍意。

    承認(rèn)這一點,也不是什么非常難的事情,寧無量知道自己在百舸榜的位置,雖然不知道面前這位究竟是誰,但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過,他也有對方?jīng)]有的優(yōu)勢,比如他手中這柄烏鉤,而對方手里,也確實只剩下了一柄破劍。

    破劍,各有各的破處。

    但共同之處也很明顯,那就是易碎。

    所以,只要碎了他的劍,讓他無劍可用,無論過程如何,這一局,也還是他贏。

    比劍大會,最重要的,說到底還是一個贏字。

    寧無量打定主意,靈臺空明,將周遭一切雜音都屏在身外,再重新舉劍。

    傅時畫散漫的笑意還未斂去,盈尺訣便已經(jīng)暴漲開來,烏鉤劍光閃爍,瞬息間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

    這一次,傅時畫是真的來不及拔劍了,臺下一片驚呼,卻見青衣少年既然無法再起劍,那便不起。

    他不慌不忙抬手屈指,劍氣在他指間吞吐,竟然就這樣赤手而上,一路輕巧地叩擊在烏鉤劍身上,硬是讓烏鉤的劍意歪了三寸,擦著他的臉頰而過!

    而他的手好似手勢不及般,一路如此蜿蜒敲擊而上,再一次順勢砸在了寧無量臉上!

    寧無量后退半步,重重坐在了地上。

    如果說,上一次還只是一只純粹的、力氣格外大了些的拳頭。

    那么這一次,迎面砸在他側(cè)臉上微曲的四指,不僅力氣格外大,上面還吞吐著極烈的劍意!

    鮮血再一次從寧無量臉上迸射而出!

    若不是他在最后關(guān)頭,倒轉(zhuǎn)道元,稍微護(hù)住了些許,寧無量毫不懷疑,對方的這一掌而來,絕對會見骨!

    跌坐在地上的寧無量皮開rou綻,大半張臉變得極其可怖,燕靈低呼了一聲,心中擔(dān)心至極,卻還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被嚇得不敢去看。

    劇痛席卷了他,寧無量還沒來得及自己去凝療愈訣,一道溫和的柔光就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肌膚上。

    傅時畫十分慌忙地在給他療傷,聲音中歉意更濃:“你怎么不躲!”

    寧無量嘴角都撕裂了,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是不想躲嗎!

    那不是沒躲開嗎!這個人怎么還好意思問他??!

    傅時畫才不管寧無量在想什么,只徑直繼續(xù)道:“哎呀,寧兄也出劍太快了,都不打個招呼。我沒辦法才用手的,沒想到居然會收勢不及,再一次誤傷到了寧兄。還好寧兄的臉皮好,不會有什么大礙的!”

    寧無量想揮手一把打開傅時畫,然而對方的速度極快,療愈訣的濃度極高,話音落時,竟然便已經(jīng)收了手。

    他的臉上確實已經(jīng)沒了剛開始那種過于火辣窒息的痛。

    可傷是好了,留下的陰影卻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消退。

    他覺得自己大半張臉都已經(jīng)徹底麻木了。

    寧無量陰沉抬眼,看向傅時畫:“你是故意的?!?/br>
    他聲音很低,幾乎只有近前的傅時畫與他兩個人能聽見。

    卻見相貌平平的少年輕輕挑眉,笑得比之前更誠摯,眼神卻更輕慢:“你說呢?”

    寧無量深吸一口氣:“不知寧某在何時何處的罪過你,如果是因為那個虞……”

    他還沒說完,傅時畫已經(jīng)出劍。

    這么近的距離,他的手才落在劍柄上,寧無量的周身便已經(jīng)被純粹徹底的劍意籠罩,下一個字還沒說出來,那柄甚至少了一截劍尖的破劍就已經(jīng)搭在了他的脖頸上。

    “嗯?你剛剛想說什么?”傅時畫終于收斂了之前的笑意,居高臨下看著他,“繼續(xù)說啊?!?/br>
    寧無量眼神驟變,他死死盯著傅時畫的眼睛,好似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但劍鋒壓在他的肌膚上,激起了一片有如實質(zhì)的恐懼,劍氣遍布周身,寧無量懷疑自己甚至哪怕向前半寸,都會被這樣的劍氣再次割裂。

    ——事實上,已經(jīng)有什么被割裂。

    一聲玉碎。

    他早上特意新?lián)Q的白玉發(fā)冠倏而有了一道裂紋。

    裂紋蔓延,越來越長,越蜿蜒,終于徹底碎落開來,跌在地面,發(fā)出一聲清脆。

    穿著瓊竹道服的少年頭發(fā)披散,姿容狼狽,眼瞳驚懼又帶著一層層涌上來的陰沉,他死死咬著牙,手中卻到底還是握住了烏鉤,顯然還沒有認(rèn)輸。

    “你又是她什么人?”寧無量咬牙問道。

    破劍沒有劍尖,劍身尚未開刃,實在是一柄鈍劍,而現(xiàn)在,這樣的鈍劍如蛇般在他臉上游走,再輕輕挑起他的下顎:“窮鬼,做好你該做的事,至于其他問題……管好你自己,關(guān)你屁事?”

    寧無量怒極。

    他想到了前一日虞絨絨輕蔑地砸在他身上的那一枚靈石。

    他本想直接捏碎的,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總之,那枚靈石現(xiàn)在還在他的乾坤袋里。

    經(jīng)過如此一夜,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非常理智地對待這件事,還打算之后好好找虞絨絨談一下的,卻沒想到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被人打著臉說“窮鬼”了!

    既然沒認(rèn)輸,縱使傅時畫的劍已經(jīng)搭在了他的脖頸上,對決也還是可以繼續(xù)。

    然而他周身劍氣才盛,傅時畫已經(jīng)微微提劍柄,用那破劍還未開刃的劍身重重抽在了寧無量臉上!

    他出劍快,提劍更快,這樣火辣辣一劍而落時,寧無量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寧無量的臉上剛剛傷愈,頓時再多一道血痕。

    燕靈再也忍不住,尖叫一聲:“表哥,你躲開啊?。?!”

    寧無量不是不想躲。

    傅時畫一劍抽過后,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收手,反手提劍再落,手上甚至已經(jīng)斂去了所有劍法,就只是最簡單的提劍再落。

    寧無量緊緊盯著那柄破劍,用盡全身力氣,道元噴涌,再向后而去!

    然而那柄劍依然準(zhǔn)確無誤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又一道血痕。

    “我之前說什么來著?”傅時畫歪頭想了想:“你的劍不錯,可惜你不會用?!?/br>
    寧無量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身形再動,身法已經(jīng)快到了極致,然而下一劍,還是落在了他臉上!

    臺下一片安靜,觀山海沉默了片刻,小聲道:“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比劍了,反而很像是……痛打落水狗?”

    傅時畫當(dāng)然不會無節(jié)制地打下去,如此抽了三下之后,他便已經(jīng)十分克制地停了手,再隨手將破劍扔去了一邊。

    破劍落地,和此前的三把破劍在一起,碎了一臺。

    傅時畫輕輕抖了抖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哎呀,劍又?jǐn)嗔?,這還怎么打?不打了。”

    他邊說,邊毫不在意地向著比劍臺邊走去。

    寧無量眼神暗暗,滿臉是血,已經(jīng)痛到了極致,見傅時畫如此動作,到底還是啞聲道:“你若是下了這比劍臺,就是自動認(rèn)輸了。”

    “輸贏很重要嗎?”傅時畫回頭看了他一眼,散漫道:“比如這一場,就算是我認(rèn)輸,你覺得……我輸了嗎?”

    寧無量沉默許久,咬牙道:“第三輪比劍時,我必……”

    然而寧無量的話卻已經(jīng)沒有了說完的機(jī)會。

    青衣少年從他身邊走到比劍臺邊的路上這幾步中,周身風(fēng)涌云動,氣息驟漲,停步在比劍臺邊緣時,恰恰卡在金丹下境。

    他聞言回身,黑發(fā)在身后轉(zhuǎn)過一個過分灑然的弧度。

    然后,傅時畫勾唇一笑,很沒誠意地攤開手:“可惜,看來是沒機(jī)會了,畢竟我已經(jīng)金丹,不能再參賽了。”

    第88章

    依然跌坐在地的寧無量姿容慘然,療愈訣可以治療他臉上的傷口,卻當(dāng)然不能消去他衣衣襟上的血漬,不能讓他碎了一地的白玉發(fā)冠重新完好無損地回到他頭上,再束起他散落狼狽的發(fā)。

    傅時畫上去的快,入金丹境入得也快,足尖離開比劍臺的速度也過分快,快到那塊立于這方比劍臺之后的榜單上還沒來得及出現(xiàn)他的名字,就已經(jīng)不用再出現(xiàn)了。

    可謂是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任半煙默默轉(zhuǎn)過頭,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把扇子,大冬天展開,再蓋住了自己的臉,心道這個小兔崽子,讓自己給他也搞個名額,還信誓旦旦說自己壓境界,只用一種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