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校花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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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25,不行就算了。” 老板見她不是很想買的樣子,索性叫住了:“哎,30就30,賣完我收攤了?!?/br> 殷流蘇心滿意足地提著塑料袋,騎上車朝家的方向駛?cè)ァ?/br> 砍價這種事,拼的就是演技。 …… 葫蘆街一帶的小巷奇怪八繞,而且沒有燈。 殷流蘇騎著摩托車駛進來,烏漆嘛黑的…不設(shè)防被門口的大石頭給擋了一下。 摩托車把手一歪,殷流蘇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她摔得夠嗆,她齜牙咧嘴地坐起身,罵罵咧咧道:“誰這么缺德,在門口放塊大石頭!” 三樓的許春花家的窗戶一下子闔上了。 殷流蘇揉了揉刺疼的膝蓋骨,試著艱難地站起身。 便在這時,巷子口傳來謝聞聲低沉的驚呼。 殷流蘇抬頭,看見少年朝她狂奔而來。 路燈的光照在他的背后,照得他輪廓發(fā)亮。 他好像背負著一身的光明,勇猛地沖進了遮蔽她的陰影中。 第4章 名牌 謝聞聲溜達著下樓,一邊等殷流蘇,一邊偷摸地抽根煙。 卻沒想到,煙擱嘴里都還沒點著,只聽“轟”的一聲,摩托車宛如特效表演般直挺挺沖入巷內(nèi),在他面前來了場 宛如美國大片般的crash。 謝聞聲一口差點嚼斷了煙頭。 “哎我去!” 他愣了愣,趕緊沖過去,扶起了殷流蘇:“大姐你這一把年紀了,玩什么特效?。 ?/br> 殷流蘇艱難地支撐著站起來:“老娘樂意?!?/br> …… 殷殷已經(jīng)睡下了,聽到門外的動靜,揉揉眼睛又坐起來:“鍋鍋,阿姨回來了嗎?” “回來了?!?/br> 謝聞聲扛著殷流蘇進了屋,放在了沙發(fā)上:“你好重啊?!?/br> “那你也不必像扛沙袋一樣,把我扛回來吧?!?/br> “那我總不能把你拖在地上走吧?!?/br> 殷殷插嘴說:“童話故事里王子對公主都是用的公主抱?!?/br> “她哪里像公主?!?/br> 殷流蘇嫌棄地推開他:“你也不是王子,謝謝?!?/br> 她見殷殷出來,說道:“還不去睡覺?!?/br> “就睡了?!?/br> 雖然謝聞聲嘴上嚕嚕蘇蘇,卻還是翻出了醫(yī)藥箱,單膝跪地上,卷起了殷流蘇的左腿褲腳。 膝蓋上有一塊擦傷的血跡。 殷殷驚呼:“阿姨流血了!” “摔了一跤,沒事?!?/br> 殷殷滿臉擔憂:“阿姨會不會死翹翹啊?!?/br> “別胡說?!?/br> 謝聞聲用棉簽沾了紅藥水,擦在了殷流蘇的膝蓋上:“不會死翹翹,但有一定幾率變成植物人?!?/br> “啊啊??!”殷殷抱頭嚎叫。 殷流蘇一巴掌拍他腦袋上:“我謝謝你了!” 謝聞聲找出了創(chuàng)可貼,小心翼翼給殷流蘇貼了上去。 殷流蘇無語地說:“你為什么要在我腿上貼創(chuàng)可貼。” “止血啊?!?/br> “誰止血一排貼八個創(chuàng)可貼??!你不會找紗布嗎!” “哦?!?/br> 謝聞聲撕下了那排創(chuàng)可貼,找出云南白藥膏。一邊輕輕吹拂傷口,一邊將沾了藥膏的紗布貼在她的腿上。 被他這樣輕輕吹著,殷流蘇感覺膝蓋沒那么疼了。 她孤孤單單地生活了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有人…這般小心翼翼地對待她。 像一片羽毛、輕輕落在心上。 殷殷又問:“阿姨怎么會摔倒呢?” “肯定是許春花干的?!币罅魈K咬牙道:“她喜歡副食店老周,故意在門口放了那么大一塊石頭,害我摔跤?!?/br> 殷殷眨巴著眼睛,不解地問:“許春花喜歡副食店老周,這跟阿姨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謝聞聲小聲說:“多半是三角戀。” “什么是三角戀?” “就是她愛他,他愛她,她愛他。” “屁個三角戀?!币罅魈K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別跟我扯上關(guān)系?!?/br> 她是一點也不想摻和周圍這些大叔大嬸間的恩恩怨怨。 “我才不會永遠呆在這個小胡同巷,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里?!?/br> “那阿姨要去哪里呢?”殷殷好奇問。 “我要開公司、辦企業(yè),成為千萬資產(chǎn)女總裁?!币罅魈K豪氣干云地說:“我要成為時代的弄潮兒!不,我要成 為創(chuàng)造時代的人!” 倆小孩眨巴著眼睛,愣愣呆呆地看著她。 殷流蘇xiele氣:“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br> 倆小孩對視一眼,興奮地異口同聲道:“我們懂!” “誒?” 殷殷和謝聞聲同時站起身,左手橫在胸前,右手立著,做出了奧特曼的招牌動作—— “迪迦奧特曼,變身?!?/br> “雷歐奧特曼,變身!” “就算化為宇宙星辰,我也會與你同在!” 殷流蘇看著倆中二的小屁孩:…… 算了。 星辰大海那么遠。 她還是洗洗睡,想想明天能賺多少吧。 洗漱之后,殷流蘇換上了寬松的棉質(zhì)睡衣,呵欠連天地鉆進被窩里。 殷殷就睡在她旁邊,眨巴著大眼睛,望著她:“阿姨,可以給我講個故事嗎?” 殷流蘇閉著眼睛、宛如和尚念經(jīng)道:”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個老和尚上在給小和尚講故事,講的是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個老和尚再給小和尚講故事,講的是……” 她快睡著了。 殷殷推醒了她:“講的是什么?” “講的是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個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故事,講的是…” “講的是什么?” 殷流蘇坐起身,懷疑地看著她:“你覺得這個故事好聽?” 殷殷抱著她的手臂,奶乖奶乖地笑著:“好聽呀?” “……” 殷流蘇沖門外喊了聲:“孽障,快來給你meimei講故事。” 謝聞聲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走到門口,頓了頓:“我可以進來嗎?” “進吧?!?/br> 謝聞聲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白天那件松垮垮的黑背心。 殷流蘇又打了個呵欠,懶懶道:“我不會講故事,你來吧。” 謝聞聲知道殷殷每晚要聽了故事才睡覺,于是坐在床沿邊,開始講述了起來—— “這是我從農(nóng)村老伯那里聽來的故事,說他們那個村,沒到午夜零點,都會聽到奇怪的女人的哭聲?!?/br> “這哭聲啊,時而飄到這家窗下,時而飄到那家的窗下,聽起來無比幽怨?!?/br> 殷流蘇被他的鬼故事引起了興趣,也跟殷殷一樣托著腮幫子,興致勃勃地聽了起來。 “哭聲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從來沒有人敢打開窗戶去看,直到有一天,有個叫王小二的男孩起床撒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