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校花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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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jīng)]有,至尊寶好好笑哦。” 謝聞聲偏頭望著殷殷和殷流蘇,她們嘴角都掛著笑意。 不知道為什么,只有在她們身邊,他才覺得放松、才覺得舒服,也饒有趣味地和她們討論著劇情。 謝聞聲將爆米花遞給殷流蘇。 殷流蘇看了眼小份爆米花,覺得沒多少,于是道:“我是大人,不吃這種零食,給小妹吧?!?/br> 謝聞聲不由分說抓起幾顆爆米花,喂進(jìn)了殷流蘇嘴里:“裝什么,誰還吃不起一盒爆米花了。” 殷流蘇的唇碰到了他的手指尖,心頭一顫。 甜甜的爆米花迅速在舌尖蔓延,一種奇異的感覺也順著這陣甜意在心尖化開。 殷殷伸手來抓,被謝聞聲拍開手:“你洗了手嗎?” “沒有?!?/br> “洗了手才能吃。” “可我不能錯(cuò)過劇情!” 謝聞聲只好抓了一把喂她嘴里。 殷殷發(fā)出了一聲干嘔:“yue~” “又怎么了!” “我剛剛在后面看到你摳鼻屎了,你洗手了嗎?” “” 殷殷嘔得越發(fā)厲害。 殷流蘇嚼著剛剛謝聞聲遞來的爆米花,目瞪口呆:“?????” 謝聞聲羞紅了臉,連聲反駁:“我沒有摳鼻屎!” 周圍人不滿地望向他:“噓!” 謝聞聲連忙噤聲,不住地解釋:“我真的沒有?!?/br> 殷流蘇折了折手指骨節(jié):“謝聞聲,我給你三秒時(shí)間,原地消失?!?/br> 謝聞聲只能忙不迭回到了前排劉穗花身邊。 殷殷捉弄謝聞聲成功,心里喜滋滋的,看看右邊的殷流蘇:“鍋鍋和阿姨,就像我的爸爸mama一樣,要是我們能 永遠(yuǎn)在一起就好了?!?/br> 殷流蘇看著前排少年的身影,忽然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只有她知道,她永遠(yuǎn)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去生活。 她的年華歲月與那個(gè)少年…將永無交錯(cuò)。 …… 電影結(jié)束之后,劉穗花還不想回家,于是拉著謝聞聲去商城逛服裝店。 殷流蘇和殷殷經(jīng)過時(shí)裝店門口,看到劉穗花拿著好幾件男裝,挨個(gè)往謝聞聲身上比劃著—— “這件好。” “不,這件看著更精神?!?/br> “真是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在你身上都好看?!?/br> “所以啊,年輕真好?!?/br> 謝聞聲盯著劉穗花不戴眼鏡的600度瞇瞇眼,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您真的看得見我嗎?” 劉穗花:“我才六百度!怎么看不見。” “那你眼里的我長(zhǎng)什么樣?” 劉穗花浪漫地說:“宛如劉德華、張學(xué)友?!?/br> “” “再試試這件?!?/br> 謝聞聲被她宛如芭比娃娃一般打扮著,手足無措地站在鏡子前,看著那一件件嶄新的時(shí)尚男裝。 這樣的時(shí)裝店,他前半生從未涉足過,也不知道原來衣服還有這么多種類。 五花八門,花花綠綠。 落地窗外,殷流蘇看劉穗花像打扮洋娃娃一樣、打扮著謝聞聲。 衣服鞋子帽子,一身行頭都配置好了。 她翻了個(gè)白眼,拉著殷殷轉(zhuǎn)身離開:“不等他了,回家睡覺?!?/br> 殷殷回頭望望哥哥,又望了望臉色不太好看的殷流蘇:“阿姨…是不是不高興了?” “阿姨高興得很,趕明把他那件t恤當(dāng)破爛賣了,阿姨還能回點(diǎn)本?!?/br> …… 晚上九點(diǎn),謝聞聲帶著一身濃郁香水味回了家。 殷流蘇正在給殷殷念課文,抬頭睨他一眼。 見他兩手空空,她不禁打趣道:“劉穗花不是給你買新衣服了嗎,還不快提進(jìn)來,放在門口仔細(xì)丟了。” 謝聞聲去廚房抓起肥皂一頓猛搓,洗了手,回來說道:“她是要給我買衣服,但我拒絕了,沒有收?!?/br> “為什么不收?” “我又不傻,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br> “這還不好么?” “多幾次之后,我再也沒有辦法拒絕她對(duì)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了?!敝x聞聲用帕子抹了臉,擦了頭,沉聲道:“不 該拿的,我絕對(duì)不拿?!?/br> 殷流蘇沒想到這少年…年紀(jì)輕輕竟然想得這么通透明白。 殷殷也幫腔道:“我鍋鍋一直都這樣,從不收任何女人的禮物。” “你哥以前經(jīng)常被女人送禮物?” “好多好多!走在街上都有jiejie請(qǐng)他吃冰淇淋,還有阿姨要給他買鞋?!?/br> 少年脫下外套,換了件白背心。 殷流蘇打量著他精壯的身體,的確很有吃軟飯的潛力。 不過見他不收禮物,殷流蘇臉上總算勉強(qiáng)綻開了笑意,心里積壓的陰云也消散了很多。 她難得地剝了橙子遞給謝聞聲:“你還挺有原則?!?/br> ”發(fā)廊老板娘顯然對(duì)我心懷不軌?!敝x聞聲哼哼唧唧道:“我收了她的禮物,我就成她的人了,做不到?!?/br> 然而,殷殷忽然想起了什么,指著謝聞聲身上這件白t:“誒,鍋鍋身上這件衣服不就是流蘇阿姨送的嗎?” 謝聞聲心頭一驚,低頭看看自己衣服上的彩虹條紋。 還真是。 后悔剛剛話說的太快。 他傻愣愣地望著殷流蘇,無言以對(duì)。 殷流蘇絲毫沒放在心上,剝了瓣橙子,玩笑地問:“所以你哥哥是收了誰的衣服,就是誰的人?” “原則上是這樣?!币笠簏c(diǎn)頭:“恭喜流蘇阿姨,獲得軟飯男一枚?!?/br> 殷流蘇望向謝聞聲,冷笑:“既然是我的人了,任何要求都不能拒絕?!?/br> 謝聞聲臉頰驀然脹紅,手搓著衣角,帶了幾分少年的羞澀:“你…你想讓我做什么?” “幫我把桶里的衣服洗了!” “就這啊?” “怎么你還挺失望?” 第8章 嫩草 傍晚時(shí)分,許春花推著雜糧煎餅小推車,疲倦地走在小巷凹凸不平的石板路間。 這些年擺攤做生意的辛苦勞動(dòng),讓她面容憔悴不堪,比實(shí)際三十的年齡,看著還要蒼老許多,鬢間甚至多出了幾 縷白發(fā)。 殷殷和謝聞聲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單元樓棟門前,遙遙地等著她。 許春花認(rèn)出他們,猜測(cè)這倆小孩此番前來,多半還是為了殷流蘇車禍的事。 “我已經(jīng)道歉了?!痹S春花嗓音疲累,不想再和他們起爭(zhēng)執(zhí)了:“你們到底還要怎樣?!?/br> “我們知道不是你。”謝聞聲開門見山,直言問她:“你到底在幫誰隱瞞。” 許春花臉色一驚,立刻低頭,加快了步伐匆匆走進(jìn)樓棟。 謝聞聲攔住了她:“不說清楚就不準(zhǔn)走?!?/br> “沒什么好說的,擱石頭的人就是我?!?/br> “明明不是你,干嘛要承認(rèn),被人冤枉很有意思嗎?” 許春花不想再和謝聞聲多言,徑直走進(jìn)了單元樓棟。 這時(shí),殷殷走了過來,牽了牽她的手:“流蘇阿姨說您雖然看起來兇巴巴,但實(shí)際上是很好的人,好人不該被冤 枉?!?/br> 感受著小女孩軟綿綿的手牽著自己,強(qiáng)烈的委屈涌上她的心頭,她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