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嬌俏、搶了情敵的竹馬做道侶、九零封家大院、我才不會喜歡他、長夜余火、全能大佬為現(xiàn)代人直播穿書、你家還缺喵嗎、我在異世養(yǎng)萌寵、被送進(jìn)人外反派的后宮后、撿個土匪當(dāng)相公
“你身上…有股夜總會的味道。” 謝聞聲立馬心虛地紅了臉:“你狗鼻子嗎?” “我經(jīng)常去夜總會送披薩,里面的味道…我閉著眼睛都能聞出來?!币罅魈K抱著手臂,宛如審犯人一般看著他: “老實交代,是不是去不正經(jīng)的地方找工作了?” “沒有?!敝x聞聲用涼水搓了臉:“你放心,我不會去那些地方工作,就算要掙錢,也要靠自己的雙手,合理合 法?!?/br> “最好是?!币罅魈K見他說得懇切,也不像說謊,稍稍松了口氣:“這年頭,機(jī)會很多,陷阱更多,別走錯路了 ,仔細(xì)后悔一輩子?!?/br> “不會的,jiejie。” 最后一聲“jiejie”,叫得殷流蘇心都軟了。 她抬了一張小桌子擱在陽臺上,然后又端了幾樣下酒小菜擺在桌面。 “有吃的啊?”謝聞聲滿臉驚喜:“還是jiejie疼我?!?/br> 殷流蘇神秘一笑,又端了一盤簡單的小花奶油蛋糕上桌。 謝聞聲愣住了:“這…” “殷殷下午借劉穗花的微波爐,親手給你做了一盤生日蛋糕?!?/br> 謝聞聲歪著頭打量著這盤小蛋糕:“這能是她做的,她沒這手藝吧?” “當(dāng)然,我也幫了一點小忙?!?/br> 殷流蘇將一根蠟燭叉在了蛋糕上,用打火機(jī)點燃了:“她明天有面試考核,已經(jīng)睡下了,只有我陪你過生日了。 ” 謝聞聲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滿心的郁悶也瞬間被驅(qū)散了。 今夜月光明亮,蛋糕上的小蠟燭閃爍著星微的光芒,就像每一個平凡而普通的生命。 看著這閃爍欲滅的小火苗,謝聞聲敞開心扉,對殷流蘇道:“以前覺得…活著就行了,從沒想過生活是這么難的 一件事?!?/br> 殷流蘇做在小椅子上,手肘擱在膝蓋上,輕輕嘆息了一聲:“是啊,夢想和現(xiàn)實的差距…很遙遠(yuǎn)啊?!?/br> “我以前看到明星在演唱會上唱歌,覺得是特別容易的事兒,他們能唱的我也能唱,我唱的還比他們好?,F(xiàn)在想 想,真是可笑。” 謝聞聲看著小蛋糕上的蠟燭,滿眼苦澀:“我的夢想就像這蠟燭上的火苗,風(fēng)一吹就滅了?!?/br> 殷流蘇見他情緒這般低沉,想來這幾日找工作,也著實碰了不少壁。 她從房間里取出吉他,塞進(jìn)了謝聞聲手里。 “干嘛?” “唱歌給我聽?!?/br> “今晚是我十八歲生日,你還要給你消遣???” 殷流蘇淡淡一笑:“我想告訴你,不管生活多難,都不要放棄熱愛?!?/br> 謝聞聲正要感動,殷流蘇又補(bǔ)充道:“因為除了它,你一無所有?!?/br> “……” “我謝謝你啊,真夠’勵志’的?!?/br> 謝聞聲深深地看著月色里女人柔美的臉龐,想了想,撥弄了琴弦:“十八歲的謝聞聲,給二十歲的殷流蘇jiejie演 唱一首《紅日》!” “好呀,我最喜歡這首歌!” “一生之中彎彎曲曲,我也要走過,從何時有你,有你伴我,給我熱烈地拍和,像紅日之火點燃真的我?!?/br> 謝聞聲唱得激動,直接站了起來,放開了嗓子:“我愿能一生永遠(yuǎn)陪伴你!” 殷流蘇用力給他鼓掌:“我們家小哥唱的真好聽,未來的大明星!” 謝聞聲停下了撥弦,在溫柔的晚風(fēng)中,他轉(zhuǎn)身擦掉了眼角的濕潤,保證道:“jiejie,十年之后,我一定邀請你來 看我的演唱會?!?/br> 第27章 錄取【二更】 次日清晨, 殷流蘇給殷殷梳洗打扮了,戴上了小小黃帽,準(zhǔn)備帶她去南市一小參加招生考試。 剛下樓, 殷流蘇便接到了一個陌生座機(jī)號打來的電話:“請問是殷流蘇女士嗎?” “我是?!?/br> “我們這邊是嘉文私小招生辦?!?/br> 她頓住腳步, 微微詫異:“嘉文私小,有事嗎?” 對方客氣地說:“是這樣的, 我們調(diào)取監(jiān)控,看到是您將那張?zhí)镒指裣灩P畫貼在墻上的, 對嗎?” 殷流蘇心里咯噔一下:“你們還調(diào)監(jiān)控,我貼畫…這…這不犯法吧?” “不不不,您別誤會,我們來電只是想邀請您帶著殷殷小朋友再來一趟學(xué)校, 重新進(jìn)行面試?” “重新面試?上次你們招生辦的胡老師已經(jīng)拒絕我們了啊?!?/br> “上次是我們工作的失誤?!睂Ψ搅⒖痰溃骸跋M俳o我們嘉文私小一次機(jī)會, 您看什么時候有時間呢?” 殷流蘇想了想,說道:“下午吧, 上午我們有別的學(xué)校的考試?!?/br> “請您一定要相信,在整個南市,我們嘉文私小不管是師資力量還是硬件設(shè)施, 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行了, 我們要遲到了, 先掛了?!? “那那那…那就約好下午兩點了?” “嗯。” 殷流蘇掛了電話,腿一軟, 靠在了摩托車上。 殷殷連忙扶住她:“mama,是不是又被拒絕了呀?你一定要撐住,要堅強(qiáng)!” 殷流蘇捧住了殷殷的小臉蛋:“寶貝!你的遠(yuǎn)大前程在后頭!mama的養(yǎng)老送終可指望你了!” …… 下午, 殷流蘇帶著殷殷重新來到了嘉文私小的招生辦公室。 與上一次的冷落截然不同,這回辦公室里烏壓壓坐了十來人。 他們都用同一種餓狼撲食般、泛著精光的眼神, 望著殷流蘇和殷殷。 殷流蘇一進(jìn)門,便被他們的眼神嚇得貼墻而戰(zhàn),連忙護(hù)住了懷里的小姑娘—— “你們要干嘛!” “殷女士,請坐請坐!”之前對她不冷不熱的招生辦胡老師,殷勤地遞來了熱水,邀請她落座:“上次真是對不 起了,是我有眼無珠,沒看到殷殷小朋友是這么有天賦的孩子,抱歉啊。” 殷流蘇雖然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但為了面子,她還是驕傲地說:“我們家小孩是很聰明的,是不是她的入學(xué) 測驗?zāi)昧说谝幻???/br> “不不不,殷殷小朋友入學(xué)測驗的試卷滿分100,她只考了32分,古詩填空張冠李戴,氣得語文老師撕卷子了?!?/br> 殷流蘇嘴角抽抽,警告般望向了殷殷。 殷殷吐吐舌頭,回避了mama的嚴(yán)厲眼神,一臉無辜。 “不是因為入學(xué)測驗,那為什么要重新面試?” 一位西裝革履的胖男人開口說道:“我是嘉文私小的孫校長,我想問問殷女士,這張圖是您女兒的作品嗎?” 說完,他遞來了那張被殷流蘇貼墻上的田字格圖紙。 殷流蘇看著紙上正在烙雜糧煎餅的許春花,如此栩栩如生。 “呃…” 只怕許春花這輩子也想不到…她會烙煎餅的樣子會被這么多人圍觀吧。 “這是我女兒畫的,這張畫有問題嗎?” 孫校長禮貌地說:“當(dāng)然沒問題,那我能不能請殷殷同學(xué)再現(xiàn)場為我們畫一張呢?” “所以這算是重新面試的試題?” “是的?!?/br> 有美術(shù)老師拿來了專業(yè)的畫質(zhì)和鉛筆蠟筆和水彩筆,帶著殷殷去隔壁教室作畫。 殷殷看了眼殷流蘇。 殷流蘇用鼓勵的眼神望著她,示意讓她好好表現(xiàn)。 在殷殷作畫期間,校長向殷流蘇解釋道:“前兩天,咱們學(xué)校有一個美術(shù)展。如你所見,墻上貼的那些畫作,都 是我們精挑細(xì)選出來的高年級優(yōu)秀作品,不少是學(xué)畫多年的孩子的畫作?!?/br> “嗯?” “昨天美術(shù)展頒獎禮,有南市繪畫藝術(shù)協(xié)會的權(quán)威藝術(shù)家們蒞臨參觀,選出一二三等獎。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他們 一眼看中、毫無異議的特等獎,就是這副沒有署名的女人烙煎餅的畫作。” 聽到校長這樣說,殷流蘇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動了起來。 如果她生命中有奇跡的話,第一次是她擺脫輪椅,走向新生。 第二次…就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