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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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一定會豁出性命去保護她?!?/br> 許春花眼睛紅了一圈:“你真的不怪我?” 殷流蘇沉吟了片刻,想到了自己的將來—— 那個她從來不敢去想, 也不敢預(yù)測的未來。 她沒有信心能看到殷殷長大成人、遇到心儀對象而談婚論嫁的那一天。 就像她自己的原生家庭, 親生父親…都把她當(dāng)成怪物一樣的存在。 殷殷逐漸長大, 肯定會察覺她的異常,也會有人指指點點, 說她有一個“怪物mama”。 她不敢想象那一天的到來。 “許春花,我想請你當(dāng)殷殷的干媽,你愿意嗎?” 許春花難以置信地望著殷流蘇:“什么?你…你說真的?”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可是,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許春花簡直受寵若驚, 不敢想象她最企盼的事情,竟然能夠美夢成 真。 “正如我剛剛所說,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愿意豁出性命去保護她了,但我覺得你會?!?/br> “我…我一定會!”許春花鄭重保證:“我會像愛芹芹一樣愛她!” “愛是保護、也是尊重?!币罅魈K看著許春花的眼睛:“尊重她的每一個選擇,讓她過自己想要的人生?!?/br> “我保證?!?/br> “那就好了?!?/br> “你怎么弄得像在托孤似的?”許春花看著殷流蘇,忽然捂嘴:“你不會……” 她湊近她,低聲詢問:“你不會得絕癥了吧!” “我謝謝你??!”殷流蘇拍了她一下:“我長命百歲,活得比你還久!” “那你怎么莫名其妙跟我說這樣的話?!?/br> 殷流蘇聳聳肩:“誰知道明天會怎樣,這個世界上沒過幾分鐘就會有人死掉,出車禍啊、摔下樓梯啊…有備無患 嘛?!?/br> “那你真是杞人憂天?!痹S春花無奈道:“只是葫蘆巷已經(jīng)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周圍的街坊鄰居,已經(jīng)不肯光 顧我的生意了。” “誰說你一定要賣給周圍的人,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外賣協(xié)約嗎?!币罅魈K手里拿著一份合約書,在她眼前揚 了揚:“這次我們家謝小哥回來,攢了些積蓄,想做點生意。但是他那點辛苦錢,開個副食店都困難,我想著,不如 試試看外賣生意?!?/br> 許春花皺眉:“我不明白,謝小哥是要投資我的煎餅攤還是什么?” “之前我給你的煎餅攤送外賣,你的訂單量翻了倍,這還只是我一個人的量,如果我多招募幾個外賣員,不同的 人負責(zé)不同區(qū)域,你的訂單量或許還會翻倍。當(dāng)然招募外賣員的錢,由我們家小哥出,賺了錢、抽成也歸他。” 許春花聽明白了殷流蘇的意思:“可是流蘇姐,這不就是你以前的披薩店外賣訂單模式嗎。我這小小的雜糧煎餅 攤位,恐怕吃不了這么大的訂單量?!?/br> “你的雜糧煎餅攤位當(dāng)然吃不下,所以我們還要聯(lián)合周邊有特色、適合外送的食物攤鋪。之前我給你送外賣,就 有不少美食店老板找過我,希望合作,我覺得可以試試看?!?/br> 說罷,她將合約書遞到了許春花面前:“這是我初步擬訂的合約,包括外賣抽成部分,你可以拿回去仔細看看。 ” 許春花接過了合約書,又望向了殷流蘇:“流蘇姐,怎么你的腦子里這么多稀奇古怪的點子啊,。” 殷流蘇笑了:“我喜歡去做一些新的嘗試和挑戰(zhàn)。” 她身體里總有股力量不斷往上冒,讓她不甘平凡、不甘現(xiàn)狀... 這大概也是因為...從小被人當(dāng)成怪物的緣故吧。 既然大家都覺得她與眾不同,那么她就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證明自己即便與眾不同、也要站在另類的最高峰 。 “那你就不怕失敗嗎?這事兒沒人做過,萬一虧了怎么辦?” 殷流蘇毫不猶豫道:“不怕?!?/br> “為什么?” 殷流蘇粲然一笑:“因為虧了,那也是謝聞聲的錢?!?/br> “???” 在樓上暗中觀察的謝聞聲,聽到這句話,滿頭問號。 * 殷殷將小板凳搬到陽臺上寫作業(yè),就算關(guān)上了門,也擋不住家里雞飛狗跳的兩個人。 謝聞聲和殷流蘇在房間里搶奪銀|行|卡,幾乎要把家都拆了。 殷流蘇站在茶幾上,手里揚著卡片,謝聞聲扒拉著她的手臂,試圖搶奪。 “謝聞聲,是你求著我?guī)湍銓ふ疑虣C,現(xiàn)在找到了,你卻反悔,還是不是男人啊?!?/br> “你說的輕松,這是我的血汗錢!賣命換來的!” “那你就一輩子守著你的血汗錢,等著貶值吧,我告訴你,不出十年,你這幾萬塊,縮水縮得…連幾平米的廁所 都買不了。” 謝聞聲急得面紅耳赤,卻也舍不得真對她用力氣:“我是讓你幫我看看店面,買個門市收租子,或者開個副食店 之類的,小本生意,穩(wěn)賺不賠那種…” 殷流蘇冷笑:“所以你想當(dāng)?shù)诙€老周啊?” “……” 她俯身,用卡片拍了拍謝聞聲英俊的臉蛋:“你要當(dāng)?shù)诙€老周,守著副食店混日子,我是不會等你的?!?/br> 謝聞聲心里琢磨著,似乎也有道理。 他去廣城打工賺錢,就是想存點積蓄,能做一番事業(yè)、配得上她。 涵蓋炸雞店、快餐店、早餐包子粥鋪、宵夜燒烤大排檔,以及許春花的可以隨時當(dāng)零食吃的雜糧煎餅鋪。 “小伙子,看著年輕啊,大學(xué)畢業(yè)了嗎?” 李老板立刻向殷流蘇道歉:“我我我…我不知道您是李老板的朋友,真…真是多有得罪?!?/br> 殷流蘇知道云錚是一片好意,想要給她介紹人脈資源,但她還是拒絕道:“不了云總,我女兒還在家里,我得回 去做晚飯,不打擾您談生意了?!?/br> 謝聞聲眉心越蹙越深,打開了路邊的摩托車,對殷流蘇道:“回去吧。” 殷流蘇隨口道:“嗯,算是吧,這是謝聞聲。謝聞聲,這是云總?!?/br> “快點。” 殷流蘇卻并不想就此放棄,生意都是談出來的,一次拒絕就放棄,實在不是她的風(fēng)格。 謝聞聲打量著這位老板,約莫四十來歲,挺著啤酒肚,鱷魚皮帶都快扣不上了,臉上也滿是橫rou,看著就不好相 與。 “做生意自然有風(fēng)險,哪有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所以我也不能保證盈虧。” 謝聞聲卻很不爽:“他不合作就算了,還瞧不起人?!?/br> 殷流蘇回頭看到了云錚:“云總,您好啊?!?/br> 謝聞聲用力“?!绷艘幌?,似乎還不滿足:“要親嘴?!?/br> …… 殷殷對他拉了拉眼皮,扮鬼臉吐舌頭:“略略略?!?/br> 李老板站在門口點頭哈腰地迎候著,臉上堆滿了笑容,和剛剛狗眼看人低的姿態(tài)是截然相反—— 殷流蘇見云錚對他有興趣,立刻道:“他唱歌的,聲音很不錯?!?/br> 許春花為了支持他們的外賣計劃,也開始研發(fā)口味,做出了各種不同口味的雜糧煎餅,外皮有了各種顏色口味, 內(nèi)餡也有了更多新變化。 殷流蘇坐在茶幾上,修長的腿交疊著,高跟鞋踢了踢他的腿:“這時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如果贏了, 咱們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老天不會虧待我們。” 而謝聞聲則去尋找更多手腳靈活、愿意跑單送外賣的員工。 他從來不覺得殷流蘇是好脾氣的人,但在事業(yè)方面,她顯然比年少氣盛的他成熟太多了。 殷流蘇自然也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又是道:“沒什么?!?/br> “你怎么說話的!”謝聞聲不滿地說:“送外賣怎么了,都是賺錢,誰還比誰高貴?!?/br> 云錚立刻理了理襯衣衣領(lǐng),滿臉悅色地迎向她:“難得遇見,一起吃飯啊,我這里也有幾位商業(yè)伙伴,介紹給你 認識?!?/br> 炸雞店、快餐店和包子鋪這些小本生意的店鋪,都非常愿意嘗試,偏偏殷流蘇看中的一家風(fēng)味餐廳,老板的態(tài)度 卻非常傲慢—— “再會?!?/br> “說過了,我們滋味軒不需要,你要給路邊攤送外賣,那是你的事。我們這是正規(guī)餐廳,不搞什么外賣?!?/br> 殷流蘇負責(zé)去聯(lián)合附近有意向的商家,加入外賣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