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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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看到你摔了!真的沒事嗎?” “打籃球免不了摔跤?!眲⒙剫氤吡诉^來:“看吧,沒事,快去啊,別羅里吧嗦的?!?/br> 殷殷見他能自然走路,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腿受傷了呢,沒事就好?!?/br> 劉聞嬰轉過頭,看到靳白澤他們正在離場,那家伙東張西望地…應該是在找尋殷殷的身影。 “行了,這一波應該成了70%,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殷殷完全沒搞懂,怎么就成了70%了,不過她還是相信劉聞嬰:“剛剛他找我了,那我先去了,晚點再來看你。” “你別來找我了,省得他吃醋。” “吃什么醋呀?!币笠笮α耍骸鞍俗诌€沒一撇呢?!?/br> “你再磨磨唧唧,老子剛剛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快去啊蠢貨!” “那我走了,拜拜!” 殷殷轉身擠進了散場的人群,朝著出口小跑了過去,還時不時回頭擔憂地望望他。 劉聞嬰一直等殷殷的身影消失在了出口處,這才支撐不住地跌坐在了地上,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左腿的腳踝已經(jīng)腫成了蘿卜。 第76章 酒吧 靳白澤帶殷殷去學校后門的美食街吃烤串。 美食街一整條街都是大排檔, 人頭攢動,熙熙攘攘有不少學生,一排人間煙火氣息, 很遠就聞到香味了。 殷殷本來以為他會跟他哥們一起慶祝, 沒想到他只帶她一個人吃飯。 想到劉聞嬰說的70%成了,殷殷心里忐忑地打著鼓。 “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吃這些大排檔的東西。”靳白澤很細心地用紙巾替殷殷擦了擦面前的桌面:“我想你剛入 校, 沒來過后街,不知道這里有這么多美食, 所以帶你來看看?!?/br> “我超喜歡?!币笠髮∠聛砗退陌旁谝黄?,愉快地抽出一次性筷子,也給他遞了筷子過去:“以前我 哥哥也常常帶我去吃!還要給我mama打包呢?!?/br> 靳白澤稍稍放心了些:“想吃什么,隨便點?!?/br> “白師兄請客呀?”殷殷笑瞇瞇地問。 “嗯, 我請客, 慶祝一下?!?/br> 說完,他便讓老板拿兩聽冰凍可樂過來。 殷殷看出來, 靳白澤是真的很高興,于是也應景地點了好些烤串,完全沒有給他省錢。 倆人一邊大快朵頤擼串、一邊喝冰可樂, 還干了杯。 此刻的靳白澤, 明顯是帶了情緒的, 很沖動,也非??簥^。 這兩年, 他真的將自己壓抑到了極致,就像彈簧被壓倒底部,今天劉聞嬰給了他一個觸底反彈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剛剛那一個泄憤的暴扣…有多用力。 “你朋友還好嗎?” “劉聞嬰啊, 他沒事?!?/br> “那就好,我見他摔了?!苯诐伤闪丝跉?。 “那小子從小就跟他爸爸練拳擊摔跤, 一身糙rou,扛摔扛揍,你不用擔心?!?/br> 殷殷雖然這樣安慰靳白澤,但自己心里也不免擔心,想著等會兒還是回去看看劉聞嬰。 “剛剛的比賽真實太精彩了?!币笠笏坪踹€在回味,興致勃勃道:“你不知道,劉聞嬰的體育一級棒,以前在我 們學校,籃球沒人是他的對手,每次比賽都是他吊打所有人,爆發(fā)力特強!” 靳白澤聽到她談及劉聞嬰來滔滔不絕,似乎對他的所有所有…如數(shù)家珍一般。 他很紳士地傾聽著,也沒有打斷她。 直到殷殷喘口氣,叼著可樂吸管喝了一大口,他才微笑著問:“你們關系這么好啊?!?/br> “昂?!币笠笠裁翡J地注意到靳白澤的情緒:“對不起啊,我一直在說他?!?/br> 她只想把有趣的事情分享給靳白澤,所以滔滔不絕地講了好多,卻沒考慮過他愿不愿意聽這些… 真是好蠢哦! 哎,母胎solo一點都不冤。 靳白澤視線下移,落到了殷殷纖細的皓腕上那一枚黑色念珠:“這和他手上的是一對嗎?” “誰?” “我看到劉聞嬰手上也有串一模一樣的珠子?!?/br> “有嗎?” “嗯,有一串,比你這尺寸稍稍大一些。” 殷殷完全沒注意到,尷尬地將珠子摘了下來,放進了書包側兜里。 直到此刻,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劉聞嬰昨天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所做的這一切,大概率是想讓靳白澤吃醋,今天故意壓著他打,又叫殷殷最后給他加油,都是為了激起他的挑 戰(zhàn)欲和占有欲。 這家伙…竟然這么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劉聞嬰自小便是如此,心思城府深不見底。 但這樣的“計謀”,也太冒險了吧,但凡靳白澤對她沒心思…… 不過,他有嗎? 殷殷抬頭望向靳白澤。 少年細心地將烤串擼在盤子里,矜持地吃著。任何情緒在他心里都能完美隱藏,絲毫不會表露出來。 殷殷心里實在拿不準,便也只悶悶地低頭吃東西,不再多言。 靳白澤又問:“這幾天送外賣情況怎么樣?” “昨天去送了單,還蠻有意思,我哥哥每天檢查我的微信步數(shù),送外賣其實真的蠻鍛煉的呢。” “你家里其實不窮吧。” 殷殷知道靳白澤是何等細心的人,什么都能看出來,于是便不瞞他了:“對不起哦,白師兄,我騙了你,我們家 …還好,沒有家徒四壁,也沒有窮得揭不開鍋,一開始沒有跟你說實話,真是抱歉。” 靳白澤淡淡一笑:“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知道你加入校友幫,一開始就是想見殷流蘇學姐?!?/br> “嗯,是這樣的?!币笠簏c頭。 靳白澤很懂分寸地沒有問她原因,只沉聲道:“我以前家里條件很好,我從來沒有為衣食發(fā)愁。但后來家里出了 很大的變故…我其實有想要很努力地改變這一切,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br> 殷殷觀察著他,見他這般平靜地敘述著,絲毫沒有訴苦或抱怨的意思,仿佛講述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師兄,你這么厲害,肯定沒問題的?!彼孔镜匕参浚骸澳悴灰保齺?。” “嗯?!苯诐啥似鹂蓸繁?,輕輕和殷殷碰了碰。 這些話,是他壓在心里絕對絕對不足為外人道的。 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小姑娘的時候,什么都說出來了。 靳白澤很喜歡和她聊天,相處起來…有種莫名的舒適感。 這時,殷殷手機嗡嗡地震動了一下,她劃開屏幕,看到劉聞嬰給她發(fā)來一條消息—— “如果你男神敞開心扉、和你聊他過去的事,這就是告白的時機了?!?/br> 殷殷:?。?! 她簡直懷疑這家伙在她身上裝了竊聽器。 靳白澤見她臉頰驀然脹紅,問道:“怎么了?” “沒事!” 殷殷翻開手機看了看,劉聞嬰接著又來了一條消息:“知道怎么告白嗎?不要蠢兮兮地說什么我喜歡你愛你之類 的話,就和他聊第一次見面的情形,說一直記得那時的他、希望他永遠保持那時的初心。接下來的話,就不用你說了 ,明白了嗎?!?/br> 殷殷對劉聞嬰…簡直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他怎么會這么懂! 殷殷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按下手機,紅著臉,按照劉聞嬰教她的話,對靳白澤道:“白師兄,你還記得我嗎?” 靳白澤微微蹙眉,望著殷殷,良久,似乎有了些印象:“你是…宣傳部的那個…” “是呀!”殷殷笑了起來:“畫屈原的那個!” 靳白澤臉上也綻開了燦爛的笑意:“我就說你怎么看起來這么面熟?!?/br> “那時候多謝白師兄出手相助了,超帥的!” “小事。” “后來我還給白師兄送了奶茶。” “沒有吧,我不記得你給我送過禮物啊?!?/br> “哼!因為奶茶被你給同學啦?!?/br> 這事兒靳白澤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那時候他幾乎天天收到來自女生的小禮物,他訕訕地向殷殷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