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校花 第1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嬌俏、搶了情敵的竹馬做道侶、九零封家大院、我才不會喜歡他、長夜余火、全能大佬為現(xiàn)代人直播穿書、你家還缺喵嗎、我在異世養(yǎng)萌寵、被送進人外反派的后宮后、撿個土匪當相公
所以今天劉聞嬰特地選了這套粉色系襯衣,連褲子都是韓流風的,希望能讓殷殷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 目前看來,好像效果不大。 殷殷看了他只想笑。 “學姐說叫了人來陪我看演唱會,沒想到是你哦?!?/br> “不是靳白澤,你很失望?” “還好吧。” “他忙著給校友幫抽獎兌換門票的事,哪有時間。只有我,每天閑的...陪你玩,你讓他放下工作試試,他絕對不 可能像我一樣…” 話說到這里,似乎意圖太明顯了,劉聞嬰立刻收住了話頭。 殷殷看了劉聞嬰一眼:“你好像很討厭靳白澤?以前不還幫我出謀劃策嗎,怎么忽然開始說他壞話了。” 劉聞嬰視線不爽地別向旁側(cè),悶聲不語。 他只是忽然…不想讓了。 以前看殷殷暗戀他,覺得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這樣下去她反而愈陷愈深,不如就幫她一把。 相互了解之后,才會更加認清對方到底適不適合自己。 不管他們是分手還是幸福地在一起,他都愿賭服輸。 但劉聞嬰眼睜睜看著兩人感情的升溫,他就像是把自己的心放在逐漸升溫的水里浸煮,一點一點地灼燒的痛苦、 讓他極盡窒息。 他果然不是菩薩,也當不了這樣的大冤種。 不想讓了! 就算殷殷不喜歡他,他也想要為自己的幸福努力爭取。 “嚶嚶怪,你好好看看我?!?/br> 殷殷聽他這樣說,于是盯著他英俊的臉龐:“看著呢,怎么了?” “仔細看?!?/br> “我看著呢!” “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殷流蘇看了半天,伸手摸到了他飛揚的眉毛,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修眉了,忽然好整齊哦,哈哈哈哈哈?!?/br> “……” 劉聞嬰無語。 他只是想讓她看看,他一點也不比靳白澤丑。 算了,他們之間太熟了,熟悉到殷殷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男女之間的那種悸動。 劉聞嬰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真是哭都哭不出來。 …… 半個小時后,觀眾們開始陸續(xù)排隊進場。 四面八方、人潮如織,劉聞嬰下意識地將殷殷護在了前面,雙手扶著她的肩膀,用整個身體替她擋開了周圍擁擠 的人群。 殷殷后背緊貼著他堅實的胸膛,隔著單薄的衣衫,能感受到他身體熾熱的溫度,還有他拍打在她頭頂?shù)暮粑?/br> 如此鮮活。 不知不覺間,她有些臉熱。 以前倆人也不是沒有親密相處,小時候甚至還一起在殷殷家里睡過午覺。 初中后殷殷來例假了,還是劉聞嬰第一個發(fā)現(xiàn),脫下運動衫系在她的腰間,自己光溜溜上課還被老師罵慘了。 以前殷殷是真沒覺得有啥臉紅心跳的,劉聞嬰就像是家人一樣。 但這一刻被他這般保護著,殷殷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后知后覺地體察到,身邊的劉聞嬰不僅僅是她的朋友、哥們、男閨蜜。 他也是男人,而且是極具荷爾蒙張力的雄性生物。 這樣的想法,忽然讓她有點羞愧。 她是不是太三心二意了...... 殷殷努力壓下心頭的浮想聯(lián)翩,和劉聞嬰一起走到了門票所在的看臺位置。 殷流蘇給劉聞嬰的票,自然和殷殷的票是連坐。 劉聞嬰看著票面180元的票價,又望了望遙遠到…只能用望遠鏡才能看清的演唱會舞臺,有點無解:“給你一個最 遠最斜的看臺位?確定是親哥?” “還好吧,雖然偏了些看不到人,但可以看大屏幕呀?!?/br> “你哥的演唱會,我以為至少咱們應(yīng)該坐場內(nèi)第一排?!?/br> “別開玩笑了?!币笠笳f道:“場內(nèi)前排的票價都被黃牛炒到天上去了!就連咱們現(xiàn)在的位置,票價都翻了好幾 倍呢,能有的坐就不錯了?!?/br> “行吧?!眲⒙剫肼柭柤纭?/br> 反正謝聞聲他是從小見到大,完全沒有興趣,他只在意和她第一次看演唱會這件事。 會成為將來無比珍貴的回憶呢。 …… 晚上八點十五點,約定演出的時間已經(jīng)開始了,但謝聞聲遲遲沒有出現(xiàn)。 現(xiàn)場已經(jīng)開始播放他的音樂鋼琴獨奏,粉絲們熱潮涌動,呼喊著謝聞聲的名字。 殷殷心里卻很不安。 謝聞聲以前的演唱會,從來不會出現(xiàn)遲到的情形,就算是為了營造氣氛,也絕對不會超過開場時間一刻鐘了、還 遲遲不登場。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過了會兒,舞臺上的聚光燈終于發(fā)生了變化,粉絲們吶喊尖叫了起來,迎接謝聞聲的開場。 沒想到,緩緩升起的舞臺方塊上的人,竟然不是謝聞聲,而是他邀請來的另一位嘉賓歌手。 嘉賓歌手開始勁歌熱舞地活躍氣氛,粉絲們當然也很高興,跟隨著動感的音樂旋律扭動身形,等待著他們的愛豆 的到來。 殷殷的心卻沉到了谷底。 這太不對勁了! 沒有哪場演唱會讓嘉賓先登臺亮相的,這不是喧賓奪主嗎! 殷殷摸出手機,給秦肖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秦肖接聽了,聲音格外急切:“殷殷,你哥聯(lián)系你了嗎!” “秦叔叔,我正要問你呢,為什么我哥還沒登臺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他不見了,誰都聯(lián)系不上,電話也打不通?!?/br> 殷殷簡直不敢相信:“我哥好好的,他怎么會…” “是我的錯,我就不該讓殷瑾瑜見他…我就不該…完了,這下真的完了?!?/br> * 劉聞嬰護著殷殷走出了擁擠的體育館,她步履匆匆,一邊走、一邊給謝聞聲打電話。 但手機里永遠是那個冰冷的電腦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廣場仍舊熱鬧,有許多擺攤賣貼紙的商販和三五成群在場外聽歌的學生。 殷殷緊張得快要哽咽了,拿著手機的手不住地顫抖著,崩潰地蹲在了地上:“我哥…我哥前不久才斷藥,他會不 會怎么樣?” “不要瞎想,也許你哥只是心情不好?!?/br> “可他從來不會這樣,如果不是很嚴重的事,他不可能拋下這么多粉絲不負責任地離開。” 殷殷越想越后怕,無助地攥著劉聞嬰的衣袖,上氣不接下氣地求助:“小蚊子,你不是很聰明嗎,求求你,你幫 我找到他!” 劉聞嬰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姑娘這般絕望的模樣,五臟六腑都快擰到一起了。 他稍稍冷靜了一下,平復(fù)心緒,想了想,說道:“我們回家。” “回家?” “回葫蘆巷的老家看看?!?/br> …… 八點二十,殷流蘇提著小型手提箱來到了南市機場候機廳。 窗外已經(jīng)下起了細細密密的雨絲。 這是唯一一場她缺席的演唱會。 十三年,恍然如夢。 他們不是在最好的年齡相遇。 那時候的她皮膚松弛塌陷、新陳代謝遲緩、身材也比現(xiàn)在要豐腴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