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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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瞞住我的身份,為了保護(hù)我, 什么東西捏造不出來?!?/br> “你真的是她?”謝聞聲眼底寫滿了震驚:“這怎么可能…” “之前在學(xué)校里,你不是言之鑿鑿,我怎么否認(rèn)你都一口咬定了, 怎么現(xiàn)在反而不信了?” 謝聞聲是真的怕了,不敢信了。 之前他還真以為她是妖精來著呢, 但經(jīng)過殷瑾瑜這一陣刺激之后,他是真的清醒了。 是啊,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越活越年輕,而且建國后也不讓成精啊。 殷瑾瑜的話,讓他從夢幻的童話墜入到了無情冰冷的現(xiàn)實(shí)里。 盡管過去也曾想過,或許她已經(jīng)不再這個世界上了。 但沒有切實(shí)的消息,謝聞聲寧可不去面對,仍舊發(fā)了瘋一般地尋找著… 殷瑾瑜給了他一個切實(shí)肯定的回答。 那一刻,真是萬念俱灰、唯死而已。 他真的怕了,不敢信了。 “你…你證明!證明是她!” 殷流蘇笑了:“你在拳擊室和我的…時候,怎么沒讓我證明?。俊?/br> 謝聞聲頓時臉紅:“那時候你哥也沒拿你的死亡證明給我看?。 ?/br> “好好好,你別激動?!币罅魈K溫柔地安撫著他:“你先躺下,我們慢慢聊?!?/br> “你快證明?!敝x聞聲看著少女年輕柔美的面孔,太陽xue突突地跳著:“快點(diǎn)!” “讓我想想…”她沉吟片刻,說道:“你后臀有蝴蝶形胎記,這個算不算?” “這不算,拳擊室那次你還見過。” “那時候你都快把我摁墻里了,光線又暗,我怎么看得見!” 謝聞聲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如此。 “你真沒看見?” “真沒有,你跟個野獸似的,我哪有機(jī)會?!?/br> 殷殷提著早餐走進(jìn)來,聽到倆人的對話,驚得臉色都變了:“謝聞聲,殷流蘇,你們在說什么?。。?!” 她直接一個大無語。 謝聞聲臉頰微紅,對她道:“你先出去?!?/br> “我出去?我…我昨天知道你可能會死,我哭了一晚上,你醒過來第一句話,叫我出去?” 謝聞聲用商量的語氣對她道:“殷殷最乖了,讓我和她待一會兒,行嗎?” 殷殷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重重關(guān)上門。 氣死了!壞哥哥! * 殷殷走出病房,看到劉聞嬰坐在靠墻的椅子上,偏著身子、閉眼小憩。 只是淺眠,她剛坐過去,劉聞嬰便醒了過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骨骼都咯吱響了起來。 “你哥好些了?” “他好得不得了,我媽一回來,百病全消?!?/br> 殷殷打開早餐盒,從里面取出熱乎乎的包子和豆?jié){,遞給劉聞嬰:“快吃,然后回去睡覺。昨晚忙了一整晚的, 肯定困死了。” 劉聞嬰也不講究,伸手接過包子,殷殷拎著塑料袋,只將包子喂到他嘴邊:“手都沒洗,別碰,就這樣吃吧?!?/br> 劉聞嬰淺淺一笑,就著她的手、三兩口嚼了包子。 “昨晚真是謝謝你,沒有你,哥哥肯定都翹辮子了?!币笠筇崞鹱蛲淼膱鼍?、還有點(diǎn)傷心:“我都不知道該怎么 辦才好了?!?/br> 劉聞嬰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攬住了她的肩膀:“我們這關(guān)系,口頭感謝,說了等于沒說?!?/br> 她睨他一眼,知道這小子肯定有要和她談條件了,感激之情一掃而空,輕哼道:“你想怎樣?” “請我吃飯。” “這會不會太見外了?” “聽我說完啊?!眲⒙剫胄χf:“早上,中午,晚上,一日三餐…一頓也不能少,連著請一個月?!?/br> 殷殷無語。 這家伙,果然是一點(diǎn)也不見外。 “答應(yīng)嗎?” 殷殷聳聳肩:“你救了我哥哥的命,別說請你吃飯,以身相許都沒問題呀?!?/br> 劉聞嬰心臟驀然一跳:“真的?” 她望了他一眼,玩笑道:“你信了?” “……” 劉聞嬰還真的差點(diǎn)信了。 他低頭喝著豆?jié){,悶聲不語。 殷殷用手肘戳了戳他:“大不了,這四年你找女朋友的事,包在我身上唄?!?/br> “不需要?!眲⒙剫霊袘械溃骸袄献邮裁炊既?,追我的女生…從來不缺?!?/br> “囂張?!?/br> 劉聞嬰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回頭望了眼病房,問道:“他們單獨(dú)在一起?” “是呢?!币笠蟮溃骸熬煤捣旮柿?,誰知道在做什么呢?!?/br> 劉聞嬰看著她壞笑了起來:“你很懂哦。” “一般般啦?!?/br> “你確定就是你mama殷流蘇?” “什么意思,她昨天不都坦白了嗎?” “那位學(xué)姐,真是深不可測?!眲⒙剫霊岩傻卣f:“她有沒有可能為了穩(wěn)住你哥哥的情緒而冒充呢?” 殷殷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這不能吧,對她有什么好處?!?/br> “不是粉絲么?” 他這樣一說,殷殷也懷疑了起來:“我不知道,聞嬰,你覺得呢?” “我也不知道?!眲⒙剫霌u了搖頭:“我只是覺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她要真是你mama,今年少說五十出頭 了吧,怎么會這么年輕?” 殷殷知道這事實(shí)在過于離奇,她自己都很難說服自己。 但她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分明就是mama呀,如果是偽裝的話,這也太像了吧。 殷殷不愿再胡思亂想了,說道:“只要我哥好好的?!?/br> 劉聞嬰也不再擾亂她的思緒了,他將巴掌大的包子遞到殷殷嘴邊:“你能把它一口吞了,我給你五百,怎么樣。 ” 殷殷經(jīng)常被劉聞嬰這些無厘頭的提議搞得無話可說:“你一口把它吞了,我給你兩千?!?/br> “說話算話?!?/br> “算話?!?/br> 劉聞嬰一口將包子塞進(jìn)嘴里,不咀嚼,直接吞下去。 殷殷只當(dāng)他開玩笑,沒想到這家伙真吞,連忙阻止:“傻啊你!” 下一秒,劉聞嬰痛苦地捂住了脖子,似乎被哽住了,臉頰脹紅,翻著白眼。 “劉聞嬰!”殷殷嚇壞了:“怎么了!哽住了是嗎!” 劉聞嬰窒息了,雙手胡亂地?fù)]舞著:“救我!” 殷殷想到了在課堂上學(xué)過的海姆立克急救法,連忙站起來,從后面抱住了他,用力地擠壓他的腹腔。 緊接著,她聽到一陣笑聲,劉聞嬰躬起身子,笑得前合后仰。 “……” 她立刻放開了他,順帶踹了他一腳:“噎死你得了!無聊!” 劉聞嬰嚼著包子,說道:“你這急救手法還挺專業(yè)。” “我真沒遇到過比你更討厭的男生!” 劉聞嬰朝她伸出了手:“給錢?!?/br> “等著吧你?!?/br> 殷殷重重地拍打了他的手,氣的轉(zhuǎn)身就走,劉聞嬰連忙追上來,攬住了她的肩膀:“等會兒去哪?” “我回家睡覺了,困死了,還在這里陪你做無聊的事。” “正好,我也困了,回去一起睡。” “走開!” …… 病房里,殷流蘇向謝聞聲坦白了所有的一切—— 她人生最大的秘密、無法解開的疑案,毫不保留地告訴了他。 謝聞聲臉色漸漸變了,他轉(zhuǎn)過身去,一言不發(fā)地側(cè)身躺在病床上,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