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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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近段時間劉聞嬰不理他, 大概也是因為她和靳白澤在一起的原因。 可她是真沒想到, 因為靳白澤,她會失去劉聞嬰這個認(rèn)識了十多年的朋友。 反正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索性多買了一杯綠豆湯, 在經(jīng)過劉聞嬰身邊時,不動聲色地將綠豆湯遞到他手邊,然后不動聲色地離開。 劉聞嬰?yún)s將綠豆湯遞給了他身邊的另一個男孩。 “你不喝啊。” “嗯,現(xiàn)在不愛喝了?!?/br> 那男生笑嘻嘻地接過了綠豆湯, 插了吸管大快朵頤地喝了起來。 劉聞嬰用報復(fù)的眼神掃了殷殷一眼。 她坐回了靳白澤身邊, 似沒看到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表面上毫無情緒的流露。 這姑娘就是這樣, 外表蠢蠢呆呆,劉聞嬰知道,她的心敏感而深邃。 他就是要刺她, 就是要讓她難過、傷心。 這些舉動...是他在她心里最后的存在感了。 初中那會兒,劉聞嬰上課總遲到, 就是因為夏天的早上要去校門外的早餐店排隊買冰鎮(zhèn)綠豆湯,自己一杯,再也 殷殷帶一杯。 那會兒他也囂張得很,甭管殷殷的班級有沒有在上課或早讀,甭管老師在不在,明目張膽走進(jìn)來,將綠豆湯擱她 桌上,然后瀟灑地離開。 所以那會兒也真是沒有男生敢喜歡殷殷,因為劉聞嬰用這種明目張膽的偏愛,將她密不透風(fēng)地圈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 ,讓其他人不敢染指。 但他卻控制不了她的心。 她和所有女生一樣,喜歡上了校草靳白澤,開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暗戀。 他也是蠢、蠢到會把她親手推給他..... 劉聞嬰如烈火灼心一般悔恨著。 * 靳白澤自然也看到了殷殷給劉聞嬰遞綠豆湯,他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和劉聞嬰最近怎么了?” “不知道哎?!币笠笮那轱@然低落了很多:“也許沒事吧?!?/br> 大學(xué)之后有了各自的圈子,朋友間疏遠(yuǎn)也是很正常的。 靳白澤當(dāng)然明白是怎 么回事。偶爾幾次撞見劉聞嬰,他望他的時候,眸子里那種強(qiáng)烈的憤怒和妒火,他隔著老遠(yuǎn)都能覺察到…… 但他不想讓殷殷知道,他也有自己的私心:“我其實不介意你有關(guān)系很好的男生朋友,和可以和他正常交往,這 沒關(guān)系?!?/br> 殷殷心頭一驚,倒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 她努力解釋道:“小白,我和劉聞嬰真是很好的朋友,因為從小就在一起…他爸爸也是幫了我很多的…” 靳白澤對她溫柔地笑了,將自己盤里的一塊大雞腿夾給她:“你真不用跟我解釋啊,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只是 我更希望你的喜怒哀樂,能更多放在你男朋友身上,而不是其他人?!?/br> 殷殷笑了起來:“好呀?!?/br> 靳白澤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這一個親昵的互動,又被暗中觀察的劉聞嬰看在眼里。 他心里的火焰越燒越旺盛,端起盤子起身離開。 室友在身后喊道:“劉聞嬰,去哪兒???” “老子飽了!” 氣飽了。 “你這莫名其妙的…發(fā)什么火??!誰惹你了!” 可能是室友嗓門太大了,殷殷當(dāng)然也聽到了,情不自禁地回頭望了他一眼。 劉聞嬰感受到了女孩的目光,怕她胡思亂想,只能忍耐著強(qiáng)烈的情緒,重新走回來,將盤子重重擱桌上:“你哪 只眼睛看我發(fā)火兒了!” 室友:…… 為了避免挨揍,他還是閉嘴吧。 靳白澤將殷殷腦袋掰回來,說道:“周末去哪兒玩?” “小白想去哪里呢?” “你是女朋友,你定,我都聽你的。” 他其實也察覺到了殷殷有點討好型人格,平??磦€電影,她即便看不懂、不喜歡,也要迎合他的喜好、顧慮他的 感受,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絞盡腦汁地努力去理解… 靳白澤蠻心疼的,說道:“以后都由你來做決定?!?/br> “那…”殷殷想了想:“我們?nèi)ビ螒驈d吧!” “好。” * 周末,殷殷帶著靳白澤來到了老城區(qū)音樂廣場商城中的游戲廳。 游戲廳有許多游戲設(shè)備,套圈機(jī)、摩托車、跳舞機(jī)、拳擊沙袋、還有 vr 設(shè)備呢...... 以前她和劉聞嬰放學(xué)之后,總會偷偷來這里玩。 劉聞嬰是玩游戲的一把好手,帶著殷殷玩,簡直樂趣無窮。 “我?guī)闳ネ孀詈猛娴哪ν熊?!”殷殷迫不及待想把最有意思的東西分享給靳白澤。 靳白澤耐心地跟著她來到摩托車邊,殷殷去兌換了硬幣,然后和他各自開了一臺電動型的摩托車坐上去。 “小白,你知道該怎么玩嗎?” “好嘞,咱們看看誰更快!” “好?!?/br> 靳白澤從包里摸出消毒濕紙巾,擦拭了摩托車的把手,又擦了擦座椅,這才坐上去。 殷殷已經(jīng)跳上了摩托車,才看到他這一個細(xì)微的動作,笑容散了幾分。 她猜測,靳白澤應(yīng)該不怎么喜歡這種地方。 游戲里,倆人雖然也玩的很開心,但殷殷顯然沒有剛剛那樣的興奮了。 她看得出來,其實靳白澤是在遷就她。 殷殷又帶他去玩了跳舞機(jī),一開始,靳白澤倒也能配合,但后來隨著圍觀的小孩越來越多,靳白澤便停了下來, 看殷殷玩。 他真不是熱鬧的性子,能人群中瘋玩。 后來電話響了起來,靳白澤走到安靜處、接聽了電話:“現(xiàn)在就要嗎?” “電腦現(xiàn)在不在手邊,晚上回去我把代碼發(fā)給你吧?!?/br> “現(xiàn)在不行,我…有事,抱歉了?!?/br> …… 殷殷跟了出來,聽了一會兒,然后對他道:“小白,剛剛我哥打電話叫我回家呢,有點急事,我得回去了?!?/br> 靳白澤捂住電話,問道:“你確定嗎?” “嗯,真的,抱歉哦!下次再一起玩吧。”說完,她沖他揮了揮手:“那我就先走啦!” “我送你吧?!?/br> “不用不用,我家離學(xué)校遠(yuǎn)著呢,不在同一個方向,拜拜。” 殷殷說完,朝著商城另一端跑了過去。 她一個人默默地在咖啡店門外呆了十分鐘之久,這才重新回到游戲廳。 靳白澤已經(jīng)離開了,他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今天太不巧了,明天我再陪你來玩吧?!?/br> 殷殷背靠著墻,低頭編輯了文字:“不用啦,游戲機(jī)哪能天天玩呢?!?/br> 她低低嘆了口氣,重新回到了游戲廳,走到這輛黃色的摩托車邊,無奈地看著這架已經(jīng)有些年歲的游戲設(shè)備。 她高中就玩這臺摩托車呢,它就像她的朋友一樣。 “很臟嗎…” 殷殷兀自爬上了摩托車,投了幣,一個人默默地玩了會兒,意興闌珊。 不知道為什么,她以前那么喜歡的游戲機(jī),也變得不好玩了。 是因為長大了吧? 靳白澤已經(jīng)是大人了,他肯定覺得這東西很幼稚。 她胡思亂想著,沒能避開電腦屏幕上的各種障礙物,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大大的血字:lose。 只要摩托車能完美避開所有障礙物,就可以贏得再玩一次的機(jī)會。 以前她和劉聞嬰玩這摩托車,簡直玩瘋了,為了能無限玩下去,他倆苦練技術(shù),苦練了好幾年呢! 真無聊。 就在殷殷要下車的時候,忽然看到屏幕上出現(xiàn)了開始的倒計時:readly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