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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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心頭一慌,連忙伸手去奪:“別!” 殷流蘇是行動派,就不喜歡殷殷這副思來想去的糾結(jié)樣,于是自作主張給劉聞嬰撥了視頻通話。 劉聞嬰接視頻的速度…也近乎光速了,在殷殷奪過手機之后,視頻里便出現(xiàn)了畫面—— “找我干嘛?嚶嚶怪?!?/br> 毫不客氣的問候和親密的昵稱,讓倆人原本疏遠的關(guān)系,頓時又拉近了不少。 殷殷只能硬著頭皮、拿起手機和他說話:“不干嘛,臭蚊子。” “嚶嚶怪。” “臭蚊子!” 畫面里的少年,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懶洋洋的仿佛在睡午覺,雙眼皮帶著浮腫,英俊的顏值大打折扣。 還是帥的。 殷殷最熟悉的就是他生活中這般痞里痞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你在洗頭???” “昂?!?/br> “你那一頭雜毛?!?/br> “哼!”殷殷不服氣地瞪他:“年三十,你不去幫叔叔阿姨準(zhǔn)備年夜飯,還在房間里睡懶覺?!?/br> 劉聞嬰打著個呵欠,懶洋洋地坐到了飄窗邊:“老子樂意?!?/br> “掛了,臭蚊子。” “嚶嚶怪,有件事要跟你說?!?/br> “什么?” 他猶豫了幾秒,道:“算了,過完年再說?!?/br> “你能有什么好事?!?/br> “是是是,掛了?!?/br> 殷殷眷戀地看著視頻畫面中這一身居家衫的少年,他揉著眼睛坐在飄窗邊的,與窗外的陽光融為一體,透著淡淡 的溫暖的感覺。 畫面中斷后,殷流蘇抱著手臂,微笑地看著她:“關(guān)系這不是挺好的嗎?!?/br> “那是因為…因為…我們太熟了?!?/br> “所以呀,青梅竹馬哪來的隔夜仇?!?/br> 殷殷想到她剛剛自作主張搶手機的事情,又生氣了:“你為什么不經(jīng)我同意就給他撥視頻嘛!” “你這別扭的樣子,看得人著急。” “最討厭就是你自作主張了?!彼沧斓溃骸懊看味歼@樣,從來不問我的意見,你自己就做決定了?!?/br> “你別不識好人心了,mama這都是在幫你啊,還不是為了你好?!?/br> “什么叫為了我好呀!”殷殷就不喜歡她說這樣的話:“不問我意見就擅做決定,怎么就為我好了。當(dāng)年是這樣 ,現(xiàn)在還是這樣!” “你這么膽小鬼,誰見了不著急,沒剛剛那一通視頻,誰知道你倆什么時候和好呢?!?/br> “這都是我的事!”殷殷著急地從椅子上起來:“沒錯我是膽小鬼,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怕!” 本來倆人就是正常拌嘴,沒想到殷殷還上火了。 殷流蘇大概也意識到,劉聞嬰在她心里種下了很深的種子,想要挖出來,總會連根疼。 她如此小心翼翼,也是因為太在乎了。 “不吵了。”殷流蘇聳聳肩,走到柜子前,取出了一個小禮物盒:“小白眼狼,我還好心給你準(zhǔn)備新年禮物,不 給了,拿去退掉?!?/br> 殷殷看到,那是她一直很想要的一排蠟筆盒。 殷流蘇淡笑著,將蠟筆盒隨手裝進自己的挎包里:“我要去置辦年貨了,順便退貨,一起嗎。” “才不去呢,你就想讓我服軟討好你,我還不至于為了一盒蠟筆折腰,我自己買?!?/br> “唉?!币罅魈K裝模作樣地嘆息著,走出了y-sui店門:“把女兒養(yǎng)成了小富婆,看不上mama這廉價的禮物咯,真 讓人傷心,還是小時候的殷殷可愛啊。” “哼!” 路過了青春期,半大不大的年齡,每個天使般的小孩都會慢慢變成大shit,完全不可愛了。 …… 殷殷不擔(dān)心殷流蘇真把蠟筆退掉,知道她就是嘴上說說。 不過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剛剛遷就得太莫名其妙了,心里暗暗后悔。 林璐莎和陶子挽著手、有說有笑從電梯里出來。 陶子還提著一瓶香檳,見殷殷站在 y-sui店門口發(fā)呆,問道:“站在外面做什么,還不進去?” “等我媽啦,她去買年貨了?!?/br> “這會兒都要吃年夜飯了,她買什么年貨啊?!?/br> “就是買一些飲料?!?/br> “行吧,那我們先進去了?!?/br> 殷殷連忙攔住林璐莎和陶子:“哥哥jiejie,新年快樂,恭喜發(fā)財!爭取明年再添一個小朋友!” 林璐莎笑了起來,摸出紅包拍了拍小姑娘的額頭:“小財迷,少不了你的?!?/br> “謝謝哥哥jiejie!” 他倆進門之后,花臂也跟著上了樓。 他仍舊保持工作時的模樣,穿著西裝制服,打著領(lǐng)結(jié),手里拿著一捧黑紙包裹的玫瑰花束。 殷殷連忙走過來,踮腳理了理他的衣領(lǐng):“花臂叔,太帥了。” “是吧!” “這花是給我的嗎?” 花臂大方地從蓬勃熱烈的花束中抽出一朵紅玫瑰,送給了殷殷:“拿去,小美人?!?/br> “謝謝花臂叔!”殷殷接過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快進去吧,穗花姐已經(jīng)到了。” 花臂捧著玫瑰走了進去,看到劉穗花,走過去將玫瑰遞給她。 劉穗花正在布置吃年夜飯的餐桌,見花臂過來,招呼道:“來,小花,幫我把茶幾抬到隔壁去?!?/br> “好嘞?!被ū圩匀欢坏貙⒚倒逅退龖牙?,擼起袖子,直接將偌大的木質(zhì)茶幾舉了起來,抬到了隔壁的房間。 只聽“滋啦”一聲,他腋下的西服襯衣繃裂了。 “你傻?。 眲⑺牖ㄐΦ煤荛_心:“誰讓你大過年穿這么正式的,快脫下來,拿到屋里我給你補補?!?/br> 花臂尷尬地撓撓頭:“不、不用了,我回去拿店里縫?!?/br> “怎么,嫌我手藝不好啊?” “不是?!被ū勰橆a脹得通紅,轉(zhuǎn)過頭,卻見門口的殷殷不斷對他擠眉弄眼,讓他把握機會。 他只好跟著劉穗花來到了辦公室,她從私人儲物柜里取出針線,讓花臂把衣服脫下來。 花臂局促又緊張地脫下了衣服,露出了他的黑龍紋身的臂膀,滿身的腱子rou,結(jié)實健碩。 劉穗花一邊縫補著,掃了他一眼,如閑拉家常一樣,淡淡道:“這一轉(zhuǎn)眼,都十多年了,你這紋身質(zhì)量挺好啊, 都沒褪色?!?/br> 他撓撓頭:“我補過色?!?/br> “看來你還真是很喜歡啊?!?/br> “其實不是…” “嗯。” “我小時候總被欺負,所以要讓自己看起來很厲害,紋身能帶給我勇氣?!?/br> 劉穗花引線穿針,嘴角淺淺抿了抿:“那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擁有勇氣的男人嗎?” “我不是。”他紅著臉看著他:“我其實一直很軟弱…” 話音未落,忽然殷殷拍門而入,急促地對劉穗花說:“穗花姐,剛剛我給mama打電話,不知道為什么,她關(guān)機了 !她為什么會關(guān)機呢?” 劉穗花看著殷殷慌張的神情,知道小姑娘是想到十年前女人的不告而別了,連忙摸出手機給殷流蘇打電話。 果然,系統(tǒng)提醒,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別著急?!眲⑺牖ㄞ袅宿粢笠箢澏兜募绨颍屗?zhèn)定下來:“肯定手機沒電了?!?/br> 殷殷望向夜幕降臨的窗外:“她下午四點去超市,現(xiàn)在都七點了,怎么還沒有回來呢?” “先別急?!眲⑺牖▽⒁路咏o花臂:“小花,跟我們?nèi)コ薪尤??!?/br> 花臂手忙腳亂地穿上了襯衣和西服外套,跟著劉穗花一起走了出去,許春花正在準(zhǔn)備晚餐,從廚房出來:“吃飯 了,怎么要出去???” “殷流蘇那路癡,多半迷路了,去接人?!?/br> “行,那等你們吃飯啊?!?/br> “嗯?!?/br> 三人走出y-sui,急匆匆地朝著附近的一間大型商超趕了過去。 殷殷緊張地想要給謝聞聲撥電話,劉穗花卻阻止了她:“先別打電話,咱們還沒弄清楚情況呢,興許你媽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