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封家大院 第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才不會喜歡他、長夜余火、全能大佬為現(xiàn)代人直播穿書、你家還缺喵嗎、我在異世養(yǎng)萌寵、被送進(jìn)人外反派的后宮后、撿個土匪當(dāng)相公、重生之宿敵、獒犬玫瑰、你這個神好煩[西幻]
開席后,許律師坐在主位被大家恭維著,他們這一桌除了桂奶奶和紅果,其他都是能喝酒的大老爺們。 老吉站起來給許律師敬酒,道:“許律師,我張吉最佩服你們這種有本事的文化人,人家法官都沒辦法的事,你們辦到了!我敬你一杯?!?/br> 坐另外一圍臺的曾老太聽見了,當(dāng)下撂了筷子,道:“說的什么話,最后還不是法官給判的有期徒刑嗎?難道是律師判的?” 老吉笑瞇瞇地懟回去:“就是人家律師有這個本事,法官才能這么判。再說了,這個判案的法官和你那親家一樣嗎?人家是省里的大法官,你們也就是縣里的,矮了不知道多少級呢?!?/br> 曾老太被堵的這飯她吃不下去了,想要直接起身走人,結(jié)果被順嫂給拉住。 “我們吃我們的飯,別聽他們吹牛?!?/br> 這一桌子都是女眷,娟子有點(diǎn)不高興許律師搶了紅果的風(fēng)頭,她道:“我覺得桂也能改判,最應(yīng)該感謝的是紅果,她一直堅(jiān)持要請律師,出錢出力跑前跑后,沒有紅果,桂也早……許律師厲害,那也是紅果她男人找來的律師?!?/br> 這話說的很對。 桂奶奶站起來拉著桂英去給紅果和宗炎敬酒,紅果不愛出風(fēng)頭,也不喜歡這種場面,但今天確實(shí)高興,就把酒喝了。她喝宗炎也喝,他話少,大多時候是個給紅果加閃閃金光的陪襯。 之后大家一起又敬許律師,場面非常熱鬧。 酒席過半,曾玉春從外面回來,被幾個拱火的拉過來一起吃飯,紅果見玉春來了,她想起許律師之前擔(dān)憂刁家報復(fù)舉報人的話,便主動上前去跟曾玉春聊聊,萬一以后刁家的人找她麻煩,她該怎么處理。 曾富平看見玉春就心里不自在,總覺得被人拿捏住了把柄,他把曾玉寧叫過來,吩咐她:“把玉春帶回去,丟人現(xiàn)眼?!?/br> 曾玉寧正要去找玉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李紅果在跟玉春說話,看樣子兩人還聊得挺好,曾玉寧便有些不高興地坐回去繼續(xù)吃飯。 曾老太也好奇,她給曾玉寧夾了塊燜rou,問道:“你meimei跟李紅果在聊什么?” 曾玉寧便把玉春幫忙提供刁明德讀書時曾經(jīng)犯下□□罪的信息說了,曾老太聽完,忙喋喋不休地跟順嫂她們說她家玉春幫了大忙,也是大功臣。 大家聽著也都只尷尬笑著不好搭話,這引狼入室的人,把別人害那么慘,怎么好意思大肆表揚(yáng)。 喝了不少酒的曾富平聽到他老娘說的話也很是惱火,他這個人要面子,他就見不得曾玉春在他面前丟人現(xiàn)眼,又叫來關(guān)秀梅非得把曾玉春現(xiàn)在就趕回家去。 曾玉春mama黃鳳蓮見自家閨女好不容易跟大家關(guān)系有緩解的跡象,結(jié)果還是被大伯子嫌棄,她家長期被婆婆以及大伯子瞧不起,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當(dāng)即冷嘲熱諷起來。 “我家玉春沒搶過人對象沒害過人!她沒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坐在對面的曾玉寧沉下臉來,“搶過人對象”不就是暗諷她么? 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她嬸嬸偏這個時候當(dāng)著眾人的面來譏諷她。 曾老太聽著黃鳳蓮的話很不對味,哪有在外人面前揭自家傷疤的道理,她瞪了黃鳳蓮一眼,小聲敲打:“你別沒腦子!” 黃鳳蓮吊聲叫嚷起來:“我沒腦子!你小兒子曾富民也沒腦子!大哥大嫂有腦子呀,生的兒子聰明,考了大學(xué),生的女兒漂亮,還相看上了一家吃皇糧的大法官!我們家玉春就是沒攤上個有腦子的好爹媽,早早就不得不出來做事,賺錢給弟弟讀書!” 曾老太氣急了,“你鬼扯什么!” “媽。你怎么就這么偏心,不給你小兒子生個好腦子呢?天天吃喝嫖賭不顧家,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才嫁到你們家的?!” 她老公曾富民就坐在最外面那桌,他親媽和老婆在吵架,他聽不見似的悶聲吃rou喝酒。 “關(guān)秀梅!”曾老太拿小兒媳沒辦法,只能大著嗓子指使大兒媳,“關(guān)秀梅!趕緊把她拉回去!” 關(guān)秀梅也很無奈,她男人讓她把侄女拉回家,她婆婆讓她把妯娌拉回家,平時把她指揮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也就罷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她一把年紀(jì)了還在受婆婆的氣,她就是天生脾氣太好了,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抗! 曾玉寧看mama受委屈心里也難受,她站起身對著黃鳳蓮道:“嬸嬸,你別難過,給你說件能讓你高興的事。” 黃鳳蓮斜眼瞪著她。 曾玉寧道:“我跟霍達(dá)文分手了!” 眾人看著曾家人互撕,本來都還在勸,結(jié)果曾玉寧這么一說,大家都不好說話了。 生怕說了什么,曾老太又有別的想法。 紅果依然不喜歡曾玉春,她這次只能說是為了投桃報李,才好心提醒曾玉春要怎么應(yīng)對報復(fù),誰知以她們?yōu)橹行?,像石子擊打在水面泛起的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曾家人為此扯起了頭花。 紅果驚訝地吃著瓜,曾玉寧跟霍達(dá)文分手了? 娟子故意脆聲問曾玉寧:“不是談得好好的嗎?怎么分手了?哎喲,人家是沒幫上忙,但你也不至于跟人提分手吧?” 曾玉寧委屈地白了娟子一眼,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跟霍文達(dá)相處了這么一段時間,這人除了父母單位好,自己一點(diǎn)本事都沒有,還跟她叔一樣,愛賭博! 曾老太氣紅了眼,怎么別人家發(fā)生的都是好事,她家盡是些破事呢? “為什么要分手?我不允許你們分手。聽見沒有!”那么難得的一門好婚事,絕對不能搞砸了。 說完曾老太扶著腦袋喊頭疼,關(guān)秀梅忙過來安撫。 曾富平氣得吃不下了,摔了杯子回家去。曾家的人討了個沒趣,陸陸續(xù)續(xù)散去。 后來許律師和他同事也先走了,酒水供應(yīng)不足,幾個愛喝酒的早早回家去,最后只剩下老吉、宗炎、紅果和飛叔四個人在紅果家門口支著一張小桌子聊天打牌。 突然,柴草間傳來怪異的聲音…… 第39章 夜色之下, 紅果家門口亮著燈,飛叔和老吉搭伙,宗炎和紅果一幫, 四個人玩起了紙牌——升級。 兩個老男人看上去精神抖擻老jian巨猾, 真打起牌來, 技術(shù)不如年輕人, 配合度也不如年輕人,不過一個來小時,就輸了幾十塊錢。 玩不過人家, 飛叔就開始耍賴皮, “你們夫妻兩個眉來眼去地串通, 欺負(fù)我們年紀(jì)大了看不清是不是!” 紅果無奈挑了挑眉,她和宗炎只是聽到屋里的鐘聲,互相對了一下眼神,他們沒有眉來眼去, 心思也都不在牌面上, 隨便打打還是贏了她有什么辦法。 正當(dāng)飛叔和老吉為一個沒吃到的10分爭執(zhí)起來時,不知從什么地方傳來“咚”的一聲響。 飛叔小耳朵動了動, 身體往后靠了靠, 他問:“什么聲音?” 咚! 老吉也聽到了。 “好像是柴草間里發(fā)出來的?!?/br> 又是“咚咚”兩聲,老吉驚呼這是什么東西掉進(jìn)水里的水聲! 飛叔丟下紙牌, 踢踏著拖鞋沖到第一線, 柴草間門鎖了, 后面跟上來的紅果把鑰匙拋給他,飛叔跳起來接過鑰匙, 然后開了鎖, 他和老吉兩個先進(jìn)去了。 紅果回頭跟宗炎確認(rèn)了一下眼神, 隨即從身后拿出了手電筒。 “cao,那是什么東西?” 柴草間燈泡瓦數(shù)低,光線昏暗,飛叔和老吉趴在井口往里看,只看到井壁上有一塊黑黑的什么東西。 宗炎拿手電筒照了過去,他們這才看清井里的情況,飛叔驚嘆:“井壁上有個窟窿?!?/br> 老吉飛速看了眼宗炎,他道:“剛才就是石頭掉下水里的聲音吧?半腰是不是空洞?” 或許跟他們苦苦尋找的寶藏有關(guān)? 宗炎裝傻表示不知道。 他們決定下去看看,紅果把繩梯從舊桌子底下拿出來甩到井里,還另外找了一把手電筒給老吉。 飛叔又想沖第一個,被宗炎給攔?。骸澳阍谏厦婵粗覀?nèi)齻€下去。” 老吉想著自己跟宗炎是一伙去尋寶的,而飛叔不是,不讓飛叔知道內(nèi)情理所當(dāng)然,他便也勸飛叔:“我們先下去看看,沒問題了,再叫你下來?!?/br> 飛叔震驚臉急的不行,他可是行家,這么重要的工作不讓行家參與,這成什么話了。但他上次連累宗炎扭了腳,就算是真的“行家”也底氣不足,更何況他也不過是個半吊子。 幸好紅果及時給飛叔安排了個任務(wù):“如果半小時后我們還沒上來,你就去把院子里的人叫醒,然后報警救我們?!?/br> 身上背負(fù)了如此“重大”的使命,飛叔這才作罷。 就這樣,宗炎先下去,隨后是老吉,最后是紅果。 老吉雖然有點(diǎn)胖,但他是個靈巧的胖子,在井下靈活的很。 他們一個接一個順利鉆進(jìn)了密室,紅果最后進(jìn)來時發(fā)現(xiàn)老吉已經(jīng)舉著手電筒到處查看。 “這就是封家天寶齋以前存放玉料的密室吧?玉原石不怕潮濕不怕水,這地方合適?!崩霞芍再潎@著。 他查看東北角的瓦甕,一個個翻看,瓦翁里空空如也,沒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東西未免有點(diǎn)失望,他分析這些瓦甕以前是用來裝水洗石頭的。 老吉回頭發(fā)現(xiàn)宗炎和紅果好像并不太積極,都只看著他翻找,以為他們是進(jìn)到密室被驚住了,年輕人果然是不行,假洋鬼子就是虛,老吉不免翹起了尾巴得意洋洋地提醒:“你們要是害怕就跟著我?!?/br> 紅果一臉姨母假笑,她聳聳肩把手電筒往西南角晃了一晃,告訴他那里還有個門。 老吉早就留意到西南角有個門,他以為紅果讓他在前面帶路,便馬上積極地往前沖:“我來做前鋒!” 結(jié)果才沖進(jìn)去就哇哇亂叫著跑出來,直接拽著宗炎的手躲在了他的背后。 “有……有……人骨頭!”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宗炎和紅果又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是沒想到老吉這么不經(jīng)打。 老吉擠在他們中間,緩緩走進(jìn)里間密室,手電筒的光直接打在骸骨上,因?yàn)闆]有頭戴燈,只有手電筒的燈光,光線不足就顯得白骨周圍陰氣森森…… “吧嗒!”一聲響,什么東西掉到了地下,嚇得老吉又跳了起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老吉自己兜里揣的車鑰匙掉了,他忙蹲下?lián)炱饋怼?/br> 老吉見他們兩個一臉的淡定,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不就是具白骨嗎?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忙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轉(zhuǎn)移話題訕訕地笑道:“剛才好像有蟲子?!?/br>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沒人在乎他的慌張時,老吉才又還是躲在宗炎身后偷瞄了那具骸骨幾眼,人慫腦子卻很靈光,他想起之前警察挖掘井底尋找紅果爺爺尸體沒找到,原來是藏在了這么隱秘的地方。 老吉扯了扯紅果的衣袖說:“可能是你爺爺!” 空氣濕噠噠的透著涼氣,紅果撥開老吉的手,笑了笑,“也可能是你爺爺?!?/br> 老吉不明白了,他問:“什么意思?這是誰?” 手電筒的燈光照到老吉臉上,宗炎道:“這是封慶,也就是封舉人,死于1942年?!?/br> 老吉用手擋著眼睛躲閃著照在臉上的強(qiáng)光,他意識到了什么,不由反問:“你們怎么知道的?” 宗炎把手電筒的燈光再次照到骸骨上,“因?yàn)檫@把拐杖,是封舉人的?!?/br> “不會吧……你們怎么知道封舉人的拐杖?”老吉還在努力裝傻,但內(nèi)心已經(jīng)在滴血,看來宗炎和李紅果有很多東西隱瞞著他。 “你爺爺去世的時候還心心念念想著藏在宅子底下的寶貝,他臨終前告訴你父親,以后務(wù)必要回來想辦法取走,不是嗎?”紅果復(fù)述著老吉上次交待時說的話。 老吉嬉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覺得不妥又趕緊搖了搖頭,他說過嗎?年紀(jì)大確實(shí)記性不好了。 紅果繼續(xù):“封舉人本就死在這宅子底下,如果你爺爺是封舉人,他又是在哪兒臨終時還心心念念想著宅子底下的寶貝呢?” 懟的明明白白,老吉尷尬笑著,他眼神來回脧趁地盯著眼前這對小夫妻,是他大意了,當(dāng)即很是不服氣地質(zhì)疑:“你們故意引我下來的?” 宗炎張了張手沒否認(rèn),只道:“說吧,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