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封家大院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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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那你還在這里堅持?” “我留在這里不只是為了尋找封家后人, 我喜歡這份工作。如果有可能, 以后我們可以一起開一家玉器行,我負(fù)責(zé)技術(shù), 你負(fù)責(zé)經(jīng)營。” 開一家玉器行, 那要多少成本?紅果當(dāng)然不能打退堂鼓, 她也沒馬上亟不可待地答應(yīng),而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是個夢,白天也可以做一做。 這里夫妻兩個在“密謀”開店,紅果身后的房門“篤篤篤”響起來,紅果心虛地回想了一下剛才宗炎說話聲音很輕,外面應(yīng)該聽不到。 “篤篤篤篤篤”敲門聲再次焦躁地響起。 紅果回頭開了門,娟子站在外面。 娟子睨了她一眼壞笑道:“去你辦公室找不到你,我猜你就在這兒。你們夫妻倆大中午的關(guān)著門搞什么?” 紅果比了個噓,讓她小聲點(diǎn):“商量事情呢。” “商量什么事不能回家商量?”娟子反正是不信,她倚在門框邊也不進(jìn)去坐,伸手掏出兩千塊錢遞給紅果,她剛又賣出去了兩個玉墜子。 紅果接過錢,也不數(shù),直接抽出兩百給她。 娟子笑道:“一點(diǎn)點(diǎn)賣是可以賣貴一點(diǎn),就是賣的太慢了,賣了這么久才賣出去六千塊。” “你之前不是說有一個港商來了可以打包賣給他的嗎?” “他一直沒來。”娟子拉她走,兩個人又去了紅果辦公室,娟子有事跟她商量。 原來有另外一個港商想撿漏,剩下的全部給他,打包價一萬八,娟子問她賣不賣?紅果心里有數(shù),如果慢慢賣至少可以賣到兩萬二三的樣子,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賣完。 這一萬八在加上之前的六千,扣掉銷售成本,到手總共有兩萬一千六百,倒是可以想想辦法把東跨院先買到手。 娟子看紅果沉思不說話以為她不愿意,便道:“我再跟他談一談,讓他加一千試試?” 紅果點(diǎn)頭說行啊,要不她跟客戶見面親自談也行。 娟子臉微微一沉略有些不高興道:“你信不過我?” “當(dāng)然不是,你不想讓我見那不見好了?!?/br> “不是我不想讓你見,那是店里客戶,我把你的玉賣給他,還讓你們見面,那多不合適?”娟子不愿意共享客戶信息,紅果也不好堅持。 “等這批玉賣了請你吃飯。”紅果想起娟子之前想讓她幫忙約雷鳴吃飯的事,“我順便叫上雷鳴?” 娟子連連擺手說不要,嘻嘻笑起來:“我見異思遷了?!?/br> “你又看上誰了?” “雷鳴這私生子身份尷尬,我還是找個更上得了臺面的?!?/br> 紅果好奇了,問是誰。但娟子就只神秘兮兮地笑著說保密暫時不能告訴她。 娟子不說,紅果也就不再追問,只要不是原書的霍達(dá)文,那都應(yīng)該問題不大。 考古隊的人把鑰匙還給了李家,然后就撤了,沒有特殊情況,應(yīng)該不會再來。目前封家大院還不能辦理房產(chǎn)過戶,據(jù)說會停三個月。刁家和他們的官司還沒開庭。 那日崔家坳的三舅婆來探親,坐著村里拖拉機(jī)來的,帶了雞鴨各一只,兩個南瓜,一袋紅薯,一包花生還有一捆自己做的粉條,此外還有豆角苦瓜黃瓜和青菜等等,這么多東西,擺了一院子。 是霞姑去集上接的三舅婆,那么大的太陽底下把東西挑回來,霞姑出了一身的汗。 霞姑站在院門口喝涼白開,扇著草帽吹著風(fēng),紅果奶奶把電風(fēng)扇搬出來給大家吹風(fēng),讓三舅婆下次可別帶那么多東西來了。 “紅果結(jié)婚你們沒擺喜酒,反倒給我們又是送糖又是送rou的,我也沒什么可送給你們的,只有這些不值錢的東西?!比似鸥t果奶奶差不多年紀(jì),半邊花臉,長得不好看但人情世故通達(dá),家里年輕一輩都喜歡她。 紅果中午下班回來,霞姑回店里去了,奶奶在廚房里做菜,三舅婆在收拾她帶來的東西,她也不熟悉家里東西應(yīng)該怎么擺放,紅果一回來,她便抓著紅果一起收拾。 紅果以前在集市里見過這位三舅婆,紅果奶奶是獨(dú)女,現(xiàn)在村里的這些親戚最親的便是霞姑和三舅婆這些堂親。 她讓三舅婆坐著休息,她來弄。 雞鴨還是扔在院子里,蔬菜放廚房,干貨一些放柴草間一些放霞姑房間里,其中有一大包的菌干,味道很香,三舅婆說最好再曬一曬。 紅果不認(rèn)識這些菌類,她問:“這是松茸嗎?這么香?!?/br> “這一袋是松茸,這一袋是雜菌,什么都有。都是去年采的,下完雨,山里就會長各種菇子,以前沒封山的時候能采到更多?!?/br> 這里海拔不算高也不冷,紅果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附近還需要封山的,便問:“為什么封山?村里封的嗎?” “木得那邊封的。崔家坳那一大片以前都是封舉人的山林,我們村里很多都是守林人的后代。后來木得那邊建了林場,因?yàn)槔嫌腥巳ゴ颢C,去偷他們的松香,林場老板干脆把山給封了,拉了很高的鐵絲網(wǎng),那鐵絲網(wǎng)有電,會電死人的,現(xiàn)在沒人敢越線了?!?/br> 一個林場搞那么大成本的工程? “那邊林場是莫八鎮(zhèn)的吧?”紅果想起在莫八鎮(zhèn)照相館聽老葉說過的事,說林場老板死了,老板娘在賣林場,不知道說的是不是同一個林場。 “對啊,崔家坳翻過山就是莫八鎮(zhèn),那一片山林很大,要是不認(rèn)識路走幾天幾夜都走不出去。以前那些山林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封舉人的產(chǎn)業(yè)?!比似哦⒅婏L(fēng)扇左看看右看看,她想把風(fēng)扇關(guān)了不知怎么下手。 紅果關(guān)掉風(fēng)扇電源,“三舅婆不熱嗎?” “不熱,別浪費(fèi)電?!?/br> “用不了多少電?!奔t果還是打開了風(fēng)扇,把檔位調(diào)小,才又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崔家坳以前很多人都是給封舉人守林的?” “是呀,我們家就是。”三舅婆指了指屋外不遠(yuǎn)處的山脈,“這片林子也是封舉人的,翻過去就是崔家坳。崔家坳的人啊,以前祖祖輩輩都是替封家賣命的,給他們守林,種田,養(yǎng)豬看羊,農(nóng)閑的時候還要幫他們建房子。這院子以前你三舅爺爺就來幫忙蓋過?!?/br> “三舅爺爺會蓋房?” “木工泥土工的活兒他都能干,復(fù)雜的工藝他看幾遍也都能學(xué)會。”三舅婆指了指客廳的地面,“這棟樓的這個水磨石地面當(dāng)年是從省城請師傅來做的,你三舅爺爺在旁邊幫忙做小工,一來二去他就學(xué)會了。后來你爺爺要重新裝修房子,這水磨石地面,就是你三舅爺爺親手鋪的。你看這做工,也沒比大師傅的差多少?!?/br> 紅果詫異,“這整個地面都重新鋪過?” “是啊,那時候還沒解放。這棟樓是被封家的一個債主給占了,你爺爺奶奶買下來后,弄多了一個廚房,地面因?yàn)橛辛芽p,又全屋重新鋪了水磨石?!比四棠逃浀煤芮宄?yàn)檫@是屬于她丈夫的光榮歷史。 如果全屋地面重新鋪了水磨石,那黃金真有可能被埋在地下的某個角落里,也解決了之前的疑惑。可惜現(xiàn)在不能裝修,等過了這一段時間,把地面挖開來看。 老吉的一個朋友去深市排隊幾天幾夜開了股票賬戶,投進(jìn)去五千塊,幾天時間就賺了兩三千元,這事導(dǎo)致老吉更加火急火燎要賣掉東跨院。 吃午飯的時候,老吉又來紅果家推銷他的東跨院,說到投資股票,紅果道:“你不是還有其他錢嗎?你把那些錢拿去買股票,東跨院就作為固定資產(chǎn)放那兒,別把所有錢都投到股市里,股市現(xiàn)在是能賺錢,但它也是個絞rou機(jī),哪天把你成本虧掉一半去,你哭都來不及。” “呸呸呸!”老吉抓了把花生吃起來,“你不懂,我跟你說了呀,東跨院適合你們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到時候讓你姑姑叫過來一直住都行。你奶奶也高興……” 紅果奶奶馬上打斷他:“出的什么餿主意。”她可嫌棄自家女婿,怎么可能兩家住一起。 老吉笑臉嘻嘻轉(zhuǎn)移話題,他看家里有客人,一定要她們一起去參觀東跨院。紅果奶奶見三舅婆也想去,有心顯擺顯擺,便答應(yīng)了去看看。 東跨院因?yàn)橹匦路鬯⑦^,一眼看去便是白墻青瓦,四四方方的一個院落,周圍還用游廊給連起來,院子里栽了好幾棵的桂花樹,到了秋天必定滿院飄香。 三舅婆邊看邊說,這房子好,她不喜歡樓房,喜歡舊式的瓦房。 倒是紅果奶奶邊看邊搖頭,處處都能挑出毛病來。老吉剛介紹完桂花樹,她就道:“我還是喜歡我們西跨院的酸角樹,高大能遮陰。這里到夏天不得曬死了!” 老吉忙指了指角落的一棵小樹苗:“真就栽了一棵酸角樹,等它長大,就能遮陰了?!?/br> 奶奶嘴角一撇:“等它長大我都不知道還在不在了?!?/br> “呸呸呸!”老吉再次打了打自己的嘴角,“崔嬸不是我拍馬屁,你這面相你這長耳朵,一看就是長壽的,說不定我還活不過你呢!” 拍馬屁的話誰不愛聽,紅果奶奶心里高興仍不忘自己使命,看到白墻嫌棄墻太白,看了房間,嫌棄房間太大,聽奶奶這認(rèn)真嫌棄又蠻不講理的模樣,紅果都忍不住笑了。 老吉拿老太太沒辦法,“崔嬸你是拿我尋開心啊,哪有你這樣嫌棄房子的?!?/br> “我不是有意挑你毛病,你看這下水的地方水漬都半尺高了,肯定是下水沒搞好,一下大雨這邊肯定就淹了?!奔t果奶奶看著不講道理,卻又實(shí)實(shí)在在抓住了一個大毛病,“這房子真買下來,還得重新搞下水,這都得花錢的。” 老吉信誓旦旦,“你放心,我重新把下水搞好了給你?!?/br> “太貴了,我們買不起啊。”紅果奶奶又趁機(jī)說道。 三舅婆是很喜歡這院子,但聽到說要四萬,當(dāng)即也覺得太貴,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的錢。 老吉:“這房子要是在縣城,至少得七八萬。在我們這兒,這么大一個院子,還不如一塊石頭值錢,我前年花了3萬買的,裝修又花了1萬多,現(xiàn)在錢那么不經(jīng)用,我白折騰了一遭?!?/br> “我那樓和桂奶奶那屋加起來也才值一萬七八。你這里也就值個2萬,裝修最多幾千?!奔t果奶奶殺價殺的狠。當(dāng)即老吉沒了脾氣,眼看這生意要做不成,他把紅果拉到邊上聊,算是妥協(xié)了,一口價3.5萬,如果紅果不要,他另外找買家去。 紅果知道這房產(chǎn)以后會值錢,但要等的時間太久了,至少要十年以后,這里旅游業(yè)才會發(fā)展起來,如果把她所有資金壓在這里,她始終覺得這筆買賣不夠劃算,她還不如把資金都拿去買沿街的商鋪,畢竟商鋪還能錢生錢,以后升值空間也更大。 “你真不買???” “我可以買,但是我手上沒那么多錢?!?/br> 老吉掰著手指給她算賬:“我都聽娟子說了,你賣玉又賣了兩萬多,再加上之前你賣的那塊石頭,你手上至少有個三四萬。你別在叔面前裝窮,叔都知道?!?/br> 紅果沒想到老吉把她手上的錢算得明明白白,“我之前不是買了商鋪嘛,又剛買飼料進(jìn)了一批貨,還有給桂也打官司也花了不少錢。現(xiàn)在刁家的人又起訴我們了,還得繼續(xù)打官司,我手上真沒多少了錢了?!?/br> “你沒錢,那你男人呢?他沒錢?你們飛叔在我面前炫耀,說宗炎在美國繼承了幾千萬美元的遺產(chǎn),幾千萬美元啊,那得多少錢?!闭f著老吉都要流哈喇子了。 “他是他,我是我。他姓宗,我姓李,現(xiàn)在不是他買,是我買。你也知道外國人哪怕兩夫妻也都是aa制的,知道什么是aa制嗎?就是他花他的錢,我也只能花我的錢……” 老吉發(fā)現(xiàn)以前說話笨拙的李紅果,這小半年功夫說話越來越遛,說得他都聽不懂了,他把手里的圖紙當(dāng)扇子扇著風(fēng),“你想多少錢?你出個數(shù)?!?/br> 紅果伸出一只手,“我可以給你五萬……” 老吉長大了嘴,詫異地吞了吞口水,這不對啊,“天上掉陷阱了!哦不是,掉餡餅了?你詳細(xì)說說,吉叔榆木腦袋搞不懂了?!?/br> “我可以給五萬,但前提是要分期,錢我要一筆筆慢慢給你。” “怎么給?” “分五年給,每年1萬?!边@幾年通貨膨脹率很高,紅果算了一下,這樣慢慢給,緩解了自己的資金壓力,而對老吉也不算虧。這就相當(dāng)于未來的,貸款買房了。 老吉也是個精明人,“那我們得把合同簽死,萬一你以后不還我錢怎么辦?” “等這房產(chǎn)過戶之后,房產(chǎn)證壓你這里,等我把所有錢給你之后,你再把房產(chǎn)證還我。” 這倒是可行,老吉想了一想,又道:“這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買賣合同里,你男人也得簽字,我以后要是找不到你了,我還可以找他?!碑吘鼓俏豢墒菐浊f美元的巨富,他不怕宗炎會賴賬。 這事就這么基本上算談成了,老吉去擬合同,先給2000訂金簽合同,等解封了就去辦過戶。 這邊老吉把之前通他家的暗道給堵上,并重新做了一遍下水,紅果又花錢把地下室用鐵條加固加密,這地方等她有錢的時候肯定能派上用場。 晚上殺了鴨子,做了子姜悶鴨,霞姑下午還在賣rou的地方撿了兩個大骨回來,用菌菇大骨煮了一鍋湯。 還沒開飯,宗炎匆匆先吃了點(diǎn)東西,他吃完飯有事要出去。 三舅婆看了宗炎甚是稀罕,偷偷跟紅果奶奶說,紅果找對了男人,這個不知比那個李正路強(qiáng)多少。 崔家坳的人多多少少知道點(diǎn)紅果的事,她又問:“那個李正路跟曾廠長的女兒最后怎樣了?” 紅果奶奶撇了撇嘴,冷哼一聲:“掰了。那曾玉寧又找了一個法院的,也沒成。” 三舅婆嘟囔著嘴:“這種人不會有好結(jié)果?!?/br> “管她呢!” 米店進(jìn)了一批豬飼料,因?yàn)轱暳线€沒被普及,買的人很少,眼看米店這個月又要虧損,吃飯的時候小云整個悶悶不樂,提不起精神來。 三舅婆不知道原因,她給小云夾了半個鴨頭,笑道:“丫頭吃鴨頭,怎么三叔婆來了,你還不高興?” 小云不說話,霞姑道:“發(fā)愁呢,米店生意不好,怕店關(guān)了,又得回崔家坳去。” 三舅婆知道小云爹媽重男輕女,早想把女兒嫁出去換彩禮了,她搖了搖頭道:“讓你紅果jiejie想想辦法,實(shí)在不行就到外地打工去,不用發(fā)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