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封家大院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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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本來是想要跟你們打官司的,但律師說了,安紅那點錢都不夠賠我們的,按照木得法律,不需要起訴,直接申請凍結(jié)賠付就完了。”紅果起身進(jìn)廚房放碗。 順嫂跟了過來,問道:“我們小姑的錢都給你們了?” “還不夠呢!你們可以去起訴我們,打官司我奉陪到底?!?/br>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表樕擂涡χ牡走€是不甘心,“木得那邊怎么處理的,會給我們信函嗎?” “你自己去問,我怎么知道?!奔t果唰唰把碗洗完,進(jìn)東廂房之前看了眼石桌上的米糕,“我們家不愛吃米糕,你拿回去吧?!?/br> 說完,把門關(guān)上,進(jìn)了東廂房。 偷雞不成蝕把米,安紅的遺產(chǎn)他們一分都得不到了?順嫂氣得走到月洞門前,又折了回來,把那盤米糕端了回去。 宗炎干完活,開車去縣城買東西,紅果快到九點了才去店里。 這天天氣好,封家大院里喜氣洋洋,曾家在準(zhǔn)備曾玉寧的婚事,買的嫁妝剛好送過來,電視冰箱洗衣機(jī),擺了半個院子,曾廠長為了這門高嫁的婚事可謂下足了血本。 曾老太看見紅果,忙不迭迭地說:“紅果,我們玉寧后天結(jié)婚,你一定要來喝喜酒呀。” 紅果皮笑rou不笑地彎了彎嘴角,“我后天有事,不在玉衡?!?/br> 曾老太以為紅果見玉寧嫁了個好人家,心里不爽快,老太太人逢喜事精神爽,難得不計較,只道:“哎喲,那可惜了。到時候給你們家留一桌好菜?!?/br> 曾玉春坐在大院門口的石凳上吃著冰棒,她見紅果走過,叫了一聲:“哎!” 紅果腳步?jīng)]停,誰的名字叫“哎”? 曾玉春見紅果沒停,急急叫道:“李紅果!” 紅果這才回頭看了她一眼,曾玉春也不知道在哪兒上班,大紅嘴唇,大波浪的卷發(fā),打扮依然時髦。 “我有個韓國的客人,想要買黃翡,聽說你這邊有……” 紅果沒想到曾玉春也想做掮客,她問:“你哪里來的客戶?” 曾玉春:“ktv,喜歡聽我唱歌的客戶。”看來她在ktv上班,紅果也不是看不起ktv的客人,而是曾玉春這個人在她概念里就是個不靠譜的存在。 “現(xiàn)在供不了貨?!备凵痰呢浂歼€沒做完呢,紅果確實沒有那么多人工可以出更多的貨。 曾玉春這個人說話做事都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她直接道:“我這個客戶是韓國那邊最大的珠寶進(jìn)口商,我介紹你們認(rèn)識,生意成了,你給我一筆介紹費,你看行不行?!?/br> “那么大的客戶你不介紹給你未來姐夫?” 曾玉春:“打聽過了,他們沒有黃翡。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晚上可以嗎?” 誰都不嫌客人多,雖然現(xiàn)在沒辦法供貨,等她有了自己的玉器行,產(chǎn)量上來了,再小的客戶都得吃,何況是大客戶? 紅果看了看手表,她急著去大玉坊,便道:“行啊,晚上在外面找個地方一起吃頓飯吧?!?/br> 曾玉春吃著冰棍道:“我去跟他約時間?!?/br> 紅果急著去店里是因為坤爺很快就找來了頂替她的人,她要去跟人交接工作。 這邊交接完,雷鳴找她聊了會兒,雷鳴說:“那批軍火昨天他們拉回去了,都可以用,讓我謝謝你。以后你在木得遇到什么麻煩事,盡管跟我說,我出面幫你擺平。” “不必謝。對了,我們買了一片山林,過段時間要辦一個采礦許可證,到時候如果辦不下來,可能要麻煩你們?!?/br> “哪片山林?” “柬鎮(zhèn)的公主嶺?!?/br> “這事不難辦,我跟他們打聲招呼,到時候你們直接去遞交資料,許可證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能下來?!?/br> 紅果笑著道了聲謝! 紅果之前是萬萬沒想到,她和雷鳴之間還能這樣互相派得上重要用場。 上午辦完離職,紅果就去玉雕房里找林老師,她現(xiàn)在不是大玉坊員工了,不怕影響,她讓林老師找多幾個雕工來幫忙,早點把第一批港商的貨出完。 出完這批貨,還得出馬先生的獨家供貨,現(xiàn)在主要是缺人。 之后又去西市買了兩臺玉雕機(jī),加上之前租的三臺,開足馬力可以有五個雕工同時干活。 這邊在安裝機(jī)器,電話響了,紅果跑去接電話,是賴溫打來的,他說昨晚姜昆找他了,他沒跟姜昆說已經(jīng)把公主嶺賣給宗炎夫婦的事,姜昆還想十萬美金白得一個大玉礦。 賴溫打電話來主要是怕宗炎反悔,畢竟他們才給了兩千人民幣的訂金,他催著后天去縣府辦理過戶的事。 紅果說等宗炎回來,再給他電話,之前約好了后天去過戶的,時間問題不大。 掛完電話出去,飛叔找的電工來了,院子里多了好幾個人,跟在電工后面進(jìn)來的,還有刁明理! 刁明理手里拿著一封紅色的請柬,他來邀請紅果和宗炎參加他和曾玉寧的婚禮。 紅果和刁明理只有打過官司,搶過山林的交情,怎么無緣無故要邀請她參加他的婚禮? 過門都是客,紅果禮節(jié)性地邀他進(jìn)來客廳坐,正屋的堂屋擺著新?lián)Q的沙發(fā),刁明理坐下后,問她:“卡德林場那么大,逛完了?” 紅果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也沒去沏茶,毫不客氣地反問:“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刁明理跟紅果打過幾次交道之后,再也不敢像之前那么自大了,被紅果懟了他也不介意,只道:“你這林場有沒有考慮出售?” 刁家還不死心呢?紅果直接回絕:“不考慮。” “木得那么一個兵荒馬亂的地方,你留著這么一個林場在手里,只會越來越貶值。” 紅果無奈笑了笑:“既然是越來越貶值的東西,那你還想買?” “我們不一樣。我姐夫在柬鎮(zhèn)有生意,多一個林場,對他有益處?!?/br> “我知道你想買林場干什么?”無論是方便販毒還是為了傳說中的“破軍號”,刁家的如意算盤打得叮當(dāng)響,“你之前偷偷進(jìn)過我們房間,是不是?” 刁明理笑道:“有證據(jù)嗎?沒憑沒據(jù)的可不能往我頭上扣一個小偷的帽子?!?/br> “為什么我知道你進(jìn)了我的房間?因為你在現(xiàn)場留下了指紋?!奔t果瞎話張口就來,竟把刁明理給唬得愣了一下。 紅果不給機(jī)會刁明理反駁,繼續(xù)道:“卡德林場里沒有我想找的東西,也沒有你想找的東西,如果有,安紅就不會是這個下場了。” 不管紅果說的是真是假,刁明理這種只相信自己的人,他肯定還是不會罷休的,哪怕卡德林場里沒有寶藏,他也想要得到這個便宜。 “既然什么都沒有,你何不把卡德林場賣了?我愿意出一百萬,跟你買。” 好家伙,安紅當(dāng)初可是賣兩百萬人民幣,刁明理直接打了個對折,他是哪里來的自信?紅果笑道:“一百萬美金嗎?” 刁明理翹起了二郎腿,“一百萬人民幣,卡德林場也就值這個價錢。之前安紅賣兩百萬,那是因為有隱藏價值,但你都說沒有了,那卡德林場就不值兩百萬?!?/br> 刁明理這一通話說得奇奇怪怪的,在紅果明確表示不賣林場的情況下,他還打了個對折在這兒瞎掰呼,難道他跟上次蔣伯來談買房是一樣,自持知道他們的秘密,想要來要挾? 果然,刁明理見紅果在沉思,又道:“雷師長怎么死的?別以為你們做的有多天衣無縫!” 紅果裝傻:“沒聽懂你說什么。” “你們把雷師長殺在卡德林場的宿舍里,然后嫁禍給我和安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勾當(dāng)!”刁明理說這話的時候,一字一頓,氣得眉毛都要飛起來了,“要不是我有關(guān)系,我今天就跟安紅一樣,被你們害死了?!?/br> 紅果笑著點了點頭:“既然在你眼里我們那么厲害,你還來招惹我干什么?不是找死嗎?” “雷師長的事,如果我往上告發(fā),你猜你會什么下場?”刁明理手比劃成一把槍,指著自己腦袋:“嘣!只要你敢去木得,你就不會有好結(jié)果?!?/br> 紅果平靜地盯著刁明理,“就怕死的是你自己?!?/br> 刁明理收了笑容:“一百萬人民幣,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如果不賣,我不止要往上告發(fā),你找媒體那一招我也學(xué)會了,到時候我就給木得的報紙雜志發(fā)新聞稿,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殺了雷師長。” 這人真是自信的好笑,紅果:“你怎么告發(fā)呢?我沒殺雷師長,你哪來的證據(jù)?” “我有人證,有人親眼目睹你們殺了雷師長!” 哦,坎博!坎博當(dāng)時被他們綁著扔進(jìn)雜物間里,之后應(yīng)該是被林場的人藏起來,逃走了??膊┊?dāng)時被迷昏了,他不可能看見是誰殺了人,所以自以為是胡亂指證她和宗炎? “我們沒殺人,你有人證也沒用,我給你一個忠告……” 刁明理看著紅果,紅果道:“昨天晚上我們在公主嶺遇見了你所謂的姐夫,他送了我們一句話,我轉(zhuǎn)贈給你?!朐谀镜冒残馁嶅X,難得糊涂是一門功課’!” 這諷刺效果拉滿,刁明理愣是頓了半響,才道:“那等著瞧,看到底是誰更需要上這門功課。” 說完刁明理點了點放桌上的請柬,“歡迎來喝喜酒?!?/br> “實在抱歉,我們后天沒空?!?/br> 刁明理站起身笑了:“格局大一點,也是一門功課?!?/br> 這小男人嘲笑她格局不夠大,紅果聳了聳肩,莞爾道:“是你們請柬送太晚了,我們后天早有其他安排……不過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上車補(bǔ)票的事,確實沒辦法提前通知?!?/br> 刁明理:“……”這回他連回懟都不知怎么懟了。 送走刁明理,紅果去盯著電工把新買的玉雕機(jī)給安裝好,傍晚下班后林老師多帶了兩個雕工來兼職。 曾玉春跟她的韓國客戶約了晚上一起吃飯,最后紅果做東在玉衡最好的飯店請客,這個客戶還挺靠譜,他看了紅果帶去的樣品很滿意,也同意紅果提出的區(qū)域獨家銷售合作模式。 最后兩邊留了聯(lián)系方式,韓國客戶還要多走幾個地方,如果沒問題,在他回國前簽訂合作協(xié)議。 晚上,紅果在房間收拾衣服準(zhǔn)備洗澡,宗炎從縣城回來了,他買了一些裝備,準(zhǔn)備去探大榕樹下的蟻宮。 兩人商量好后面的安排,紅果去洗澡。 東跨院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們沒有自己獨立的衛(wèi)浴,一家人都得去西廂廚房邊上的浴室洗澡。 洗完澡,紅果想把地上的水掃干凈,結(jié)果拿起掃帚,卻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塊白白的東西,蹲下?lián)炱饋砑?xì)看,原來是被弟弟弄丟了的照片。 她甩了甩照片上的水,回到房間找了個夾子把照片掛在臺燈下晾干。 紅果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頭發(fā),邊吹著頭發(fā)邊盯著照片看,這是桂英爸媽的黑白合影照片,桂英媽跟桂英很像,也是圓圓的臉蛋看著稚氣又淳樸,而桂英爸爸長得像桂奶奶,長相斯文秀氣,眼睛有些三白眼。 紅果盯著桂英爸爸的照片,疑惑起來,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旱井旁的小房間里跟野人撕扯時,野人回過頭來的眉眼,也是這樣的三白眼…… 對,桂英爸爸跟隧道里的野人很像! 第62章 窗外院子里蛐蛐鳴叫著, 紅果和宗炎坐臺燈跟前,宗炎微蹙著眉頭,盯著照片中的男子, 確實像隧道里的野人。 “桂英爸媽叫什么?” 紅果道:“桂英爸爸叫桂生, 她mama叫馮愛芬, 當(dāng)年去木得販玉, 途徑柬鎮(zhèn)的時候不知所蹤,失蹤快十年了?!?/br> 假如隧道的野人就是桂生,那么桂英mama馮愛芬去哪兒了?還有為什么桂生的腿瘸了呢?遇到了什么意外? 如果只是遇到了意外, 為什么不回家?畢竟從隧道返回封家大院并沒有那么難?哪怕到了井里上不來, 也是可以呼叫求救的。 但那位野人根本就不想回來, 之前紅果和宗炎第一次從旱井去卡德林場的時候還被他襲擊阻攔過,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