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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主播你敢不敢介紹你是豐臣秀吉的側室?還能再離譜點嗎?】 【大家好,我是豐臣秀吉,噗嗤?!?/br> 【笑得頭掉。】 孟弋舸的臉徹底黑了,他剛想動怒。 徐巍徐老頭就怒吼道:“孟家小子,你給我把那丫頭的手放開,今日那丫頭沒給我們復原完尸體的生前面貌之前,你敢跟她作對,就別怪我老頭子跟你作對!” 孟弋舸愣了一下,宋拾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脫離開,隨后迅速往后一跳,只見裙擺閃過,他眼中劃過一陣殘影,再睜眼時,宋拾音就出現(xiàn)在了五米開外,動作之快,好似練過。 孟弋舸瞳孔一縮。 比他更詫異的,當屬他的護衛(wèi)。 身穿黑衣,頭發(fā)束起的男子睜大了眼,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他剛剛似乎,在宋拾音的身上看到了輕功的影子? 他趕緊回頭看去,只見宋拾音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氣,仿佛隨時都會暈倒。 她眼尾微紅,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里透著憂色,弱弱地看著他們幽幽嘆氣,“欸,我真的就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豐臣秀吉的側室罷了。” 孟弋舸:“……” 護衛(wèi):“……” 人分明還是以前那個人,怎么可能會武功?方才絕對是他們看錯了! 兩方僵持,最后還是孟弋舸先錯開視線,敗下陣來,他臭著臉看向徐巍,“徐老,方才您說的話,晚輩不明何意。” 徐巍冷哼一聲,不想理他。 孟弋舸又看向閻鳳一,“閻老,徐老說讓宋小姐復原尸體的生前面貌是何用意?晚輩不明,還請明示?!?/br> 突然被點名的閻鳳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難辦,“孟侄兒,這小丫頭是真有本事,她一來就看出了現(xiàn)在躺著的這具尸體死亡四月有余,又說很大可能是憐兒姑娘的尸身,你說,憐兒姑娘失蹤二個月,怎么就冒出死亡四個月的尸身? 我們兩老頭百思不得其解,趕巧她說自個兒有本事能夠復原尸體的生前面貌,如果孟侄兒為了憐兒姑娘好,就不要打擾小丫頭了?!?/br> 孟弋舸:“……” 他打擾她? 得到兩位老頭的撐腰,宋拾音覺得底氣十足,她又可以了。 她開心得想原地劈叉,驕傲地抬起頭,看著孟弋舸的眼神帶著小得意。 孟弋舸沒有看到宋拾音的得意,他的目光停留在驗尸臺上的女尸身上,眸光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巍一貫看不上他,看他對著驗尸臺上的女尸看得如此專注,沒忍住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聽聞憐兒姑娘是你的紅顏知己,二位感情頗深,這具尸體如今就躺在孟大人跟前,難不成孟大人也看不出是不是憐兒姑娘本人?” “你……”孟弋舸身后的護衛(wèi)氣不過,被孟弋舸一手攔下。 “憐姑娘慘死,晚輩作為大理寺官員,有責任查清此次案件,為憐姑娘洗刷冤屈,不會讓她死得不明不白?!?/br> “也就是說,你相信這具女尸是教坊司憐兒姑娘咯?” 孟弋舸沒有說話,幾乎默認了徐巍的說法。 宋拾音習慣性收斂自己的鼻息,眼觀鼻鼻觀心,他們說什么不關她事,她安心地搞起自己的小動作,沒想到很快被care。 看他的反應,徐巍笑了,他哈哈大笑,看著宋拾音都覺得順眼不少。 “小丫頭,你趕緊恢復尸體的生前面貌讓他看看,看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的‘心上人。’” “徐老頭,你今日話未免太多了,”閻鳳一有些聽不下去了。 “老頭我愿意,你管不著。” 宋拾音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了一堆白色的泥塑,還在不停地往外搬東西,沒人看見她是怎么整出這堆東西的,就連秋辭也是懵逼了好半天,不過宋拾音最近總是神神叨叨的,她似乎都有些習慣了。 宋拾音這堆東西,當然是用積分從系統(tǒng)商城里換出來的。 還別說,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直播,她的積分居然也攢了小好幾萬,妥妥的變身成了一小富婆,沒等她得意兩日,就發(fā)現(xiàn),這商城里的東西貴得離譜,尤其是涉及現(xiàn)代的東西,更是可以用‘天價’來形容。 她那只小小的畫筆、小本本就花了近兩千積分,更別說這堆泥塑,需要整整五千大洋。 她兌換完后,心在滴血,差點沒法呼吸,她被害妄想癥都開始犯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賺多少錢,最后都會進系統(tǒng)這個周扒皮的口袋。 以至于這段時間系統(tǒng)一上線,都會受到宋拾音的無差別眼神攻擊,就差沒明擺著把‘你這周扒皮別想再從我身上賺一分錢’這句話寫在臉上。 系統(tǒng):-[……] 她擺了擺手,手上動作沒停,“別急哦,我們做事要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過于心急也可能是一種心血管疾病哦,比如風濕性心臟病二尖瓣狹窄,肺動脈高壓或者心絞痛這幾種情況,都有可能引發(fā)心急難受,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們要及時就醫(yī),避免錯過最佳治療時間。” 徐?。骸啊?!” 腦殼疼。 因為孟弋舸的出現(xiàn),他差點就忘了宋拾音也是個刺頭。 第027章 其他人憋著笑。 宋拾音很快就整理完了泥塑,擺正了尸體的頭顱,對著尸體的頭顱研究了好半天,遲遲沒有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