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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就不得不拿出另一個部位做比較,戴里克的視線徑直下移,在少女白皙飽滿的胸口處停下。 直勾勾地盯住。 他想起自己不止一次地觸碰過這里面,同樣是很軟,并且很有彈性,他垂眸思索,到底是這里更軟一點,還是臉蛋會更軟一些? 少年回想起當時那種舒服的感覺,小山丘般的喉結輕輕滾了滾。 幸好他現(xiàn)在每次過來之前,都會在腰上纏一圈繃帶,否則某些東西可能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炸出來了。 “……戴里克?”芙洛拉的表情出現(xiàn)一絲裂痕。 戴里克沒有挪開視線,垂著頭,無比認真地盯著她的胸口看,她今天的打扮很清涼,隱約露出一點深邃的溝壑,芙洛拉被看得逐漸坐不住了。 “戴里克!” 芙洛拉喊了一聲,用手一把捂住胸口,“你在看哪里?!” 后知后覺回過神的戴里克眨了眨眼,迷茫地看向芙洛拉,眼神還算干凈,不像是在想什么顏色廢料的樣子。 芙洛拉抿了抿唇,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一點反應過激,小呆瓜懂什么?他應該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吧。 她剛想緩下語氣安撫一句,就聽少年毫不避諱地開了口。 “看你的胸。”戴里克表情認真地詢問:“不可以看?” “…………” “你可以看我的?!鄙倌晏?,作勢要解扣子,“你摸過,還咬過?!?/br> 他那眼神帶著幾分細微的委屈,分明是在問“你明明摸過還咬過我的,怎么我就連看一看都不行呢”。 眼看戴里克靈巧的手指已經(jīng)解開了兩枚口子,露出一點深邃誘.人的鎖骨,芙洛拉的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她連忙喊道:“住手——” “戴里克你個流氓,臭弟弟!” 芙洛拉紅著小臉,羞惱地瞪他,怒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小拳頭依然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 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起了火似的,急需澆一盆涼水降降溫,她來不及多罵幾句,便氣急敗壞地提著裙擺跑了回去。 正在吃瓜看戲的愛瑪莉莉婭連忙起身,胡亂移開視線,口中說著“今晚天氣真不錯”之類的鬼話。 眼看著芙洛拉頭也不回,蹬蹬蹬地跑上了樓,愛瑪和莉莉婭對視一眼,同時向窗外投去憤怒的眼神。 暴脾氣的愛瑪當即就沖了出去,本想質問戴里克,怎么又惹小姐不開心了,卻見少年獨自站在燈下,迷茫的目光靜靜望著芙洛拉離開的方向,活生生一副被拋棄了的小可憐模樣。 這誰好意思罵他呀?愛瑪反正是狠不下這個心來。 “戴里克,小姐為什么生氣了,你知道嗎?”愛瑪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問。 戴里克眨巴了兩下眼睛,搖頭。 愛瑪被他這幅乖順無害的樣子成功騙到了,她無奈地想,他的腦子這么笨,活得一定很辛苦吧,她作為正常人,多幫幫他又怎么樣呢? “來,你把剛才的情況和我講一遍,你和小姐剛剛都說了些什么?” 戴里克不情不愿地將視線移向愛瑪,心道我都不懂她為什么突然生氣,愚昧的人類又怎么可能懂。 二十分鐘后。 聽完愛瑪和莉莉婭一通分析后,戴里克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他悟了。 他不該盯著人類女性的胸部看,也不該那樣說出那種話,因為那種話對她們來說很下.流,是不好的話。 戴里克思忱片刻,正想把最近的疑惑全都說出來,讓她們一個個給自己解答,這時二樓的窗戶被打開。 穿著睡裙,散下一頭銀發(fā)的芙洛拉從窗口微微探出身子,沖幾人道:“你們該睡覺了?!?/br> “……” 現(xiàn)在距離平時的睡覺時間還有半小時呢。 不明就里的戴里克仰頭看向芙洛拉,大聲回答道:“我不困?!?/br> 愛瑪、莉莉婭:“……”我們恨你是塊木頭! 兩人對芙洛拉應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戴里克,便回去準備強行睡覺了。 樓上的芙洛拉目光在黑發(fā)少年的臉上停留一瞬,氣呼呼地瞪他一眼,然后啪的一下關上窗戶。 戴里克留在原地:“?” 她怎么又生氣了? 那兩個女仆怎么也生氣了? 為什么她們全都生氣了??? - 芙洛拉參與設計的宴會裝扮已經(jīng)制作完成。 工匠們應海格斯的要求,在將衣服首飾送去香雪蘭宮之前,先送到了海格斯面前,讓他過目一番。 海格斯推了推金絲眼鏡,上下打量一番禮服,對制衣師道:“之前從沒見你做過類似的禮服?!?/br> 他的眼睛深邃,看人的時候有種不怒自威的冰冷感,制衣師連忙頷首,不敢說謊地如實回答:“是,大殿下,這次的禮服設計是由那位神妃大人親自改動的,大人說,想要星空一樣的效果?!?/br> “哦?” 海格斯饒有興致地看向禮服裙擺上的碎鉆,須臾后,他輕笑了聲。 他走到書桌旁,取來一張紙,寫寫畫畫,最后把紙張交給制衣師:“按照這個圖案,把碎鉆改了,再給她送過去?!?/br> “是。” 制衣師頷首接過,看到圖案后,眼底又是閃過驚艷和不可思議。 這一個兩個的,都是要搶她飯碗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