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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就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個……今天中午,我看到你和教練坐在一起,你們兩個是本來就認(rèn)識的嗎?” 孟繁秾思量著,細(xì)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如果你問的是進(jìn)奧運(yùn)村之前,那我們說認(rèn)識也認(rèn)識,說不認(rèn)識也不認(rèn)識?!?/br> “哎?”金就簡更加好奇了。 孟繁秾:“應(yīng)該說我們當(dāng)時應(yīng)該處在一個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狀態(tài)。” 金就簡瞪大了眼睛,等待她繼續(xù)說下去。 可這個迷人的女人天生就知道怎么吊人胃口,偏偏不繼續(xù)說了。 孟繁秾將吃完的飯菜收拾好,笑瞇瞇道:“剩下的信息就等你下次來作心理測評和咨詢的時候再說吧,總要給人生留個懸念嘛!” “??!”金就簡忍不住大聲抱怨,“姐,你也太過分了??!” 孟繁秾低笑一聲,“過分嗎?嗯,還可以吧?!?/br> 就在這時,孟繁秾的房間門被敲響了。 金就簡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道:“姐,要跟我打個賭嗎?” 孟繁秾原本正看著門的方向微微皺眉,聽到金就簡的聲音,她轉(zhuǎn)頭望去。 “要打什么賭?” 金就簡擠眉弄眼道:“就賭門外的人是誰,如果我贏了,那姐就多跟我說一下那個懸念吧!” 孟繁秾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就對我這么好奇嗎?” 金就簡不住點頭。 孟繁秾:“你說外面的人是誰?” 金就簡立刻道:“一定是晏南星。” 孟繁秾:“那我就不賭了?!?/br> 金就簡:“啊——” 他面露失望。 孟繁秾微笑,“因為我也賭門外的人是晏南星?!?/br> 孟繁秾走到門邊,一把拉開了門。 她突如其來的開門動作簡直悄無聲息,門外的晏南星一個踉蹌,一下子摔了進(jìn)來。 他忙伸手按著墻壁,才沒有讓自己摔個狗吃屎。 金就簡站起身,好笑道:“晏哥,你在門外做什么呢?” 晏南星一臉若無其事地起身,“哦,我剛才依靠著門,沒想到門會突然打開。” 孟繁秾似笑非笑道:“你要小心一點?!?/br> 晏南星偷偷看她一眼,眼神一接觸到她的臉就像是陷進(jìn)沼澤里一樣,再難把眼神□□了。 金就簡突然覺得自己在這里有些多余。 孟繁秾沒有看晏南星,只是伸手將臉上粘的發(fā)絲撿到耳后,“你突然過來是找我有事嗎?” 晏南星沒答話。 孟繁秾瞥了他一眼。 晏南星一個激靈,“唔……我給你送飯菜。” 孟繁秾看向桌子,“我已經(jīng)吃過了?!?/br> 晏南星沉默地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看向金就簡。 金就簡:“……” 他起身笑道:“我不知道晏哥你也要來送飯菜,早知你送,我就不送了?!?/br> 孟繁秾看向晏南星,“麻煩你了,以后就不用送了,我現(xiàn)在能自己下樓吃飯了?!?/br> “中午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可以的?!?/br> 一提起這個,晏南星的臉色越發(fā)不好看了。 金就簡感覺晏南星現(xiàn)在就是個一點就炸的炸藥桶。 他在心里暗暗祈禱:姐,求你了,不要再說了??! 孟繁秾卻繼續(xù)道:“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 晏南星:“我也要做心理測評?!?/br> 孟繁秾好笑道:“你忘了嗎?我之前找你談過話的?!?/br> 啊啊啊。 金就簡捂著臉,簡直不敢去看被孟繁秾這樣一次次毫不留情拒絕的晏南星了。 現(xiàn)在的氣氛真的很不對啊,拜托,誰來救救他啊。 晏南星垂眸沉默,他的白色長發(fā)都好像變得無光澤了。 他低聲道:“我能在這里聽一聽嗎?” 孟繁秾:“不可以。” 金就簡趕緊道:“我并不介意的?!?/br> 孟繁秾看著晏南星,毫不留情道:“但是,我說,不可以?!?/br> “晏南星,回去吧。” 晏南星垂著頭,脖頸慢慢漲紅了。 他胸膛劇烈起伏,好像情緒十分激動。 金就簡知道晏南星一向桀驁不馴,之前還總是跟教練起沖突,他真怕他會在這里跟孟繁秾也起了沖突。 然而,晏南星卻深深吸了口氣,掐著自己的腰,用力點了點頭,“我……我明白了?!?/br> 他的聲線繃的緊緊的。 即便他把自己折磨到這個地步,他卻絲毫不敢違背孟繁秾的意思。 他啞著聲音道:“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br> 真的,這一刻金就簡簡直無比同情他了。 就在這時,晏南星一個抬頭,深深看了金就簡一眼。 那眼神里的意味兒簡直令金就簡頭皮發(fā)麻。 他同情晏南星個鬼??! 晏南星在孟姐面前是個弟弟,在他面前可是個大哥大! 晏南星離開后,金就簡不敢再在房間里待下去了,即便他不喜歡作心理測評,還是催促道:“姐,你要問我什么問題趕緊問吧,我、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br> 孟繁秾:“測評?已經(jīng)做完了啊?!?/br> 金就簡呆住了,“哎?做完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孟繁秾:“剛才我吃飯的時候,是不是沒有什么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