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被兩個猛A盯上了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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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靜中,感官被無限放大,小腹里像有無數(shù)只小螞蟻在爬。葉玨忍了又忍,現(xiàn)在是裴珩看班,他要是想上廁所就要跟裴珩打報告。 這些天他躲著裴珩的做派,裴珩肯定心知肚明,兩人心照不宣的維持著這微妙的平衡,難道現(xiàn)在就要被他親手打破了嗎? 由他開始、也由他結(jié)束? ……這還不如剛才直接跟數(shù)學(xué)老師說呢。 葉玨欲哭無淚,終于,在第四節(jié)課上課十分鐘后,他忍不住了,內(nèi)心無限的糾結(jié)最終敗于生理需求,他走到講臺旁,猶豫著對裴珩說:“……班長,我想去廁所。” 裴珩放下筆,漆黑深邃的鳳眸定在他臉上一瞬,點頭:“去吧?!?/br> 葉玨如蒙大赦,一刻不敢耽誤,注意力也十分渙散,分不出心思去分辨裴珩的態(tài)度。 他剛要往外走,便聽裴珩輕聲說:“我們這層樓的廁所在修理,去樓上吧?!?/br> 樓上全是文科班,剛剛廣播通知文科班去大禮堂聽講座,四樓正是沒人的時候。 葉玨感激不盡,忍得小腹陣陣抽疼,胡亂點了下頭,飛奔著跑出教室。 什么“不應(yīng)期”,什么和裴珩保持距離,這一刻通通沒有他要上廁所重要! 爬樓梯的過程中葉玨用盡畢生所學(xué),拿出了趕超博爾特的速度,簡直就是一高飛人。 他眼眶紅通通的,好不容易沖進四樓男廁,抖著手脫下褲子后,站在便池前一陣腿軟,救……救命,出不來! 葉玨曾經(jīng)在百度上看過,憋尿憋久了會造成腎功能紊亂,進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難道就是出不來?! 那這后果真的可怕??! 百度誠不欺我! 怎么辦……難道他要去看醫(yī)生? 跟醫(yī)生說自己因為嘴饞喝了瓶350ml的香蕉牛奶,然后又因為某些不知名原因憋了兩節(jié)課,直接造成現(xiàn)在站在便池前紅著眼眶發(fā)呆的現(xiàn)狀? 那還不如鯊了他! 論男高中生進醫(yī)院的一百種奇葩理由。 絕不對可以! 葉玨深吸一口氣,眼眶潮濕,整個人手足無措。便池挨墻,另一側(cè)的門外似乎傳來了一道腳步聲,不疾不徐,穩(wěn)穩(wěn)地從樓梯口走來。 不等他反應(yīng),一片陰影便從門外壓下,接著,是一道熟悉至極的男聲,清冷而低沉,“怎么了?” 葉玨呆呆的扭過頭。 廁所門口,裴珩蹙眉站在那里。 他身后是昏沉可怖的烏云層,天地間電閃雷鳴,狂風(fēng)呼嘯,雨勢隨著這陣風(fēng)拍打在走廊上,淅淅瀝瀝。 葉玨脆弱的心靈禁不起這酣暢的雨聲,連雨都下著暢通無阻,他卻只能拖著褲子站在這里醞釀。 再對上裴珩沉冷卻難掩擔(dān)心的目光,他嘴唇頓時一顫,細(xì)長的瑞鳳眼噙著淚,眼尾同樣可憐巴巴的洇著紅,哽咽道:“班長……” 裴珩面色一變,立刻走向他,還沒說話,目光順著他側(cè)過來的身體下滑,下一秒步伐一頓,眼神也暗了暗。 他定在原地不動了,眼瞼垂斂著,淡淡的說:“我在門口等你,我們談一談?!?/br> 高大挺拔的alpha堵著廁所門,如狩獵的野獸,漫不經(jīng)心間壓迫感十足。 葉玨唇瓣哆嗦:“……可、可是出不來……” 裴珩沒聽清,卻明顯察覺他神態(tài)不對,他眉頭一蹙,快步朝葉玨走去,邊走邊沉聲問:“哪里難受?要不要去醫(yī)院?” 葉玨含著眼淚搖頭,露出只有面對裴珩時,才會顯露出的依賴和信任,囁喏又無助的說:“我憋久了……出不來……” 裴珩一靜,緩緩低頭。 小葉玨憋得很紅。 葉玨皮膚白,哪里都白,憋得狠了也只是充了些血,粉粉紅紅的,看起來干凈秀氣。 空氣一時間變得很靜,靜的能聽見窗外涌動的風(fēng)雨聲。 片刻后,他才低聲問:“怎么忍這么久?” 葉玨哪能說實話,胡亂的答:“我也不知道……怎么辦,班長……我不想去醫(yī)院……” 他六神無主,腿又軟,慌亂之下大幅度轉(zhuǎn)身,腰身立刻被裴珩錮住,裴珩緊貼在他背后,胸膛寬厚溫?zé)?,是熟悉的安全感?/br> 葉玨心里害怕,沾在眼睫上的淚水欲墜不墜,可憐的要命。 裴珩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無聲的安撫著他,“我看看。” ……看? 他懵然,怎么看? 眼看裴珩就要蹲下身,直面小葉玨,葉玨腦袋一片空白,急促之下猛地叫道:“不行!” 裴珩撩起眼皮看他,眼神很沉,聲音也很嚴(yán)厲:“別動,站好?!?/br> 葉玨一哽,羞恥的脖子都紅了,干脆眼不見心不煩,閉著眼睛任由裴珩動作,眼睛一閉上,其他感官便被無限放大。 短短幾秒好像過去了一輩子,葉玨憋得小腹生疼,試探著睜開眼,剛一睜眼,便看見裴珩蹙眉盯著小葉玨的專注姿態(tài)。 那張禁欲清冷的臉正對著自己身下,線條冷硬的鼻梁、下頜在這種環(huán)境下竟也產(chǎn)生了另類的柔和。 他:“……” “班、班長……!” 裴珩沒有抬頭,“怎么了?” 葉玨恥的渾身泛紅:“我好像……好像可以了?!?/br> 裴珩:“……” 他沉默兩秒,直起身,仍站在他身后,單手撐著他的腰,掌心有些汗水,聲音也輕輕啞啞的:“好?!?/br> 話音落下,沒聽到該有的水聲。 裴珩正要開口詢問,葉玨又紅著眼,整個人靠在他懷里,頗有些不知所措的說:“……好像又、又不行了。” 這話他自己說的都要羞恥度爆表,甚至對小葉玨產(chǎn)生了一絲絕望。 不行就剁了吧。 這臉?biāo)且稽c也沒有了。 裴珩:“……” 許久,就在葉玨越來越慌、也越來越想哭的時候,裴珩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伸出手,附在葉玨耳邊道:“現(xiàn)在呢?” 葉玨:“……” 寂靜的廁所內(nèi)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水聲。 與外面逐漸小了下來的雨聲無聲無息的保持一致。 這一刻,葉玨眼神空白的感覺自己就像個驕奢yin逸的皇帝。 裴珩就是他身邊的大內(nèi)總管,大事小事兩手抓,真正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 “對、對不起班長……” 終于釋放的虛脫感卷土襲來,葉玨站不太穩(wěn),想讓裴珩松手,又害怕跟剛才一樣陷入尷尬。 他下意識蹭蹭裴珩的肩膀,柔軟的黑發(fā)亂蓬蓬的,幾縷翹起來頭發(fā)抵著裴珩鼻梁,泛起一陣癢意。 裴珩任由他亂蹭,低垂著眼,視線中是葉玨洇著紅的眼尾,以及溫軟柔潤的嘴唇。他整個人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不再像前幾天那樣躲著他,不停的滋生他心底的暴戾之氣。 他問道:“帶紙了嗎?” 葉玨后知后覺的感到尷尬,干咳一聲,眼神躲閃:“……這個……這個我自己來吧……” 裴珩沒有放手:“自己來?” 葉玨連連點頭:“對,我快好了……” 下一秒,身后人猝不及防的松手。 葉玨一驚,重重貼到裴珩懷里,腿軟的站不直,他眼神茫然的還沒說話,裴珩的手便又覆了上來,不緊不慢的,在他耳邊慢慢道:“那我們聊聊?!?/br> 他用干凈的右手掏出口袋里的紙,溫柔細(xì)心地替葉玨擦拭,耳邊能聽見葉玨越發(fā)顫抖的呼吸,以及唇間溢出的嗚咽聲。 擦完小葉玨,裴珩并沒有放開他,而是幫他提好褲子,系好校服褲子上的松緊帶,alpha修長靈巧的手指不僅會轉(zhuǎn)筆,還會系規(guī)整的蝴蝶結(jié)。 偌大無聲地廁所外,風(fēng)雨飄搖。 葉玨理智回歸,幾天前被裴珩用眼神嚇出的冷汗重新爬上后背。 只是和那時相比,現(xiàn)在的他受制于人,不光靠在裴珩懷里,最重要的小葉玨還被對方摸的一清二楚。 葉玨:“……”qaq 大事不妙。 他一動不敢動,像個提線木偶般又被裴珩半摟著走向洗手池,洗手池的墻上有鏡子,他遲疑地抬頭,對上了鏡子里裴珩的目光。 那雙陰沉冷漠的眼睛和幾天前一模一樣,正定定看著他,顏色越發(fā)深濃,仿佛醞釀著可怖的風(fēng)暴。 葉玨頓時慌亂起來,裴珩卻很快低下頭,扣著他的手,在水流下沖洗。 他的手掌寬大,與葉玨纖細(xì)柔軟的手指不同,兩雙手對比明顯,然而就是那只看起來蒼白干凈的大手,剛剛卻幫他解決了一項人生大事。 裴珩關(guān)上水龍頭,微微垂著眼,平靜的問他:“這幾天為什么躲我?” 葉玨呼吸急促,說不出話。 沒聽到他的回復(fù),裴珩也不著急,而是不疾不徐的繼續(xù)道:“我那天親你讓你害怕了?!?/br> 他的語氣幾乎是篤定的,葉玨腦袋亂哄哄一片,被戳中心思后的緊張之下還有些疑惑。 ……都五天了。 裴珩為什么還這么關(guān)注他,“不應(yīng)期”的影響還沒淡去嗎? 像看穿了他一切的所思所想,裴珩撩起眼皮,在鏡子里與他對視,他面上的平靜在這一刻徹底破碎,露出幾分居高臨下的冰冷與審視來。 “你懷疑我還在受‘不應(yīng)期’的影響,是嗎?” 心底頓時掀起駭浪,葉玨吞了口口水,第六感瘋狂示警,好像接下來會聽到什么令他顛覆認(rèn)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