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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卓然的雙手就撐在他身體兩側(cè),耳朵里能清楚地聽見自己逐漸加快的心跳。 按照身份,林卓然這是公然調(diào)戲小嫂,沈君澤應(yīng)當推開她,甚至給她一巴掌都不為過,可沈君澤做不到。 他渾身軟的不像話,要不是硬生生的挺著,怕是早就滑坐了下去。 好在林卓然很快撤離,若無其事地靠在車廂上,仿若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安靜的車廂內(nèi)只能聽見沈君澤有些急促的喘息聲。 林卓然打量了他一眼,男人眼尾泛起了紅暈,眼睛也有些濕潤,看著她的時候仿佛一只被欺負慘的小花貓。 不自在的別過眼睛,真搞不明白這種心眼密實的人,怎么生出這副皮囊的。 “走了?!?/br> 再談下去顯然是沒必要的,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林卓然沒理會身后沈君澤是什么感受,出了馬車。 沈君澤沒去追或者挽留繼續(xù)勸說,雖然剛才突如其來的親密有些擾亂他,但沈君澤還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女人眼中的不悅。 心底惆悵,不知道穆玄師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沈君澤出來找林卓然到事情必然瞞不過穆玄師,他也沒打算瞞著。 回到府內(nèi),主動的前去書房,果然書房亮著微弱的燈光,敲門得到允許后,沈君澤才進去。 想來能夠出來,林清明應(yīng)該是睡著了,這幾日林清明睡覺總是做噩夢,穆玄師就陪著他。 “去勸說了?效果如何?”穆玄師拿著毛筆,在紙上書寫著什么。 “林卓然會去赴宴,我猜測不過是穆棱和林虞有些交情,所以不好拒絕?!鄙蚓凉捎行┚o張,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出口在穆玄師面前維護林卓然,并且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當年林虞被調(diào)到了南方,恰好在穆棱手下做事了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產(chǎn)生的交集?!?/br> 墨水沾染上了手指,穆玄師放下筆,一步步朝他走來,慢悠悠的拿起沈君澤的袖子,細細擦拭指尖的墨水。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是最好?!蹦滦熖ы?,對上沈君澤的眼睛,“我希望你能記住,是誰把你從污穢之處拉了出來?!?/br> “君澤不敢忘公主知遇之恩?!鄙蚓凉上牍蛳?,被穆玄師托著胳膊拉了起來,重重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回去休息吧,今晚你也累了?!?/br> “是?!?/br> 離開書房后,沈君澤加快了腳步,青色的袖子上多了不規(guī)則的墨跡,這是穆玄師在警告他。 冷風一吹,沈君澤哆嗦了下,才發(fā)覺自己的里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 當晚的夢中,零碎的記憶互相拼湊,編織成了一個恐怖的惡夢,壓抑的沈君澤喘不上來氣。 驚醒的時候,才是黎明,沈君澤全然沒了睡意,靠在床頭神情憂愁。 科舉到了最后一個階段,接到通知前來入京考試的學子紛紛而至,簡易的行囊奔赴遠方,京城也更加熱鬧。 陳米是完全沒時間出來了,連見一面都困難,林卓然一個人也懶得出游,窩在家中翻看兵發(fā),要么就是陪著竹青學習他如何縫補。 一段時間下來,也是能搭把手的了。 在這一天,林卓然收到了穆棱一同狩獵的邀約,給無趣的生活立馬增添了色彩。 這次林卓然不再去詢問林虞是否應(yīng)該去,大大方方的準備獵具赴約。 地點自然是林家的獵場,那兒算是一塊比較好的獵場了,來到也都是那人宴會上的人。 一回生,二回熟。 王汝南也在,這次可沒有楚樓中的人,正經(jīng)人般騎在馬上。 林卓然第一個看的還是穆棱,穿著軟甲,仿佛能看見在戰(zhàn)場上的英姿。 眾人入了林子,有些獨自狩獵,有些則是跟著穆棱身后,林卓然當然是后者,她想要見識穆棱射箭是什么樣子的。 一只奔跑的兔子因為馬蹄聲而受到驚嚇竄了出來,穆棱利落點搭箭彎弓,眨眼睛羽毛箭飛射出去,精準的嵌入兔子的身軀。 跟在后面的侍女小跑著上前把獵物拿走。 穆棱面具下的眼睛沒有任何撥動,在看向林卓然的時候,才逐漸回溫,“你家的獵場地理環(huán)境很好,非常適合狩獵?!?/br> “多,多謝?!?/br> 林卓然想起這竟然是她和穆棱第一次說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穆棱又獵了幾只小動物后便收手了。 除了侍女還跟著,就只剩下林卓然了,其他人早自己灑脫策馬去了。 兩人走著走著來到了林中小溪,穆棱下馬,捧起水喝了口。 林卓然也跟著走到身邊,眼巴巴的站在旁邊看。 “在南方的時候,聽過你的事跡。”穆棱坐在柔軟的草上,拍了拍旁邊示意讓她也坐下來。 林卓然再三猶豫,選擇還是和林虞保持些距離,在半臂的距離處坐下,認真的聽穆棱說話。 “你在抵御突厥的時候,非常機智,知道以柔克剛?!?/br> 當穆棱具體說出夸贊內(nèi)容的時候,林卓然心中驕傲的小人再也按耐不住了,不僅僅是優(yōu)秀的表現(xiàn),還有在南方的穆棱竟然時刻關(guān)注著北方的戰(zhàn)事。 “殿下繆贊,我還年輕,如果不是前輩們帶著,怕是不能有這成績。”林卓然不自覺挺直的腰背,從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好奇為什么穆棱要一直帶著面具,但那次宴會貿(mào)然詢問必然是不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