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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蹦切√O(jiān)扔了瓶藥給他,八卦的坐在床邊,哥倆好的摟住藍雀的胳膊,“跟哥說說,什么時候認識昭武校尉的?” “你在說什么?”藍雀一臉迷茫,拿起藥瓶仔細看,是治療燙傷的藥膏,看瓶子就知道是好藥。 “裝傻?這是昭武校尉派人送過來的,說是給藍雀?!毙√O(jiān)打趣的笑說,“被燙一下,就能認識校尉,這是什么美事?!?/br> “你別多想?!彼{雀羞紅了臉,手緊緊握著藥瓶,“那是昭武校尉人好,才會給我送藥膏來,只是可憐我罷了?!?/br> “是是是?!毙√O(jiān)起身,“我還要去值班,你注意點傷口?!?/br> “快去吧,別被公公罵了?!彼{雀迫不及待的打發(fā)他離開。 今日在偏殿的女子,就是今日陛下冊封的昭武校尉。 藍雀腦海中想起那女子的模樣,不自覺紅了耳朵,又有些懊惱,那時候的模樣應當很蠢吧。 真是丟人。 如此大打消息自然也傳到了穆玄師耳朵里,沒想到林卓然能夠這么快就獲得官位,也不知道答應了陛下什么。 于是喚來沈君澤商討對策,沈君澤還是老樣子,態(tài)度不溫不火,心中藏著許多事情。 聽完穆玄師的話后,不動聲色的攥緊了拳頭,“目前的情況看,陛下應當是想要林卓然找回穆棱,所以才賜官讓她好方便辦事?!?/br> “那邊一直沒有穆棱的消息,只有一種可能?!蹦滦熋碱^擰在了一起,“穆棱還沒死,并且安全的躲起來,等待時機。” “公主不必擔心,穆棱死了自然是最好的,即使沒死,她也不會知道刺殺的事情主使是誰。” “現(xiàn)如今林卓然再也不是無用的人,我打算過幾日將她請來府上,到時候你打點一下?!?/br> 穆玄師的語氣不容拒絕,只是在告知而已。 林清明肚子越來越大,精神狀態(tài)直線下滑你,做不了什么勞神的活,府內(nèi)有事情,就全都落在了沈君澤身上。 沈君澤點頭,沒有任何怨言。 帶著晚露回到院子,沈君澤長舒一口氣,褪下外袍,在無人時露出了最本真的面容。 無盡的哀愁和孤獨,像是一朵綻放在黑夜無人角落的蘭花,即使散發(fā)清幽的香氣,也吸引不來任何人。 林卓然不知道穆玄師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晚去公主府幾天,就會有一場宴會歡迎她。 她只是想著要去看望林清明,林清明身懷有孕,斷然是不能讓他跑過來的。 知道林卓然來了,林清明情緒明顯高漲了不少,早早就在俯門口等著了。 看見瘦了一圈的林卓然,心疼的厲害。 “怎么瘦了這么多?”林清明心道得虧讓廚房做了好些補菜。 “養(yǎng)傷哪有不瘦的,過幾天就養(yǎng)回來了?!绷肿咳徊簧踉谝?,轉(zhuǎn)移話題,望著林清明的肚子,“比我走的時候要大了不少?!?/br> “是啊,這小家伙長的真快,可把我累壞了?!弊焐线@么說,心底是高興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有哪個父母心中是不欣喜的。 在東院里小擺了一桌,大多數(shù)的菜肴都是林卓然喜歡吃的,孕期的林清明胃口并不大,吃著或者聞著就反胃的東西也多,全程都是看著林卓然在用餐。 林卓然來府內(nèi)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沈君澤的,聽見下人匯報的時候,心都跟著緊了起來。 找誰?聽聞是找林清明,松了一口氣,卻又酸澀了起來。 摸了把臉,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當初偷偷跑走就該知道,兩人緣分已經(jīng)斷了,不會再回到從前。 心中這么想著,腳誠實的走到了東院門口,看見匾額的時候,沈君澤驚了一下。 轉(zhuǎn)身就要走,可在聽見院子內(nèi)傳來的談笑聲,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已經(jīng)許久未見到林卓然了,也不知道人怎么樣了,據(jù)他打聽得來的消息。 林卓然為了恢復“身體”吃了不少苦,不過具體是什么樣子,沈君澤的能力還沒大到可以在將軍府安插眼線。 躲的遠遠的,探著身子看一眼。 可就這一眼,擊潰了內(nèi)心防線。 天色還早,她們便在院子里放了桌子,借著傍晚的涼爽沖淡白日的燥悶。 林卓然表情放松,眉角眼梢?guī)е岷停Φ碾p眸有無窮的吸引力,讓沈君澤無法自拔,忍不住想要靠近。 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指甲掐進了rou里,疼痛讓沈君澤瞬間恢復了冷靜,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卓然收回余光,笑意淡了不少。 三日后,穆玄師正式宴請林卓然,為她慶祝入仕,林卓然自然不會推辭她的好意,欣然接受前往。 宴會規(guī)模不大,小巧而精致,一瞧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穆玄師衣著鄭重,對此次見林卓然非常重視,若是能趁著醉酒套出事情,當然是最好。 沈君澤焦急的在屋內(nèi)來回走動,衣擺隨著動作不住的拂過凳子,眉頭擰在一起。 今日他要陪著出席,可沈君澤不想見到林卓然,說是害怕更加準確些,可又無法向穆玄師推辭,不然肯定會引得懷疑。 一糾結(jié)就到了中午宴會的時候了,穆玄師都去了,沈君澤也不好再遲,匆忙洗了把臉冷靜一番,趕了過去。 到的時候林卓然正和穆玄師談笑,宴席已經(jīng)開始了,沒人會注意到姍姍來遲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