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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每年要專門培養(yǎng)與突厥作戰(zhàn)的士兵,以及鍛造可以防御她們的武器。 并且在后來林虞前去作戰(zhàn),到后來帶著林卓然一同前去,林清明比任何人都了解這個部落的可怕。 不過好端端的突厥怎么會潛入京城,京城的看守是做什么吃的。 “那爹爹今日可怎么回去?”林清明緊張的小臉有些泛白,一雙手互相交扣在一起,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礙事,本來之前和你母親說過了,午膳后她會來接我?!?/br> 竹青陪著他吃了午膳,林虞果然如約而至,她雖然知道穆玄師沒在府內(nèi),也沒有貿(mào)然的進(jìn)去。 而是站在了府外看望林清明。 要說起來林清明已經(jīng)許久未見母親了,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看見,心中難免惆悵。 “沒什么大不了的,守城的軍隊晚上巡邏會特意在你這兒多停留,有一些響動不用擔(dān)心?!?/br> 自家兒子在外面,林虞面上看似無所謂,實則內(nèi)心跟竹青一樣,放不下。 所以今日特意前去城防部一趟,就是為了晚上多留意些公主府。 “母親。”林清明點著頭,輕輕拉住了林虞的衣角,“公主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回來了?!?/br> 在府內(nèi),他消息閉塞,許多事情都是最后知道的,而竹青又是一位遠(yuǎn)離朝堂的夫人,林清明想要知道消息,就只能通過林虞。 “她被陛下派遣去一趟江寧縣,很快就會回來?!?/br> 林虞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穆玄師選擇隱瞞,又為什么陛下要派她去江寧縣,但心中知道動向,也就安心了不少。 目送竹青和林虞離去,看著馬車越來越遠(yuǎn),林清明心中說不出的落寞,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人般。 此時肚子里的小家伙極其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仿佛在怒斥他忽略了自己。 瞬間臉上就染上了笑意,林清明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低聲呢喃,“我錯啦,還有你陪著我呢?!?/br> 晚上林清明睡的不怎么踏實,隱約能聽見吵鬧的聲音,應(yīng)當(dāng)是母親今日所說的那樣吧。 門外還有守夜的下人身影,林清明暫時放松下來,拉高被子蓋住半張臉,又覺得不放心,把床簾全都拽了下來。 嚴(yán)嚴(yán)實實的遮蓋住了整個床,林清明向里頭縮了縮,外頭的動靜暫時停止,林清明聽見了略快些的心臟跳動。 此刻多希望穆玄師能夠陪在自己身邊。 深夜的情緒總是敏感的,淚水含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轉(zhuǎn)。 即使是知道穆玄師此番離去不是她本意,但在無助的時候,還是想要女人陪在身邊。 內(nèi)心的小怨氣在心中積累。 突然撲通什么東西倒地的聲音嚇住了林清明,心尖都跟著一顫。 此刻視線全被床簾遮蓋住,讓他根本沒辦法看清楚外面的情況,猶如待宰的羔羊般。 門被推開的聲音嚇的林清明坐了起來,后背緊緊的靠著墻壁,目光一瞬不瞬盯著簾子。 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挑開了簾子,后面露出的是朝思暮想到面容。 含在眼眶中的淚水瞬間涌了出來,林清明撲了上去,環(huán)住女人的脖子,低聲道抽泣。 “沒事的,沒事了?!蹦滦熍闹暮蟊?,安撫驚魂未定的郎君。 林清明靠著女人,用袖子擦了擦眼里,女人點衣服上帶著灰塵的味道,看來是連夜趕回來的。 此時林清明的心中柔軟了下來,那一點點小小的怨氣也煙消云散。 “我以為是突厥的人入侵公主府了,她們要給我抓過去威脅你?!?/br> 現(xiàn)在想想有些好笑,林清明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手指捏著穆玄師的手指,“路上肯定累了吧,你先去洗漱,我等你回來?!?/br>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在其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穆玄師淡然一笑,“你先睡,我處理完就過來。” 林清明點點頭,不在多說什么,乖乖的躺了下去。 知道穆玄師回來后,心中瞬間有了安全感,躺下后沒多久就睡著了。 肚子里的孩子也特別懂事,沒有在亂動。 而出了屋門,女人臉上的柔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很戾。 她身上還穿著短打,鞋子上的泥土也不去理會,前往了公主府內(nèi)最深之處的一個小房間。 那兒從來不會有人注意,常年不見陽光,導(dǎo)致陰森森的,不用的時候會有一把枷鎖牢牢的固定住門框,讓人無法窺視里邊的東西。 現(xiàn)在這門開敞,門外站著不似下人的女人,身材高大,面容堅決,看見穆玄師后微微低下了頭顱。 “在里面?”穆玄師道。 “回主子,已經(jīng)用刑了。” 還未踏入門欄,鼻尖就聞見了血腥,穆玄師板著臉,踏步走了進(jìn)去。 第六十九章 鐵質(zhì)的板凳上用繩子綁著一位女人,從面容上看不似中原人。 穆玄師眼中的厭惡無以復(fù)加,接過下屬遞來沾著辣椒水的鞭子,抵在女人的下巴處。 “本殿已經(jīng)同你們說過了,時機(jī)沒到,偷摸摸入京,還潛入我的府邸,是想要拿什么威脅我?” 說著眼神更加狠戾,抬手鞭子就抽了下去。 凄慘的叫聲回蕩在小屋內(nèi),聽的人心驚膽戰(zhàn)。 “中原人向來卑鄙,我們怎么知道你幾句話真,幾句話假?!迸松砩想m然疼痛,氣勢卻毫不遜色,梗著脖子惡狠狠盯著穆玄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