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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把他能的。 江漓梨瞪了他一眼。 像往常一樣,周浪突然就被她逗笑了,面色由陰轉(zhuǎn)晴:“算了吧,小梨花,你非得跟我分這么清楚嗎?” “當(dāng)然,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房租不給也就算了,衣服錢還不給你算怎么回事兒?” 周浪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江漓梨到后面才自食了這句話的惡果。 // 爭到最后,周浪還是收下了錢,但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兩個人都沒了繼續(xù)逛街的心情,好在買了這些衣服已經(jīng)夠了,出商場之前,江漓梨突然想起件要緊的東西還沒買,腳步一頓。 周浪察覺到了,問:“怎么了?有什么東西落了?” 她點點頭。 “要不,你先去車上等我?” “一起去唄,你落什么東西了?” 江漓梨有口說不出,只能在他的跟隨下,走進一家內(nèi)衣店。 周浪也不愧是周浪,進內(nèi)衣店跟進殯儀館似的的,面對著貨架上五花八門的女士胸衣,臉不紅心不跳,甚至在江漓梨隨手拿起一件內(nèi)褲時,他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大驚小怪地說:“江漓梨,你幾歲了?還穿這種卡通內(nèi)褲呢?” “你住嘴!” 江漓梨咬牙切齒地警告他,為他面不改色說出“內(nèi)褲”兩個字感到羞恥。 他卻笑了笑,隨手拿起一件什么東西,塞進她手里。 “穿這個,適合你?!?/br> 江漓梨定睛看去,登時臉頰爆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那玩意兒竟是條藍色冰絲內(nèi)褲,輕飄飄的不足二兩,除了一小塊兒棉質(zhì)布料,其余全是輕薄的蕾絲。 這……這個臭流氓! 一旁的導(dǎo)購還嫌不夠亂,捂著嘴笑道:“小jiejie,你男朋友對你很好呢,還為你親自挑內(nèi)褲?!?/br> 江漓梨狠狠地窘了:“他不是我男朋友?!?/br> “沒錯,”周浪抱臂冷笑,看著導(dǎo)購問,“你什么眼神?覺得我會看得上她嗎?她長得這么丑。” “你自己又有多好看?” 江漓梨被激怒了,周浪反而大笑起來,摟著她的肩膀,故意貼在她耳邊說:“親愛的,雖然你不想承認,但你知道我有多受歡迎的?!?/br> 導(dǎo)購員傻了眼,這二人的關(guān)系使她疑惑,他們明明看著相當(dāng)親密,就像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可又同時否認他們是情侶,真是讓人弄不明白。 但她出色的工作能力讓她很快回過神,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笑著說:“這個材質(zhì)很親膚的,而且小jiejie你皮膚白,霧霾藍的顏色比較襯你的膚色,穿起來會很好看哦……” 眼看她還要繼續(xù)滔滔不絕地介紹下去,江漓梨的臉越來越紅,顧不上別的了,隨便抓了幾件內(nèi)褲和文胸,混著那條蕾絲內(nèi)褲,迅速去前臺埋完單,拖著周浪飛快地走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周浪不知犯什么毛病,突然鎖上車門不讓她上車。 江漓梨拍拍車門,皺著眉說:“周浪,你干什么?開車門?!?/br> 他降下車窗,笑著說:“你先給錢。” “什么錢?” “車費啊,”他一臉理所當(dāng)然,“你不是要跟我算清楚么?你出門打車不給錢的?” 她就說他怎么肯收下買衣服的錢,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江漓梨有些無奈:“你要多少錢?” “一百。” “你打劫呢?誰打車花一百塊,而且還是在市內(nèi)!” “我這是豪華座駕,要價當(dāng)然高,就一百塊,不接受砍價,你坐不坐?不坐拉倒?!?/br> “等……等等!我坐!” 眼看他就要升上車窗,開車走人了,江漓梨只得憋屈地妥協(xié)了,給他轉(zhuǎn)了一百塊過去,他也真的厚臉皮地收了。 回去的路上,江漓梨記起來要買一些生活用品,二人去了沃爾瑪,為了和她劃清界限,周浪堅持用兩臺購物車,大家各逛各的。 最后在收銀臺匯合時,江漓梨只拿了些毛巾牙刷之類的必需品,周浪的推車?yán)飬s堆滿了貨物,她出于好奇,偷偷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他竟然買了菜。 這可大出她的意料,忍不住問:“你要做飯?” 周浪瞥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吃?想吃就給錢?!?/br> “我才不吃呢,”江漓梨悻悻地摸著鼻子,“說不定很難吃?!?/br> 周浪也沒有反駁,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付錢當(dāng)然也是各付各的,二人像兩個不相識的陌生人那樣,分開付了賬,然后一起上車回家,一路無話。 回到家,江漓梨先在沙發(fā)上癱了一會兒,她感冒初愈,體力尚未恢復(fù),很容易累,但周浪卻馬不停蹄地進了廚房,將買好的菜從購物袋里拿出來。 因為廚房是開放式的,就在客廳旁邊,所以江漓梨能直接觀察到他,她看見他拿了一個洋蔥,在水龍頭下洗了幾遍后,放在砧板上切丁,看那動作游刃有余的,倒真不像個生手。 什么情況?難道他真的會做飯? 江漓梨開始質(zhì)疑,自己對周浪的印象是不是出了差錯,她一直以為,他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公子呢。 也許他只是刀工不錯,只會些花架子,但這個信念明顯是江漓梨自欺欺人,而且很快就被打破了。 開放式廚房就這點不好,過了不久,飯香味彌漫了整個客廳,直往江漓梨鼻子里鉆,她早上只吃了幾塊白吐司,又逛了一上午的街,胃里的東西早消化完了,這會兒被勾得饑腸轆轆,肚子唱起了交響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