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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之間,聽到嘩嘩嘩的水流聲,過了沒多久,房間的燈好像被關(guān)了,眼前一黑。 江漓梨也就跟這個黑暗的房間一樣,陷入了黑沉沉的睡夢里。 第67章 逢生 “開門!” 門外的人繼續(xù)喊著,伴隨著疾風(fēng)驟雨般的敲門聲,不,那都不算敲門了,而是踹起了門,仿佛再過個一分半秒,門框都會給那人拆掉。 劉天宇驚恐地看向顫抖不止的門框,嘴里哆嗦著罵出一聲臟話,從江漓梨兩腿間跨了出來,心里拿不準(zhǔn)是要先穿上衣服去開門,還是裝聽不見放著不管。 就在他猶豫的當(dāng)口,門開了,闖進(jìn)來一個人。 江漓梨干涸了的眼睛一下就濕潤了,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滲進(jìn)底下的白床單上。 是周浪,不是他還是誰呢? 他大馬金刀地站在門口,整個人都凍住了,視線先在她光溜溜的身體上停駐了片刻,又轉(zhuǎn)向同樣光著身子的劉天宇。 下一秒,他的神情變得極為陰鷙,眼睛一下就紅了,攥著拳頭撲過來。 “我cao你媽!” 劉天宇驚愕至極,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左臉頰就挨了一拳,將他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地一聲響,拳勢收不住,他一個一米七五的大男人,竟然跟個風(fēng)箏似的飛了出去,跌在地毯上,后腦勺正好磕到那張小圓桌,頓時血流如注。 他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可一切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周浪騎在他的肚子上,拳頭如雨點似的落了下來,不一會兒就見了血,劉天宇被打得幾乎沒有還手的余地。 就在這會兒,門又被人打開了,探進(jìn)來一個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酒店領(lǐng)班,看著這血腥的場面,嚇得往外一縮。 江漓梨被嚇壞了,生怕外面再進(jìn)來人,她還光著身子,要被人看去了,這輩子也不用活了,可惜她雙手雙腳被綁著,連個被子都不能扯開蓋一下。 她被堵住的嘴拼命在喊:“周浪!周浪!” 周浪簡直跟個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似的,打得雙眼赤紅,收都收不住,劉天宇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一開始還叫兩聲,現(xiàn)在連叫都不叫了,看著像要被打死了。 江漓梨喊的這兩聲救了劉天宇的命,周浪就跟按了暫停鍵一樣,停了下來,一扭頭,看見兩條光/裸的小腿,被衣服綁在椅子扶手上,再往上,就是女生毫無遮擋的身體。 他立刻別開眼,就跟被燙到了似的。 “門,門……” 江漓梨無助地乞求著,他一秒不到就理解了她的意思,起身飛快地走到門邊。 外面聚集了一圈的人,有酒店工作人員,也有聽到動靜,跑來看熱鬧的其他房客,還有個女工作人員,正在捂著手機(jī)打電話,估計是在報警,因為她講電話時余光看見周浪,嚇得立刻收了聲。 周浪臉色沉如水,扶著門大喝一聲:“都他媽給我滾遠(yuǎn)點!” 圍觀的人被他嚇了一大跳,潮水般地往后退。 他“砰”地一聲把門摔上,又大步流星地走回來,地上的劉天宇半死不活,流了滿臉的血,他卻看也不看,將江漓梨嘴里的那團(tuán)內(nèi)褲掏了出來,又將她的雙手雙腳解開,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 只是她光著的下身卻使他犯了難,最后他干脆一掀被子,用床單把她整個人裹了起來,打橫抱著她出了門。 門外的人越聚越多,都是一張張驚異又難掩八卦的臉,江漓梨躲在白床單里,像個小動物似的,蜷縮在他的懷里,默默地流著淚。 周浪感覺心臟像被一只手攥緊了,疼得他一口氣喘不上也吐不出來,他恨不得再次沖進(jìn)個房間里,把那個死狗一樣的男人從樓上扔下去。 可手里那份沉甸甸的重量,拉住了他往回走的腳步,他抱著江漓梨,在別人的閑言碎語中,一步一步走出了酒店。 // 周浪開著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回了他在校外的公寓。 江漓梨縮在副駕駛座上,一直不說話,也不從床單里出來,若不是依稀可以看出是個人形,簡直不像個活物。 周浪扶著車門,微微彎腰看著她,手掌試探性地往她頭頂上放,剛摸到一點,她就彈了一下,床單下的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 這讓周浪想起小時候養(yǎng)的那條京巴,它剛被周蕩的爸爸,也就是那位畫家姨夫帶回家時,也是這般膽小,抓著姨夫的褲腳,嚇得直哆嗦,任憑他和周蕩趴在地上怎么千呼萬喚,拿著?!酢跽T哄,他就是不出來。 他立刻縮回手,輕聲說:“我抱你回家,好不好?” 江漓梨不出聲,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將安全帶解開,把她從車?yán)锉С鰜?,進(jìn)了電梯,好在是午夜,沒碰到人。 他將她抱進(jìn)自己房間,放在床上,江漓梨?zhèn)忍稍诖采希裰晃r一樣地蜷縮著,那床單成了她的保護(hù)殼,她似乎有一輩子都不出來的打算。 周浪的怒氣又翻涌上來,想踹翻什么東西,或者打碎一面鏡子,他最想干的是沖進(jìn)廚房拿一把刀,折回酒店,把那王八蛋一刀給宰了。 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折磨人的手段,可他只是輕手輕腳地走到衣櫥前,拿了幾件自己的衣服出來,然后蹲在床邊,用他此生最溫柔的語氣說:“小梨花,來,我們把衣服換一下。” 床單底下的人不答話。 他將手里的衣服放在床上,動作很輕,像生怕嚇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