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頁
書迷正在閱讀:末日三途號[無限]、舉案齊眉[女尊]、藏于嬌衿、那個中單歸我了[電競]、紅鹿為奴、非常規(guī)通關(guān)[無限]、病嬌皇帝養(yǎng)成計劃(futa NP)、他趁虛而入、以jingye為食【NP 高H】、莊家
周浪沒好氣地拍了下她的腦袋。 “有沒有點上下,叫哥。” 說完,又拉著江漓梨為她介紹:“這是我那個表妹,之前跟你說了的,你就叫她瘋子吧?!?/br> “……” 江漓梨對季窈笑了笑:“你好,我是江漓梨,祝你生日快樂?!?/br> 她將帶來的禮物給了她,除了周浪那份,還有穆凡的,為了避免季窈弄混淆,還特意補充了一句:“這是穆凡送你的,托我?guī)н^來?!?/br> “你也認(rèn)識穆凡么?” 季窈接過禮物,眉開眼笑地問。 江漓梨發(fā)現(xiàn)她個頭很高,自己個子已經(jīng)算高挑了,又穿著高跟鞋,季窈不穿鞋踩在平地上,竟然能和她平視,大抵周浪家的人都有些高個兒的基因吧。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是,穆凡是我室友?!?/br> “哎呀,緣分呀?!?/br> 季窈拉著她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動手開始拆禮物。 周浪看見她的大提琴盒打開了,便隨手撥弄了一下琴弦,音色柔和渾厚,余聲不止,是把好琴。 “我聽小姨說,你等會兒要當(dāng)眾演奏一曲?” 季窈禮物拆到一半,聽見這話,翻了老大一個白眼。 “別提了,純屬是被逼的,我這次就不該回來,要不是看著外公八十大壽,怎么著也得回來一趟,怎么會被我媽抓到,你知道嗎?我這會兒本來應(yīng)該在演唱會現(xiàn)場,和我的朋友們徹夜狂歡的?!?/br> “誰的演唱會?” 季窈說了一個女歌手的名字。 周浪聽了,也沒怎么驚訝,他知道季窈是這個女歌手的忠實粉絲,最近跟著人家滿世界飛,追她的巡演。 “她還沒辦完?” “沒呢,她的上一場我也去了,就在邁阿密,我運氣超級好,演出結(jié)束后,在俱樂部里看見她了,她在那里辦慶功派對,還給我簽了名,跟我合影了,我拿給你看!” 她興沖沖地把手機拿過來,點開相冊給周浪看,也給江漓梨看了一眼。 照片里的季窈化著nongnong的煙熏妝,和那個著名女歌手頭靠著頭,沖著鏡頭大笑,惹得她也忍不住會心一笑,真是個活力四射的女孩子。 禮盒終于被拆開,里面是穆凡送的一只女士手表。 季窈很喜歡,當(dāng)即拆了手鏈,換上這只手表,盡管她穿著禮服,這讓她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她不在乎。 接著她又抱怨起她的mama來,因為她強行把她關(guān)在家里,非要給她舉辦這場生日會,導(dǎo)致她錯過了偶像的演唱會。 周浪安慰她,去下一場不就好了。 她眉頭皺得更緊:“下一場我沒買到票,不知道為什么,票突然變得好難搶,阿伯丁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br> 她的失落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因為當(dāng)她拆開江漓梨送的那份禮物時,赫然發(fā)現(xiàn)那就是阿伯丁的演唱會門票。 她瞪大眼睛,尖叫一聲,然后撲過來,在江漓梨右頰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親了一口。 “親愛的,你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她?” 她突然一拍腦袋:“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周浪告訴你的,對不對?” 江漓梨只能尷尬地笑,因為這份禮物根本不是她買的,而是周浪買的,只是被她拿來借花獻(xiàn)佛而已。 好在季窈沒有看出她的不自然,而是沉浸在了驚喜中,拿起手機跟她的朋友們報告喜訊去了。 周浪看見她這么開心,明明內(nèi)心也很高興,偏偏要抱著手臂,作出一臉嫌棄的表情,說她“沒出息”、“一點小事就高興成這樣”。 江漓梨在一旁看著,覺得這對兄妹倆的相處模式很有趣,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 季窈的生日會并不僅僅是為了給她慶生,其中還穿插了一個慈善拍賣的環(huán)節(jié)。 季氏夫婦是社交圈里出了名的熱心公益,也是收藏愛好者,很樂意做東道主,一年到頭,這樣的拍賣會至少要幫著舉辦四五場,這次趁著女兒二十歲的生日辦一個慈善晚宴,也存著將她正式引入社交場合的意思。 拍賣開始前,江漓梨讓周浪陪著她去洗手間,出來時,居然看見一個女人正在揩他的油。 那女人體態(tài)豐腴,橫截面能有兩個他那么寬,體重至少一百五十斤往上走,偏偏還穿了一件雛粉色紗裙,那畫面太美簡直不敢看,可憐的裙子被撐得仿佛要爆炸,連rou褶子都擠出好幾層來了。 胖女士小鳥依人地依偎在周浪的懷里,色瞇瞇地摸著他的胸肌,用使人寒出雞皮疙瘩的尖嗓子說:“浪哥哥,你今晚一定是人家的,等著我哦?!?/br> 說完又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邁著嬌羞的少女步,歡快地跑了,走廊上洋溢著她銀鈴般的笑聲。 周浪站在原地,臉上是五雷轟頂?shù)谋砬椤?/br> 不知道為什么,江漓梨本該吃醋,但卻只感到好笑,她甚至慢條斯理地洗凈了手,才走過去,好奇地問他:“那是誰?。俊?/br> 周浪一把扯住她的手,眼神驚恐,只說了兩個字:“救我!” 二十分鐘后,拍賣會正式開始。 江漓梨的興趣早已不在那些藏品上,而是轉(zhuǎn)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當(dāng)一位新銳畫家的作品以一千二百萬元的最高價成交后,拍賣會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件壓軸藏品。 周浪將牌子交到了她手上,并且莊嚴(yán)地囑咐她:“記住,不管別人出多少價錢,你都要無條件加碼,不要不舍得錢,我有的是錢,知道嗎?” --